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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早上要出门做工的人已经起来了,他们熟门熟路的走到街前的一个早点摊子上,随便点了包子、稀饭、烧饼这些能填饱肚子的东西,然后坐下来等饭的间隙三三两两交谈起来。
其中一个小青年打个呵欠,惹的旁边一个方脸的男人笑道:“三小子,这昨晚是去干啥好事了,怎么着一大清早的就无精打采的?”
“还能干啥好事,肯定是偷看人家临街那家小寡妇洗澡去了!”
“哈哈哈……”
“来!跟哥哥说说那小寡妇一身皮子白不白……”
“这话可不能乱说!乱说是要背官司的!”
不管哪朝哪代,官字两张口有理无钱莫进来,还是有点道理的,他们这些升斗小民,没事了谁愿意牵扯上官司?听三小子这样说,大多数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但也知道三小子不会这样随便信口开河。
那被叫做三小子的年轻人私下看了看,然后见到在座的就是几个熟人之后,才狠狠的喝了一口摊点上的大碗茶,悄声又说:“就是临街那家有几分姿色的小寡妇,跟她买来的那个小丫鬟,昨天晚上,死了!”
“啊?死了?”
众人大吃一惊,都聚拢在三小子跟前,之前叫他的那个方脸男子惊疑不定的说:“别是你胡说八道吧?昨天下午的时候我还看见那小娘们带着丫头出去买尺头呢!再说人接是晚上做生意的。”
众人自然知道“做生意”是什么意思,俱都意味不明的笑笑,有些不以为然。那小寡妇做的皮肉生意,玉人有个口角或者偶尔因为嫖资大打出手是有的,但那小寡妇在这条街三四年了,可一直跟大伙相安无事的。
“骗你们做什么?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随便说。”
三小子再次打个呵欠:“昨天晚上大概戌时中左右,我们一家子都睡下了,突然听见有人喊杀人了,那叫声凄厉的。我爹一听那喊叫的方向当时就吓坏了。你们知道的,我叔叔就住在那边,”
众人点头。三小子确实有个叔叔住在灯笼巷。
“我爹当下带着我和我哥过去了,去的时候就发现他们那边几个邻居都带着家伙起来了,不过是虚惊一场,我叔叔并没什么事。只不过他家那个邻居,就是小寡妇家。我们去的晚只隐约看见门口躺着一个男人,我哥说那人直接胳膊都给砍断了,地上的血都淌了一滩!至少死了有两三个时辰了。”
“那小寡妇呢?果真死了?”有人忍不住问道。
“应该是死了!”三小子见到自己的包子来了,先咬了一大口。然后含糊不清的说:“后来街上巡逻的人过来了,用白布蒙着脸将人抬出去了!可是三个呢。”
大清早听见这样的凶杀案,有人就觉得晦气。但也有人好奇,于是又问了几句。还有的就趁机说:“我看呐!大概是她的客人不想付嫖资,小寡妇就跟客人打在一起了,然后那客人失手将小寡妇和她那个丫鬟杀了,自己也不治身亡了!”
“说的有道理!他们来往的人三教九流都有,指不定着中间有什么事呢!”
“娘的!赶紧好好攒钱,攒够了咱们就搬出这个鬼地方,没的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
三小子突然出声道:“这倒不像是小寡妇跟人起了纠纷,听昨天晚上最先赶到的人说,最先发现死人的可不是咱们街坊邻居,而是一个看起来像是大家小姐的女人还有一个小丫鬟跟一个护院,不过后来他们都叫两个年轻男人带走了!听说已经当天晚上就去衙门报案了!”
“这又是胡说八道了吧,哪个大家小姐大半夜的的稀罕来咱们这破地方?”
“该不会家里的母老虎带着人来抓奸,结果发现死人了?”
“吃饭!吃饭!饭还堵不上你们的嘴!小心祸从口出。”摆摊的是年过六旬的老者,见角落里有几个眼生的人坐在那吃饭,就吆喝了几句,三小子那帮人也看见了那几个人,一时间也无人开口在说什么了。
那几个眼生的人此时已经出现在大理寺了,因为是萧慕白带着人报案的,又是这个敏感的时间发生在天子脚下,大理寺卿担心康泰帝将迁怒在他头上,恨不得连夜审理清楚这个案子!
偏偏有时候越是想快点结案越是结不了,大理寺派人明察暗访一番,知道那一带吃饭的人都说了有人前一天下午还见过小寡妇。而夏侯翼派去跟踪查克甘的人也知道那灯笼巷的寡妇死于非命了,偏偏之前一天下午查克甘还去过灯笼巷,当大理寺卿听完这几个有军人之气的男子说完这几句话,头更是痛了!
原本以为不过是个因为嫖资发生的情杀案罢了,怎么引了这么多人出来,先是萧探花跟一个女人说是去茶楼听玩说书回来晚了,然后那女人身体不适想借近处讨碗热水然后发现大门并没有关上,而是虚掩上的。先不论这些话里面到底有多大水分,先是跟一个犬戎俘虏扯上关系,大理寺卿就一个头两个大了!
犬戎俘虏啊!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如今行刺太子殿下的人朝中有不少人都以为是犬戎人,如今还有个暗娼因为跟犬戎俘虏有瓜葛……大理寺卿虽然人到中年但还是有一颗爱国之心的,若是照他说,这犬戎首领既然成了俘虏就应该有俘虏的样子,怎能如此嚣张跋扈,在他们大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