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南风兮月。
傅琼鱼看他这副样子却笑了:“南风兮月,你又在吃醋吧?听不得我提别的男人,哈哈!”
南风兮月手指在她身上一点,傅琼鱼就笑个不停,笑得眼泪横飞:“南风兮月,你蛮不讲理,讲不过我就点我笑穴……哈哈……哈哈……快给我解开穴道!你不是人啊!……我以后,以后都不再说了就是,不说你是男/c了!你是我的夫君……我也不会娶别人……我对你是忠/贞不二的……”
麻辣烫正在院子内转着,奏折已经快马加鞭送去了皇上那里,听到傅琼鱼与南风兮月住的房间有声音,他刚要过去,就被夜城拦下了:“主子在和夫人逗趣,将军不必担心。”
“哈哈……”屋内又传出笑声,麻辣烫顿住了脚步,如何也不相通,明明他们即将被发配到塞北那么荒凉的地方,为何她笑得这么大声。
傅琼鱼什么招数都用上了,南风兮月伸手才给她解了穴道,她马上又指着他:“你蛮不讲理!”
“你又有多讲理?”南风兮月卷起书,敲了敲她的脑袋,目光落在她脸上:“你若喜欢男/c,以后我给你选几个如何?”
见他目光凉薄,傅琼鱼扒开他的书:“不用!”从他身上掠过又钻回的被子里,背着身不理他:“你喜欢男/c,你自己收着好了!”
南风兮月又专心的看书,傅琼鱼听着翻书的声音,自己一个人懊恼着,本来是想气他的,怎么自己又被气上了。索性又转身,瞪着他。南风兮月就觉得有一双虎视眈眈的眼正盯着他不放,他拉过被子盖住她的头,又被她拽下来,握着他的手就要咬下去。但看到他手指上的伤,最终只有口水落在了上面。
“怎么不咬?”他转头道。
“你的手又不是猪蹄。”摸着他手上的伤,倾过身子来,低头叹了一声,语气也软了:“今天好一些了没有?我还是找个大夫帮你来看看伤。”
“你不气我,我就好些了。”南风兮月放下书,见她眼中又充满温柔和小心翼翼。
“每次都是你气我的。”傅琼鱼搂着他又轻轻趴在他身上,轻声道:“你可还记得,我让你卖笑换礼物,你又问我怎么处理了那些东西。我是卖了换成了银子,把银子给了别人,让他开店用,另外也是我留在上京的暗哨。所卖的东西都是胭脂水粉,必能吸引那些官员的老婆,这样一来,多少能打听到他们的隐私,我想对你是有用处的。这个梁上鼠,我看他长得很精明,上京那边正好缺了这样精明的人。所以我想把他派去上京帮忙。别小看了这些鸡鸣狗盗之辈,关键时刻,这些人是很有用处的。”
“你在上京资助的人是叫赵金刚?”南风兮月问了一句,傅琼鱼略离开,带着诧异:“你怎么知道?”
“你的事情,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南风兮月又敲了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