我叙叙不止地告诫他,我也不知道对着他我怎么话这么多,其实经过这一个多月的宫中生活,我觉得我的说起来嘴不停的毛病已经改善很多了,刚想四处传些八卦,“祸从口出”这四个大字就从天而降砸到我脑门上,我立刻就将几乎要喷薄而出的长篇大论咽回去。可是对着长风,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好在他是个好听众,我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到最后,我都怕他点出脑震荡来,只好呐呐住口,“那……你自己当心,我走了啊。”
转身要走,他忽然拉住我的衣袖。我诧异地回头,他已经红着脸放开了,轻声道:“明天,我还在这里等你。”
怎么跟夜半私会似的。不过我还是点点头,豪气干云地一挥手“不见不散。”
我跑到树林边缘时,禁不住回头看向树林深处那道淡白色的朦胧身影,心中忽然充满柔柔的感动。
能够再见到他,跟他说话,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