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百里邺恒你这坏家伙。”怀墨染吃痛的蹙起秀眉,握着他利器的玉手不由微微用力,百里邺恒立时松开她的唇瓣,扬起下颔,似是在努力克制她给他带来的欢愉。
怀墨染眨眨眼睛,有些无辜的用食指在他的利器上微微滑过,看着他那不住颤抖的身子,她歪着脑袋,嗫嚅道:“不舒服么?”
百里邺恒垂首,此时他的目光中,跳跃的火苗早已经变成了铺天盖地的火光,他有些急躁的含着她的耳垂,热烈的舔舐着,同时霸道的呢喃道:“我要你……墨染,我要你……”
在百里邺恒看来,怀墨染就是个妖精,一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妖精。他听着她口中不断溢出的呢哝低吟,感受着她的玉手笨拙的挑逗着他的利器,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越飞越远,直到最后,他再也忍不住,吻自她的耳畔滑向她的玉颈,而他的手也开始急躁的去褪她的长裤。
怀墨染低低的笑着,她亦开始为他褪掉长裤,当她的***被冷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时,他的手轻轻一滑,便立时让她感到一阵燥热。
百里邺恒抓着她的手,让她精准迅速的为他褪去长裤,然后是亵裤,最后,他抓着她的小手,让她握着那即将爆发的利器。他看到她的秀眉微微蹙起,似是对这手感并不满意,他低低的笑起来,双手抓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自己则欺身而上,熟练的用双腿撑开她的yù_tuǐ。
吻了吻她的额头,他温柔道:“你的伤口疼不疼?”
怀墨染心中满是感动,她摇摇头,一双倒映着满天星辰的明眸中满是笑意,淡淡道:“放心吧,一点也不疼。”这话说着本没有什么问题,然在这种时候,却偏偏带着一分邀请的味道,令她羞红了脸,而百里邺恒则是得意洋洋的挑眉道:“既如此,那娘子,为夫便来了。”
她的花径,早已经被潺潺流水润湿,遂当他长驱而入时,她并没有一分疼痛,而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叫。而她的叫声,让原本还想停顿一分的他立时得了鼓舞,开始疯狂的在她体内驰骋。
尽管是在冬天,尽管隔着衣物,但他们的身上似也被彼此的热情灼烧着,出来一层细密的汗,他们始终十指相扣,攒聚在他们掌心间的细汗越来越多,然他们浑然不在意,只是尽情享受着这疯狂的一刻。
自从爱上彼此,他们之间便再不满足于身体上的欢愉,他越发温柔,她越发顺从,他们的每一次欢爱,再不是只为了满足自己的身体需要,更是一次次心灵上更为贴近的契合。
不知何时,怀墨染只觉得自己好似被抛上了云端,再也承受不了百里邺恒的热情,她弓起身子,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娇吟,一阵风猛烈的刮过,将她那美的叫声传出多远。
当她瘫软下来,一股热流突然在她的体内流淌,令她再次发出欢愉的娇吟,而百里邺恒伏在她的身上剧烈的喘息着,没有动弹一分。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沉默许久,他的呼吸平静下来,他抽身退出怀墨染的体内,迅速整理好衣物,然后抽出锦帕为她仔细的整理干净,然后将她的衣物穿好,这才拥着她安静的躺在那里。
怀墨染含情脉脉的望着百里邺恒,翻身再次拥紧他道:“让我再抱抱你。”
分明是该很感动的话语,但百里邺恒听到后,心中满满都是失落。他知道她的意思,她出来这么久了,也的确该回去了,而他,也要回军营准备明日的一场大战。
怀墨染抬眸,望着此时面上带了几分沮丧的百里邺恒,浅笑着摸摸他尖挺的鼻尖,安慰道:“又不是生离死别,没关系的。”
虽然这样说着,但她的脸上也带了几分离别时的悲伤。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若自己的计划出了一点差错,那么她与他,或许一辈子便再见不到。
“有人!”突然,百里邺恒与怀墨染异口同声道,旋即,他们对视一眼,随后怀墨染重重推了他一把,沉声道:“快走!”
百里邺恒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但他也不希望破坏她的计划,遂他转身,毫不犹疑的御风而飞,他没有回头,好似一回头看到她那姣好的面容,他便会克制不住自己,直接抱着她离开。
怀墨染绷紧了神经,匆匆理了理碎发,她低声道:“红粉白!”
黑暗中,一道红影自远处瞬间狂奔而来,而同时,身后那人也越发靠近。
红粉白跳到怀墨染的身边,“啾啾啾啾”的叫着,怀墨染摸摸它的脑袋,心道一会儿一定要好好感谢它。
四周突然被危险的气息包围,怀墨染只觉得一道视线犹如利剑一般悬在她的头顶,她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只是极其自然的眯着眼睛,揽着红粉白“打着盹”。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冷冷的声音,打破此时的宁静,东篱一边说话,一边走上前来,他的目光却落在远方,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怀墨染微微扬了扬眉,淡淡道:“我看你们找不到红粉白,便告诉将军要自己出来找它,结果真的被我逮到这小家伙了。”说着,她便很没良心的提着红粉白的脖子,在半空中晃晃悠悠起来。
红粉白气急败坏的“啾啾”叫着,似是在控诉怀墨染这死没良心的过河拆桥。
东篱收回目光,冷冷睥睨着把九尾神狐当成兔子一般举着的红粉白,一双眸子带着说不出的危险流光。然而,在怀墨染那无可挑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