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帜准备好了马车。
和淑妃把燕王安顿在马车上。又增派了十几个人护送燕王回府。
燕王一回到府中。整个燕王府都炸锅了。
轰动是前所未有的!
盼望着燕王回來。可是沒想到盼回來的是一个昏迷不醒。沒有半点反应的燕王。
明月阁中。郎中给汐月拆掉了纱布。
汐月的脚伤终于好了。脚上新生的皮肤。细嫩光滑。
汐月心中自是欣喜万分。
郎中刚走。汐月就迫不及待地光着脚丫跃到了地上。
“小姐。赶紧穿鞋。小心地上凉。”碧萝赶紧阻止。乖乖。我的姑奶奶。不就是脚好吗。至于如此激动吗。
“沒事的。屋子里炭火烧的好。再说这不是有地毯吗。”
汐月无比得瑟地在地上跳起了惊鸿舞。对。这还是在现代的电视上学來的。
汐月迈着轻盈的舞步。在那片地毯上跳跃着。
碧萝和刘嬷嬷站在一旁相视而笑。
好久沒有看到主子这么开心了。
“碧萝。刘嬷嬷。这十來天一动不动坐在这床榻之上。真是把人快逼疯了呢。还好啊。今日可是恢复自由了。能下床走路了。好爽。就像是刚从暗无天日的牢狱中挣脱出來似的。”汐月一面惬意无比地跳着。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碧萝和刘嬷嬷眼睛飞速地跟着汐月旋转。第一时间更新沒想到她跳起舞來也有一套啊。
只是什么是“很爽”。
碧萝和刘嬷嬷几乎异口同声说了句:“好爽。。”
看着眼睛瞪得老大的两个人。汐月自知自己失口了。对哦。这‘好爽。’可是现代的词语啊。难怪她们听不懂。
“哦。好爽。就是好开心。好惬意的意思啦。”
碧萝笑笑:“小姐。你可真会发明。”
汐月看见这丫头笑的比哭还难看。
难道这‘好爽’有这么难听嘛。
“哎呦。这还沒进门呢。就听见这里一阵吵闹。乐呵什么呢。”宁夫人还未见其人就闻其声了。
“宁主子。你快來看看我们家小姐。真心不知深浅了。这不才刚好点吗。就在这地上光着脚丫跳起了舞。怎么也说不住她。你赶紧來管管她。”碧萝赶紧去拉宁夫人。
宁夫人格格地笑着。“想必是这十几天在这床上。都快闷死了。安妹妹好雅兴。还会跳舞啊。让姐姐我瞧瞧。那脚丫子到底是好利落了沒有。”
被宁夫人这么一说。汐月像是找到知音般地使劲点点头:“是啊。宁姐姐。可不是快把我给闷坏了吗。幸好你天天來。和我做伴儿。不然我早就闷死过去了。”
这点时间以來的相处。让汐月和婴宁两人情同姐妹。无话不谈。
都说只有在最亲的人跟前。才会展现一个真实的自己。
汐月把宁夫人当成了亲人。所以才在她面前毫不掩饰地展示自己活泼可爱的一面。
在外人看來。她都是笑不露齿。温文尔雅的大家闺秀。殊不知她也有着极其可爱和调皮的一面。
“來。坐这儿來。让我查看一下你的脚。”宁夫人坐在床上。拍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置。示意汐月上來。
汐月上了床。把自己那双白嫩细腻的脚丫子递给宁夫人。
“喏。赶紧查看。我的脚重生了。”
宁夫人看了看。第一时间更新一本正经地说:“这一烧可是烧好了呢。看这新换的皮肤。嫩滑细腻的。让我看了都忍不住动心。更何况是男人呢。”
“宁姐姐。原來你也好坏的。”汐月笑着将脚从宁夫人跟前移开。然后小心翼翼地穿好了鞋袜。
“安妹妹。王爷有十余天沒回來了吧。你想他吗。”宁夫人幽幽地说。
汐月摇了摇头。“他不來。我才感觉良好呢。免了那么多的聒吵。”
“安妹妹。难道你就未曾担心过他。他以往定会日日來此。不管多忙。可是这么长时间不曾來了。他一定是军中事情繁多。我听说最近他正在和鞑靼抗争。这么久了。难道妹妹就不怕他出什么事吗。第一时间更新”宁夫人提到燕王。内心就无比沉重。汐月自是知道。宁夫人此生最哎的。最在乎的就是燕王了。
汐月沒有言语。默默低下了头。
是啊。自己刚才是在嘴硬着。虽然他很讨人厌。但是已经习惯了他每日來和自己嬉皮笑脸开玩笑的日子。这十几日未曾來。她也不是沒有想过。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呢。
不过转念又想想。他是命中注定的天子。他怎么会出事呢?他要是出了事。这历史岂不是改写了吗。
所以她每每想起來燕王会不会真的有事的时候。就这么给自己宽心。
“宁姐姐大可放心。他才不会有事呢。”汐月低声嘀咕着。
宁夫人很是奇怪。水灵灵般的大眼睛瞪着汐月:“妹妹怎么知道。”
“哦。我是猜想吗。他吉人自有天相嘛。”汐月赶紧搪塞着。
“原來只是猜想啊。我还以为你见着他了呢。”宁夫人的眼光又黯淡下去了。
汐月明白她的心。
她深爱着他。只要远远地看着他。她就会心满意足。
可怜的女人。
这天煞的燕王。他有什么好的呢。
在汐月看來。他很是无赖。无聊。无趣。
可是在宁夫人看來。他就是天。就是地。就是她的全部。
两人正说到燕王。不想红果慌张地跑了进來。
“两位主子。可是出大事了。大事……这安府上下可是都议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