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像攻心计,用心去试探彼此的演技,是真是假,是戏还是真实,或许自己都分不清了。
欢喜冤家的戏码的确不错,但太过聪明的两个并不适合这样的游戏。
“这种事谁知道呢。”
反正大概再没有人能在慕江城身上蹦来蹦去了吧。
洛风搔了搔她的短发,懒洋洋的回了卧室。
第二天,清晨六点,景暖暖就被手机铃声吵醒。
找到手机,仔细一看,是离歌的回信,四个字,“我在楼下。”
她想了想,找到她的小包提上就下楼了,身上还套着那条棉质长裙,后背映着xx深海泥的字样,脚上穿的则是酒店的拖鞋。
她到楼下的时候,看到的离歌跟她情况也差不多,身上裹着酒店的浴巾,一双人字拖,左边那一只沾了不明液体。
“快点。”
他扁了扁嘴,还没等景暖暖上车就已经转进了出租车内,焦急地命令司机开车,司机已经启动了引擎,她赶紧上车,两人一起往后座一趟。
“去机场。”
司机唯唯诺诺的点头,回头看了一眼两人。
躺得像个大爷,模样倒是狼狈得像被大爷蹂躏之后的小丫鬟。
景暖暖上下打量了一下身边的人,比她更狼狈。
“怎么着,你这是被人强了,还是把人强了。”
离歌没说话,缩在角落里,扯了扯身上的浴巾,企图挡住身上的痕迹,结果还是被景暖暖看到了。
她的手指挑开他的衣领,被他身上的痕迹吓到。
“这女人有点猛啊。”
离歌给了她一个白眼,“想什么呢,这是我洗澡的时候没注意调水温,水温太高,烫的,懂不懂这是被烫——”
“得了吧。”景暖暖毫不留情的打断他的话,“说得好像谁没被啃过似的。”
这下总算是安静了。
两人靠着车窗,各自发呆。
距离机场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两人靠着车窗补眠。
快到了机场,听到的飞机起飞降落的声音,离歌突然坐了起来,他抢过景暖暖的包,在里面翻翻找找,最后只找到了四个钢镚儿。
一个一块,三个一毛。
再抬头看了看司机身旁闪着的红灯,别说车费了,这点钱连起步价的零头都够不上。
他用手肘把景暖暖戳醒,在她耳边小声的说,“暖暖,我没带钱。”
景暖暖猛地惊醒,“你说你没带钱?”
司机先生正好听到了,一脚踩下了刹车。
两人都被赶了出来,司机并没有走,而是守着两人,商量车费的事。
景暖暖看了一下她的包,把什么护手霜、防晒面霜都拿了出来。
“司机大叔,这些东西肯定能抵车费了。”
司机大叔把东西抢了过,就是没有他能认出来的中文。
“一个字都看不懂,唬弄谁呢,谁知道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儿。”
“你看不懂,可你叫你老婆女儿看看啊,她一定看得懂,这些都是好东西……”
她苦口婆心的劝,对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表情,离歌忍不了这清晨的冷风,站了起来,伸手递过去一张名片。
“大叔,你知道现在还火的x叫兽吗?有没有人说过你跟他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