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欧阳冬晨早早的起床洗漱后,给白小兔留了一张便条就离开了!
他不是去找别人,而是去找封俊杰商量对策。
等那只懒兔子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了。还是门铃声把她吵醒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诸葛剑!
白小兔身穿一身简易的睡衣,揉了揉睡衣惺忪的眼睛:“怎么,怎么是你啊!你怎么来这么早啊!”
诸葛剑笑了笑,指着天上的太阳:“早?你看看这都快晌午了。”
“晌,晌午?”
“是啊!”
白小七转过小脑袋,瞅了瞅墙上的钟表,可不是,确实已经快晌午。腼腆的笑了笑:“呵呵!你看我,睡的太死了。快请进!冬晨他很早就出去了。”
“我知道啊!我刚刚还看到他了。”诸葛剑面无表情的说道。但是那种模样,真是让人不得不心存忌惮!就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在打量自己的猎物似的。
白小七没有想那么多,她还天真的以为,诸葛剑跟她开玩笑的呢:“你看到他了?不会吧!他可是老早就走了啊!你,你要是看到他了,你怎么不去拦住他呢?”
“因为我也很早,就到你家门口了啊!是我看着他离开的……我又不找他,我为什么要拦住他?”
某兔不能理解:“什么?为什么呀!”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早早的,在我家门口等着。看着冬晨离开后才进来啊?”
诸葛剑倒也不掩饰什么:“因为为了避免没必要的麻烦,所以我才能他离开后,才能进来。”
他越说,白小七越摸不着头脑了,她挠挠头:“不明白!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等会儿,你就明白了!现在,能帮我倒杯白水过来吗?”
“ok!愿意为您效劳。”白小七说着,就往厨房跑去了,几分钟后,她端着一杯热水走了过来:“呐!有点儿烫哦。”
那只兔子,本来好心好意的,给他端来一杯热水给他喝,谁知!诸葛剑居然借,接水杯的空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呯!一声。水杯摔到了地上,白小七下意识的离他好远,怔怔的瞅着他:“诸葛先生,请你自重。”
诸葛剑冷冷一笑,一步步的逼近她说:“我为什么要自重?”
“我可是欧阳冬晨的媳妇儿,他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儿?”白小七义正言辞道。
但是对她的话,诸葛剑压根儿就没有放到心上:“兄弟?”他下意识的意识到了什么,笑的更放肆了:“哈哈哈!哈哈哈!果然他不敢告诉你。我猜的没错……”
“他……他不敢告诉我什么?”
“不敢告诉你,我和他早就不是兄弟?更不敢告诉你,他已经破产了。”
诸葛剑的这两句话,对白小七来说。如五雷轰顶一般,什么?这是什么意思?
他见白小七懵懵懂懂,依然微笑如春:“什么意思?就是说,他因为我的介入,变成了一个穷光蛋了。只要我愿意,我动动手指,就能让他现在就睡大街上去。你信不信?”
看他那个得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有本事呢!
“是你害的他破产的?怪不得,怪不得,这两天我觉得他怪怪的。”
“怪?呵呵。那就对了……因为他不敢让你知道啊,他怕你离开他!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再离开他了,我想,他只有去死的份儿了”
白小七越听越觉得恐怖。
她的那种恐惧,很快就唤醒了胸前的“通灵吊坠儿”,灵儿就要冲出来了。但是白小七告诉她,不管怎么说,现在先沉住气。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你为什么这么做?你们是好兄弟啊!冬,冬晨前不久还告诉我,你是他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兄弟了。他……他对你都是真心真意的!你……你以前不是这种人啊。”
诸葛剑,像是变了一个人是的:“是!没错,我以前确实不是这种人。但是现在是了……”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白小七一边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一边后退,为自己找了一个安全的位置。
但是诸葛剑似乎不打算放过她,也是不点点的追了过去,一把扼住某兔细小的手腕儿:“怎么,你想知道嘛?因为你啊!我诸葛剑禁欲了那么多年,但是自从见到你以后,我就不能控制住自己!我深深的爱上你了,我不能自拔……”
诸葛剑越说越激动,整个人已经失控了!
白小七的小脑袋,摇晃的像是拨浪鼓似的……
“不准摇头!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恨不得杀了你。让我和欧阳冬晨,还能拥有以前的那种友谊。要怪,你就怪你自己!我做不到,我伤害不了你……我就只能去伤害欧阳冬晨了。”
白小七说:“你这么对他!你自己心里就不难受吗?”
“难受啊!可是那些难受,和我这么多年的孤独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只要我能得到你,我宁可把欧阳冬晨,这个这么多年的老朋友给毁了!”
我的天啊!没想到这个诸葛剑阴起来,也是佼佼者啊!
我记得有位心里学家曾经说过,人还是要把心中的情绪,适当发泄出来的好。一味的好脾气,绅士……等哪天真的压制不住自己了,那么爆发起来,就是毁灭性的。
这点儿,在很多时候,都得意印证了
可是,现在白小七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可能在诸葛剑见到她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