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压根儿就沒有想到这害人的手法有这么卑劣的。一双小小的绣鞋里也能做出这样的文章來。真心不简单。
燕王见汐月今日很是反常。安顿好宾客。就尾随着汐月跑了出來。
“安安。安安。”燕王心急如焚。
汐月抱着膝盖。坐在后花园的一个石墩上哭的稀里哗啦。这也太疼了。两只脚的脚底都是泡。而且是一弹及破的红色水泡。
这双脚该不会废了吧。
宁夫人也赶紧跑來后花园。这安妹妹今儿是怎么了。
隐隐听到嘤嘤的啼哭声。燕王顺着声音跑了过來。
汐月正坐在石墩上。无比心疼地抱着她的脚。那双绣鞋被扔出老远。
燕王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心疼地蹲下身子。把汐月的手扳开。
这么冷的天。汐月的袜子也扔到了一旁。双脚就这么裸/着。
燕王心疼地拿起汐月的脚。这一看。燕王的心剧烈抽搐开來。
汐月的脚底又红又肿。且全是水泡。一看就是烫伤的。好端端的怎么会烫伤。
“安安。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燕王声音里满是沉重。
宁夫人也赶到了。她看见汐月的脚已经面目全非。很是心痛。早上还好好的啊。
汐月啜泣着。沒有答话。指了指被自己甩出老远的绣鞋。
宁夫人捡起绣鞋。更多更快章节请到。这鞋还有温度。
鞋子好端端的怎么会烫脚呢。
“王爷。这鞋子有蹊跷。你摸摸。现在这鞋底还是热的。”
燕王拿过绣鞋。果然。鞋底还热着。因为刚才被瑞妃倒了两脚酒水。鞋子还湿着。
已近初冬。这北平的天气很冷。
燕王抱起汐月。“我先送你回明月阁。脚已经烫伤了。别回头再冻出个好歹。这件事情本王定会明察。给你一个说法。”燕王神色凝重。
他是万万沒有想到自己的府中会接二连三出这样的事情。先是安妃莫名地被骗了出去。差点丧命。借着又是这双绣鞋。把安妃的脚都灼伤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回到明月阁。燕王差下人去叫郎中。
汐月的脚疼的直龇牙。
燕王从宁夫人手中拿过绣鞋。把鞋底拆开來。鞋底顿时洒到地上一团灰面儿。
“王爷。这是什么东西。”宁夫人疑惑地问。
燕王嗅了嗅:“生石灰。”
燕王又看了看这鞋底的夹层。略湿。里面还加了水。
“生石灰。”宁夫人不知道这鞋子中的生石灰是用來干嘛的。“为什么鞋底的夹层会加生石灰的。”
“真是太歹毒了。生石灰遇到水会不断的散热。这的鞋底有两个夹层。一层放置了吸水的棉花。一层放置了薄薄一层生石灰。安安踩上绣鞋的时候。把棉层里的水不断地挤压向底层的石灰里。然后起了反应。越來越烫。直至把她的脚烫成这个样子。”
宁夫人有些听不明白。但是她知道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安妹妹的。
“王爷。这绣鞋是淑妃姐姐一手准备的。要说做了手脚。也是她做了手脚。王爷。你要替安妹妹做主啊。”宁夫人心疼地到了床榻边。抱着汐月的脚。
的确歹毒。汐月心中暗暗感慨。以前在化学里就学过这生石灰遇到水会生热。如果比例适当的话会超过100度的。
燕王皱起了眉头。原來这双小小的绣鞋里竟然暗藏玄机。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是啊。是谁这么三番两次迫害于我呢。我和他们无冤无仇的。”汐月想想都觉得心寒。
昨日差点葬身悬崖。今日这双脚又被严重烫伤。看來这幕后害自己人是不把自己害死决不罢休呢。
汐月最怀疑的就是淑妃。她城府太深了。她早就恨自己入骨。这段时间怎么会好心帮自己置办这婚事呢。简直是口蜜腹剑。
郎中被碧萝请來了。碧萝看着小姐的双脚。心疼的眼泪都流出來了。怎么会烫成这样。就这么一会的功夫。
郎中细细地把汐月脚底的泡拿消过毒的银针刺破。把脓水挤出來。每挤一下。汐月就疼的直吸凉气。第一时间更新眼泪刷刷地往下流。
“安妃娘娘。你忍着些。刺破了。老生给您上好药。绝对不留疤痕的。”郎中安慰汐月。
碧萝和宁夫人在一旁也安慰着。
燕王在一旁也是着急不堪。
郎中把汐月的脚伤处理好。又上好药。包扎好。准备告退。
燕王追着郎中出來了。问:“孙郎中。这安妃的脚伤要不要紧。”
“王爷。这安妃娘娘的脚烫的不轻。不过我的金创药治疗烫伤很是管用。王爷大可放心。小的会按时來给安妃奶娘换药的。十多天应该就会好的。”
“那有劳孙郎中了。本王重重有赏。更多更快章节请到。”燕王抱拳。
“岂敢岂敢。折煞小的了。”孙郎中有些受宠若惊。看來这王爷对这个安妃是非一般上心呢。
眼看着这喜宴上新娘和新郎先后离开。宾客们也自知无趣。淑妃和大家寒暄了几句。吃过宴席。淑妃送着宾客们相继散去。
这安妃也太不是礼体了。这婚宴还沒完。即便是身子再不舒服。也不能半途撒丫子走人啊。还有这安妃不懂事。这燕王也不懂事了吗。随着这安妃出去就再也沒有回到宴席上來。让自己独自应付这客人。真是岂有此理。
淑妃的心中很是不爽。
送走客人。淑妃怒气冲冲地跑到明月阁。
淑妃一行人也跟着去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