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还好吗?

今天,是你的忌日。

不知不觉,你已经离开我八年了,时间过得好快。

青儿也长高了好多呢,现在已经到姐夫肩膀了。

姐姐你到了世界的另一边,不知道,我穿越来的这事儿有没有穿帮?

也许,真的有奈何桥那种地方吧。虽然,接受了那么多年唯物主义教育的我,不应该有这种可笑的想法,但我仍然希望有那么一个地方,你可以继续好好地生活,投胎也好,地府也罢,只希望你快乐。

世界是这么的不公平,姐姐那么善良,居然被他们加害,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会替姐姐找回公道。

姐姐,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经不怪你了,虽然你误会了我,但是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被爱情蒙蔽了双眼,防范于未然罢了。

将心比心的想,如果是我,我也会那么做的,哪个女人不会捍卫自己的爱情呢?

说到爱情,姐夫真的信守诺言了,他已经二十五岁,却从不近女色,更没有续弦再娶,姐姐,你应该安心了,今生今世,石亨的妻子只有你自己。

不过,姐夫的人气很高呢。

这大同城里,谁都知道姐夫的盛名,仪表堂堂,骁勇善战,谋略过人,好多待嫁闺中的姑娘都喜欢他,还好姐夫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还有个好消息,姐夫升官了,现在是都指挥使,他聪明的很,听我提过一下长城的防御工事,就奏请驻军在大同西路边境修筑堡垒,囤积粮草,得到了皇帝英宗的采纳。

这八年,他辛苦得很,也没有时间再回石府了。

八年前,姐夫救了青儿以后,为了掩人耳目,就带我来到大同。

嘻嘻,我当花木兰已经八年了。

想不到吧?

因为你的离开和我被绑架,石府已经不再安全,所以我化名叫做刘阿十,女扮男装,跟刘阿大一起投进了军营,现在当上了姐夫的亲兵,同时还是随军大夫的首席大弟子哦!

我的师傅冯王平,我跟你提到过的,他是姐夫的好朋友,除了医术,还是个厉害的机械师,嗯,昨天我又跟他学会做了一样暗器,叫做暴雨杏花,威力无穷。但是,不小心割破了手指,被他狠狠骂了一顿。

唉,有本事的人,是不是脾气都比较暴躁和古怪呢?

好想念季先生啊,他从来都不凶人的,总是笑眯眯的,只是不知道季先生怎么样了?没有了我这个徒弟,他会不会无聊呢?

不过,我想他不会无聊的。

那个黄幼翠还在石府呢。

前些日子,还给姐夫写信呢,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姐夫让我替他写了回信,现在,姐夫的笔迹,我也模仿地可像了。

黄幼翠变成了一颗烟雾弹,一直在代替我,生活在石府当中,老夫人只说她是朱家的二小姐,因为伤心过度,得了重病,不能见人,日日生活在听雪楼里。

现在的石府真的是铁板一块了。没有外人能进入石府。当然,黄幼翠也出不来。

想想,也觉得以她的个性,实在是委屈了。

不过,谁让她也是黄家的血脉呢?也该为君山会出一份力了。

唉,君山会,唉,宝藏。

不知不觉,写到了沉重的话题。

换一个,换一个。

嗯,黄幼翠信里说于冕总给我寄信,她收的要烦死了。于哥哥现在也二十一了,不知道娶亲了没有,好像没有考取功名,不知道现在去了哪里。

还有一个好消息,我认的那个大哥,刘阿大,今年就要娶亲了,取得是李铁匠家的女儿,我偷偷去看过,长得很好,不过没有姐姐漂亮。

今年秋天,我就有大嫂了,哈哈,长嫂如母。

姐姐曾经就是我的小妈妈啊,还有老夫人,也是真心对我们好的。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黄幼翠的家书里又没有提到,可是算算,老夫人也早上了岁数,又整日操劳,有时候,还真想她。

不过,黄大哥应该能帮上忙的,他那么精明,据说又做了不少大买卖,如今黄家的料子,好像已经成了御用的,真是不可小觑啊。

今天,瓦刺部落的人要过境朝贡去,姐夫一会儿就到城外的马市巡守,我也要去,顺便去找李姐姐,给她带个礼物。

刘大哥亲自狩猎得来的狐狸皮,做了两条围脖,一条给我,一条给她。

她肯定会喜欢的。

过一会儿,就要出发了。

本来想每天都给你写信的,可是又怕不安全,日记改成月记,后来变成年记了。

嘻嘻,其实就是我太懒了。

每年一封,就算是我每年的工作和思想总结吧,跟姐姐汇报一下。

嗯,此致,敬礼。”

以青展开信纸,仔细地看了一遍,脸上泛起微笑,略显粗糙的手指,将信纸折好,放到了面前的火盆里。

“嘶——”纸张慢慢发黑并燃烧了起来,以青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朝北方拜了三拜,静静立了一会儿。

“小十,快来!”

一名士兵打扮的壮汉,拍打着房门,正是刘阿大,他变得更加强壮了,大声呼唤着屋内的人:“石将军正找你呢!”

“来了!来了!”

以青从沉默中惊醒,连忙戴上头盔,往外跑去。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啊?”

“你除了在冯大夫的院子里学手艺,就是跟着石将军,很好找啊!”这壮汉就是刘阿大,曾经救过以青的性命,一个亲人也无,就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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