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素日吃斋念佛,定是信极了神佛,她听说南风狂/野在地府受刑,太后定是有了同情。南风玄翼也是标榜仁孝,又怎敢佛了太后之意。况且,南风傲本来就是个草包,即使继承了爵位,也没有他爹的城府深,所以皇上想扳倒他也是极为容易的事情。但要完全铲除南风狂/野在萧泽的势力也不容易,不如暂时放虎归山,然后一并痛击。不过这些,好像都被南风傲身边的谋士叶报恩看出来了。所以他才建议南风傲收敛性子,广纳能人。我说得对不对?”她说完,再看身体,腾的脸就红了。
这丫的剥衣服也太快了,不光外袍也被她呱啦呱啦说的时候被剥了,中衣也被剥了,只露着xiè_yī,腰身被一裹,两个人就躺在了床上,被子就飞了起来落在了身上,他伸手摸着她光洁的背,一边回答道:“不错,你也能看得这般通透。”
“你也这般想?”傅琼鱼惊喜道,终于有一次能跟上他的想法了,“那……南风傲会不会……”造反二字还未说出来,南风兮月已吻住了她的唇:“这些话烂在肚子中,以后不要再对任何人说。”
“我……知道了……”傅琼鱼搂住了他的脖子,极为配合的吻着他,被他折腾了一番,南风兮月浅笑:“夫人,你愈发的上道了。”
“什么……上道?”她的唇色愈发的红艳,面带桃红。
“接/吻。”南风兮月依旧半欺在她身上,手指缠过她的发丝,她愈发像个妖精,让他爱不释手的小妖精。
“我当然没你技术高,你以前吻过多少女人,我都不知道。”傅琼鱼翻过身,只想着化解现在的不自在,某人听了她这话,狐狸眼一眯,又将她扯回头:“你方才说什么?再说一次给我听听”
“我当然没你技术高,你以前吻过多少女人,我都不知道。”傅琼鱼胆子肥大的又说了一遍,结果又被他蹂躏了一次:“你倒真敢。”她连忙求饶:“我错了啦,再也不说了!”
他还在她的唇上旋转、勾缠,那一双美眸暗含秋水,对着她道:“我以前是有过很多的女人,但遇到你以后,只有你一个。”
傅琼鱼闭着眼睛,睫毛轻颤,一会儿就往他怀中蹭了蹭:“我方才是玩笑话。”
南风兮月单支着头,低头看着她,嘴角噙笑:“我方才也是玩笑话。”
傅琼鱼抬头,怒目而视,从他怀中滚到了墙角,在他和她之间放了一个枕头:“从今以后,你睡你的,我睡我的,这是三八线,谁要越过去,就在谁的脑门上画王八。”
南风兮月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闲闲的问:“你说得是认真的?”
“当然!”她很有骨气的说,绝对不能再被他的可怜相欺骗了!
“那我们就来赌一赌。傅琼鱼,晚安。”南风兮月躺下盖好了被子,傅琼鱼要下床吹灯,又听他道:“你下床吹蜡烛、上厕所,都算是越过三八线,明日我便在你的脸上画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