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好不容易有时间独处,况且我们在此处,可能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南风兮月也不会找到这里来。不如,我们拜堂成亲,你做我的女人如何?”楚殇伸手摸着她的脸,傅琼鱼打掉了他的爪子:“那你的刘贵妃怎么办?”
楚殇不回答了,半晌才道:“她已为贵妃,你以为我们还能在一起吗?就像南风兮月和……”
“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傅琼鱼没有再被像被犯了禁忌一般,禁止人说南风兮月和珞烟,楚殇见她神情坚定,当真对南风兮月已经如此死心塌地了?
“我们现在先养好伤吧,我们一定能出去。”傅琼鱼又说了一句。
如此住了十多日,真的没有人管他们,每日都有人按时送来三餐,还有人帮她梳洗打扮,如果想要洗澡还会给准备热水。楚殇的伤也见好,傅琼鱼已经能行走了,她和楚殇就住在隔壁,平常也很少有人来,似乎被人遗忘一般。
傅琼鱼待伤好了些,走出了院子。这院子与古代的院子并无差别,楚殇倚在凭轩处,看她走了出去,约莫一个时辰的功夫又回来了,垂头丧气的样子。
“去看了一遭,如何?”楚殇掐了地上的一朵野花,转动着野花问道。
傅琼鱼见楚殇依旧是一番怡然自得的样子,也坐在凭轩上,抢过他手里的花就插在他头上,没好气道:“你不是知道我根本就不出去。”
“我不是已经说了,这里没有人看守我们,会比有人看守更难出去。就算你能走出了这山庄,恐怕也出不了外面的mí_hún阵。”楚殇缕着发丝道。
傅琼鱼虽是看到了门口,只是刚走过去,脚下就出了一排的钉子,吓得她倒在了地上,只怕她强行穿过去,就成了刺猬,所以这才灰心丧气的回来。
傅琼鱼抬头看着天空翱翔的鸟儿:“难道真的只有鸟儿能飞出去了?”
“你也懂得药理,就没有办法为自己解了这幽兰子的毒?”傅琼鱼问楚殇,见他的这般姿态,傅琼鱼也知道了:“就当我白问。”若能解毒,楚殇早就给自己解了毒,再如何也不愿意被人圈禁于此啊。
傅琼鱼望着天空,飞鸟自高处,而楚殇却看着她,也抬头望着清明的天空。
这时,洪文就走到的院子边,看着傅琼鱼与楚殇都望着天空。楚殇微垂眸:“与其在院外站着,为何不来院内聊一聊?”
傅琼鱼也看向院外,洪文就走了进来,傅琼鱼站了起来,楚殇道:“我与她还要在这里多久?”
“这还要看主子的意思。”洪文看到楚殇懒懒散散的样子,答道。
“看你们主子的意思,那你直接带我去见你们的主子,他想做什么,我答应他就是。”傅琼鱼直截了当的说。
“姑娘若是有话让我传达主子,我可以。
“主子,主子,我看你们主子根本就是一个不敢见人的缩头乌龟。”傅琼鱼围着洪文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