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今日让人打听到那个雪莲的事情有消息了!”
同样是在外面忙碌一日的太子殿下回到东宫就兴冲冲的对太子妃说。
太子妃掩嘴一笑,赶紧命人打水、奉茶,好让太子洗漱一下在喝口水暖暖身子。
“虽然臣妾这会说出的话让您有些扫兴,但臣妾还是不得不说的。”
“哦?什么话?”
“您看见就知道了,先用点姜汤吧!虽说今日天气不错,但晚上寒露重。”
太子妃卖了个关子,太子倒是更好奇了!
命人传饭的间隙里,太子妃让人将白日兰齐朵送来的那个寒玉盒子陈列在太子面前,太子妃并未去看太子手中的盒子,而是认真看着太子的脸色,她见太子对那个盒子也是惊讶万分,甚至说了一句:“什么东西用这么贵重的盒子装了?”
寒玉虽不说是绝无仅有,但大齐的宫中还是有那么几块的,太子见过也不稀奇。
当他将盒子抽开,几株栩栩如生的雪莲进入眼帘的时候,才诧异又带着微微责怪的对太子妃说:“原来你已经有这个东西了,也不说一声,孤派人找了好久!”
太子妃这下总算知道,原来太子殿下根本不知道元嘉送来雪莲的事情,很可能连元嘉从哪里找到雪莲都不知道。
太子妃满眼都是笑意的说:“这个啊!是元嘉让人送过来的!不过她让人送过来之后就出宫了,臣妾到现在都没好好对元嘉说声谢谢!”
太子凝眉:“孤似乎从未对元嘉说起过雪莲的事情?她是从哪里知道的?”
太子妃也愣住了,原先她太想不稳,很是让人发愁,太子的亲妹妹只有元嘉一个,太子妃以为定是太子跟自家妹妹唠叨的时候不小心说出去的,然后元嘉将此时放在了心上,如今看来太子竟然也不知道。
“定是你说出来的, 元嘉放在心上了。”
太子也对这件事不深究,反正是自己的妹妹。不会对他有坏心思,然而太子妃却是别有目的的。
“也不知道妹妹一个姑娘家怎么弄到着雪莲的,臣妾听说着雪莲冬日里是最难采摘的,难为妹妹对臣妾这么好有什么事情都想着臣妾。臣妾也没什么东西好给妹妹的,给其他东西倒显得我生分了,不如明日殿下回来用午膳,到时候咱们跟妹妹一起好好吃顿饭。”
“单独请妹妹怎么行,少不得父皇也是要过来的!”太子补充道。但心思都已经有点飘远了。
太子妃一抚额头:“还是殿下想的周到!是臣妾疏忽了!”她偷偷去看太子就发现太子有些走神,太子妃知道自己的话在太子心中落下了痕迹,也不说破,只让人赶紧摆饭。
最近因为西北犬戎部族火烧粮草一事吵得沸沸扬扬,而夏侯翼回来之后更是在着沸沸扬扬中犹如火上浇油,从要不要向犬戎开战,到如今应该派谁主帅,然后再到各级将领问题。
大齐已经有好几年未曾有过战事,一个个都想在中途插上自己的人手,父皇在上面看他们一个个恨不得将朝堂吵成菜市场。也不见出来阻止,他就知道父皇肯定是自己心中有了计较。现在万事具备只欠东风,等到父皇一声令下对犬戎的战事也是迟早的问题。
太子殿下今日终于有时间早早回来陪妻儿吃个宵夜了,却在听到妻子的话时有些不是滋味。
他承认自己在有了家室之后就对自家妹妹的事情关心少了许多,但最起码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兰齐朵私库里的东西大多数是父皇的上次,母后的陪嫁,还有自己给她置办的,但是如今自己的妹妹有了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而且着东西还无比贵重。一时间太子有种浓重的失落感。
安慰自己几声女儿家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事了,然后又很是不甘心的想那东西到底是谁送的,将兰齐朵身边的人过了个遍,大凡他认识的兰齐朵不一定认识。但兰齐朵认识的他一定会认识。
太子妃这一胎胎像不稳,在一些官宦世家心中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一般,有的人家甚至给女儿的婚事都慢下来找了,就等着太子妃一命呜呼之后好让自己的女儿填补上来,但事情没到最后一步,谁也说不准。
他们虽然不至于去让人费心费力的去弄一些雪莲回来。但如果他们手上恰好有,知道太子妃需要几株鲜活的雪莲还能通过元嘉的手送上来吗?怕是早就自己带着东西上东宫来了,这种啵好感的事情何必做的拐弯抹角?
躺在床榻上,太子低声问这太子妃:“舒眠,你可睡了?”
太子妃好久不曾听见太子喊她的闺名,心中顿时柔软似水,她也知道像她怀孕了还能让太子这样留宿,本就是太子的体贴,怎么可能马上睡着。
“您可是想着那雪莲的事情?”
“你也发现了?”
“我只是好奇元嘉认识的人是谁?那人通过元嘉将东西送到咱们手上可是有什么目的,因此给您提个醒,元嘉对臣妾的好,臣妾都记在心里,因此臣妾比谁都希望元嘉能好好的。”
太子在黑暗中握了握太子妃的手:“在这宫中多亏有你在,否则我不知道要错过多少事情。”
“您是一国储君,是男人,做的那些都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眼光长远,乃是囊括天下的,我不一样,能接触到的就是这方寸之地,眼睛里看到也只有你,和与你有关的事情。”
夫妻俩许久未曾如此温馨的说话,如今说出来,太子大受感动的握紧了太子妃的手说:“有此贤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