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
很快秦扬便是回过神来,心中不由得暗暗鄙视了自己一番,然价值是一个小尼姑而已,你居然也会生出这般龌龊的想法,当真是岂有此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很快秦扬便是将两人的腰带系在了一起,这才是对着月心招了招手,望着秦扬手中的腰带,月心不由得是微微皱眉,不过此时貌似也是没有其他的办法。
说着秦扬直接是将腰带从月心的腰间绕了过去,然后自己站在了她的前方,将腰带顺着两人的腰间腋下绕了两圈。
秦扬不由得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拉,便是感觉到月心娇柔的身躯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心之上。
隐隐间有着两团柔软和他的背部紧密的贴合在了一起,月心顿时便是脸色更加的红润,娇躯不断地扭动,似乎是想要和秦扬的背上拉开一些距离。
可是她一动,胸前的柔软便是不断地和秦扬的背部摩擦起来,扭了几下之后反而是感觉浑身一阵酥麻,顿时是停止了反抗,她哪里知道为了避免在水中的暗流将纽扣冲开,秦扬还是特地打了一个死结,所以她越是挣扎两人便是绑得越紧。
见月心终于是停止了动作,秦扬不由得是淡然一笑道:“准备好了么?我可是要下水了。”
月心一听要下水了,顿时是将脑袋紧紧地贴在了秦扬的背上,双手更是不自觉得紧紧地抱着了秦扬的脖子。
甚至可以感觉到月心的身体还发出一阵细微的颤抖,秦扬不由得是微微摇了摇头,面色一沉,一个猛子便是扎进了水中,溅起了无数的水花,一道灵活的黑影直接朝着那水道深钻了进去。
“闷了就下下棋?”秦扬不由得是抖了抖脸颊,这句话怎么感觉有些驴头不对马嘴,难道说那棋盘上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秦扬不由得连忙小跑到了那树藤下的棋盘旁,蹲了下去,仔细的研究起来,只不过这棋盘之上却是并没有什么异样。
难道是在这棋盘的下面?秦扬心中一紧,便是开始不断地敲打着那坚硬的石面,只是这棋盘乃是刻在一块巨石之上,这石头大部分埋在地下,根本就无法移动分毫,而且也没有任何的中空地带。
没有任何的机关,也没有任何的图案,难道是自己想错了,血鸢的母亲之所以说这句话只是为了叫他在无聊的时候可以下下棋解闷。
望着那斑驳的棋盘,秦扬不由得是有些状况,现在唯一的线索也断了,难道这鬼地方当真没有出路么?
“咦!这棋盘之上似乎少了一些东西,可是究竟少了什么呢?”秦扬不断地望着那斑驳的棋盘,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虽然我不会下棋,但是这棋盘却是也查看过千百次,但是上面并没有丝毫的异常。”血鸢紫色的瞳孔中不由得是闪过一丝失落,显然是早已放弃了离开的念头。
秦扬却是并不想就此放弃,可以说血鸢的母亲既然是留下了这么一句话,那便是一定会有所指引,但是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血鸢在这几百年间都是没有发现呢。
秦扬只感觉头痛欲裂,虽然明知道事有蹊跷,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出了纰漏,要是狼怪没有沉睡就好了,以他的眼力,或许是能够看出什么来。
“清行师兄,凡事不要想得太复杂,不然会被物质的假象所蒙蔽,或许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这般复杂呢?”月心缓缓蹲了下来,拍了拍秦扬的肩头安慰道。
秦扬也只能是苦笑一声,事到如今他又能怎么样,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即便是没有找到离开的通道,也不至于彻底绝望。
算算时间彩蛋现在应该已是快要醒了,到时候大不了叫它试上一试,吞天妖蝠连天地都是能够吞噬,说不定同样能够吞噬了这溶洞中的封印也不是没有可能。
实在不行他还有着封天弓和赤羽两大神器,这封印却是已历了不知多少岁月,到时候全力出手,说不定也是能够破开这封印。
“呵呵,清行师兄,既来之则安之,反正一时半会我们也出不去,不如我们两个下盘棋好了。”月心轻盈的身子直接是在那棋盘的对面坐了下来,脸颊之上不禁露出了一抹甜甜的笑容。
秦扬只得是挤出了一个苦涩的笑容,事到如今这也算是苦中作乐了吧!
“喂!那只大鸟,你把棋子放在哪里去了。”月心这才是收回了笑脸,对着血鸢喊了一声。
“小丫头,你叫谁大鸟,信不信本王现在就将你的血吸干。”血鸢顿时是暴跳如雷,虽然从没有离开过这溶洞,但是妖王的尊严却是与生俱来的,这家伙竟然是敢叫自己大鸟,当真是岂有此理。
月心不由得嘟了嘟嘴,玉手直接是拍在了棋盘之上,水寒剑直接是拍了出来,冷冷的笑道:“难道你不是一只大鸟么?还是你还想要在试试我的水寒剑够不够锋利么?”
“岂有此理,你竟然敢侮辱本王,为了妖王的尊严,我要和你单挑。”血鸢的身体顿时鼓动起来,一道道黝黑的羽毛微微颤动,眼神却是刻意的在回避着秦扬。
这小姑娘的剑虽然异常锋利,透露着一股浓郁的寒气,但是却也无法奈何他,可是秦扬却是不同,他即便是有着妖王的威压,也是隐隐间有些畏惧不已,更何况现在他的体内还有着秦扬所下的禁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