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这两天休假更扒出更大的八卦,让傅琼鱼怀疑她是否真因为傅沉霜的“遗弃”而伤心。
“小姐,我还听说了一个更大的八卦,小姐,你想不想知道?”从宁一脸亢奋,就像打了兴奋剂。
“快说啊,死丫头!”傅琼鱼戳了她一下,听到珞烟被打入冷宫,她心里也有些乱。也明白了那日为何南风兮月匆匆离开,原来是珞烟出了事儿!那么,这些日子他都在忙着救珞烟?想着那晚他紧紧抱着她,她就感觉出事了,竟然是这样的大事!
从宁看了看外面没有人又凑到傅琼鱼耳边说:“氏月国有这样的说法,说当初氏月国的先皇本来想把皇位传给王爷,但被王爷的皇兄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发动了宫变,改了诏书,登基成了皇上。王爷本来握有兵权,也被皇上夺了兵权,现在才成了一个无权无势,只挂名的王爷。”然后从宁拍拍胸口:“小姐,这可是机密啊,你可千万不要去问王爷,也不要去问任何人,被知道了要杀头的。”
都八卦成这样了,还是机密!
虽不知从宁说得几分是真,但看过那么多历史,傅琼鱼也知道这大概是真的。古往今来,谋蹿皇位者不计其数。但未想到,南风兮月也是其中一个。想起那日珞烟所说,是他放弃了一切,这一切就包括他。
他放弃的,是皇位?!
在这里两个月左右,歌妓没有被赶走之前,南风兮月基本上是游戏花丛,和那些公子哥们醉卧花香。如同她刚嫁过来之时,从宁所说的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整日吃喝玩乐。但自从知道他是因珞烟变成这样,就开始重新审视他了。
原来,他变成如今这样,不仅仅是因为珞烟,还因为被夺了皇位?
傅琼鱼一直觉得古代活得最窝囊的人就包括被夺了皇位的那些皇子们,一般都是郁郁而终。南风兮月也要郁郁而终?!
这些日子,她一直是吃饱了睡,睡饱了发呆,越来越向某种动物进化(猪)。之前和南风兮月也曾这样,数天、十几天都可能见不到一面。可今天听从宁说了,一直敲着耳朵听院外的声音,她也叮嘱老管家和从宁,如果南风兮月回来,不管多晚都来告诉她。可蜡烛快要烧没了,也没人过来。
他今晚又不回来了?
温漠一直倚在树上看着她,这么晚还不睡,她在等南风兮月?
一会儿,温漠就看到她提着一盏灯就出来了,将门关上,径直朝院外走去。
傅琼鱼怀疑南风兮月是不是又躲在大殿里喝酒呢?不让任何人告诉她。她宁愿是如此,她提着灯推开大殿的门,迈过高高的门槛走进去,里面异常的安静。东西都收拾的很干净,看得出已经很多天没有人在这里饮酒作乐了。
傅琼鱼转了一圈见无人又出来,看着明镜似的夜空,响起了水池。自从知道这里有个水池后,她就让从宁打听清楚了,但一次没去过。她照着方位走过去,推开一扇门,就倒了一个很平常的房间。傅琼鱼过架上,她用力向左转动石狮子,哗啦一声,一道石门就打开了,里面黑格隆冬的。
傅琼鱼提着灯笼进去,后面的石门就自动封了。她吓了一跳,回身去摸,就看到了石门旁边的另一个石狮子,一转,石门又开了。傅琼鱼才吐了一口气,转身往里面走。下了几层石阶,就到了一个很宽阔的地方,走过去。脚一踩空,看到水中倒映着自己的样子。
可已经来不及退回了,砰的一声,她就落在了水中:“啊!”沉入水中,刚浮上来,就被一只手抱住了,她水中咳着:“南风兮月,是你吗?”
南风兮月抱着她飞出了水池,落在了岸边。
“咳咳咳……”傅琼鱼一直咳嗽,南风兮月用掌力在她后面一拍,她就吐出不少水来。
“大半夜的,你来这里干什么?!要是你被淹死了,谁会知道!”南风兮月听到她咳嗽声少了,不禁怒斥道。
“我死了也是因为你,咳……”傅琼鱼喘息着说。
“你说什么?”南风兮月语气发寒,她现在还有功夫跟他吵架,如果他不在这里,她淹死在这里都没有人知道!
“谁叫你躲在这里,你要是在别的地方喝酒,我会来这里吗?我还会落水吗?”她理直气壮的把所有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南风兮月怔住了,听到她有一声咳嗽没一声咳嗽的,语气也软了:“你在找我?”
“是啊,不是找你,我会来这里么?我知道了皇后的事情,我就猜到你会躲在哪个犄角旮旯偷偷哭,所以来看看你。”傅琼鱼依旧说得很难听,但南风兮月只是静静的听着。她见南风兮月不再说话了,傅琼鱼低声问道:“皇后出来了吗?”
“出来了。”南风兮月忽然抱起她,她吓得搂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
“你说干嘛?你又想发烧?”南风兮月的语气中依旧带着责怪,傅琼鱼忽然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搂着他:“南风兮月,你以后再遇到难过的事情,不要一个人总躲在别人找不到你的地方,王府里有很多人都在担心你。也包括我,你懂吗?”
“虽然我肩膀很弱,但我可以借给你靠着,所以不要一个人再躲在这里了。要不然以后我来这里找你,还会落水。你要是不在这里,我淹死了怎么办?”傅琼鱼想到他一个人躲在这里,独自喝酒伤心,她的心就像被人用绳子勒住了一般的疼。
刘贵妃果然还在意宫外的男人,亲自向皇上求情,且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