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在树丛后面的桃园主人张帅,听着孙桂英酸溜溜的话,在心想骂道。“这个肥女人,可真不是个好东西。你愿意把桃子放怀里呀。”
张帅还真不了解孙桂英,这个女人偷东西。那可有一绝,裤腿里都能装东西。小碗口大小的红薯蛋,能装下四五个。
张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山菊花。山菊花 长得水灵,皮白肉嫩,身材又是一等一的好看,在村子里那可是最馋人的小娘们了。所以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多瞧她几眼。
没有拜过堂的小寡妇,现如今出息了。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月上柳梢头。山菊花家的篱笆墙外面,经常游走着夜猫叫春啊。
这还是村子里的男人少呢,如果男人多的话。可能就不分昼夜,围着山菊花家的院子有人转了。
山菊花的二叔,也就是孙桂英的男人。那样长相的一个老男人,对侄媳妇也是垂涎三尺。做梦都想老牛吃嫩草呀,更别说村里的几个年轻小伙子了。
也难怪,鸡蛋臭了,招来蚊蝇叮咬。那鲜花儿开了,自然吸引蜂蝶翩翩舞,也在情理之中。
孙桂英的丈夫叫王道林,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秃顶男人。可在凤凰村里,那可是数得着的富户人家,儿子也早娶了媳妇。去年审批了宅基地,给儿子盖了新房子。儿子儿媳,搬去新宅子单过。他们老两口,还是住老宅,与山菊花为邻。
在辈份上。王道林是顶替了山菊花的亲二叔,就是顶替了陶元庆的二弟陶元吉。
陶元吉也是英年早逝,突然得了一场怪病死了。闪下一个儿子,和年轻的老婆孙桂英。
王道林是带着一部分钱来山庄里,那时候孙桂英已经守寡了。带着一个小孩子,日子不好过。经人介绍,王道林下嫁孙桂英。和寡妇结合,做了上门女婿。陶元庆陶元吉是亲弟兄,早先就住在一个大院子里。
王道林与孙桂英结合的时候,兄弟俩早已经分家多年。从院子中间打起了一道篱笆墙,隔开分成了东西两个小院住着。
山菊花一年年长大,出落成大姑娘了,王道林对山菊花这个侄媳妇,总是虎视眈眈。身为长辈,没有一个做长辈的样子。
低矮的篱笆墙,也就是挡挡君子人。这家人在院子干什么,那家人看的一清二楚。
有一次,王道林站在院子里。看到了山菊花,晚饭后还在烧水。一肚子坏水的王道林,自然知道后面的事。老家伙扒着篱笆墙,看着山菊花端水进屋。
山菊花掩上房门,拉上窗帘。色胆包天的王道林,似乎听到了倒水的声音。大晚上越过篱笆墙,偷看侄媳妇洗澡。
王道林像狗一样钻过篱笆墙,蹑手蹑脚。来到山菊花的窗台下面,活像半夜鸡叫里的周扒皮。猫腰弓背,一副偷鸡贼形态。刚一探头,什么也没看着,耳朵就被人揪住了。
王道林的举动,被老婆孙桂英发现了。一步没赶上,王道林钻进山菊花的院子里。孙桂英也不敢声张,紧追过来。王道林偷看没看成。被老婆孙桂英揪住了耳朵,
一门心思的王道林,突然被人抓住耳朵。 王道林吓坏了,扭头一看是自家的肥婆。疼的龇牙咧嘴,双手攥住孙桂英的手。
两个人都不敢出声,孙桂英揪着男人的耳朵拽着走。张帅家的大黑狗,冲着山菊花家的院子嗷嗷叫。两人仓惶钻回自己家院子里。进屋关门,少不了一场惩罚。那耳朵拽的,快成猪耳朵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王道林偷看侄媳妇洗澡的事,还是让村里人吆喝开了。那传播的人,添枝加叶,可是说的有鼻子有眼啊。
为了那件事,王道林让孙桂英那个折腾,成宿的不让睡觉。一堆肥肉,折腾的王道林下跪求饶。看看孙桂英大肚子,鼓鼓的像一个大水囊。那腰间的游泳圈,两三个叠着啊!那可真叫一个丰满的过了劲呀!
王道林算是入赘陶家,陶家也是个不小的家族。王道林一个外来人,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扎刺。心里再想想,那山菊花那小脸蛋小腰小身子,与孙桂英对比,王道林吐的心都有啊!可没有办法呀,心里嘀咕,嘴上绝不敢说出来。只能趴在一团大肥肉上,一个劲的喘粗气。
张帅的家,就住在山菊花家的对面。陈菊花与王道林这两家人的事,张帅也知道一些。虽说王道林利用山菊花公公欠债一事,做梦也想占山菊花的便宜,但山菊花从未让他得手过,山菊花是一个很自爱的好女人。平常很少主动与男人打招呼说话。
山菊花的公公陶元庆常年看病吃药,家里也没有来钱的门路。也就是收了庄稼,买点多余的粮食换钱。王道林家境富裕,经常很慷慨的解囊相助。不知情的人还认为他是一个大善人,是看在一家子的情分上。出钱帮助一家子看病。
明白人都知道,王道林那点花花肠子里装的是什么鬼把戏。山菊花更明白这个替头二叔心思,得空就对山菊花动手动脚。可山菊花从来不买他的帐,处处提防着。提防着这个,心怀鬼胎的老二叔。
一朵含苞待放的山菊花,岂能让年过半百的癞蛤蟆玷污。山菊花心里的白马王子是张帅,喜欢归喜欢,也只是喜欢在心里。山菊花不敢奢望,张帅比山菊花的年龄小。
更重要的是,克夫的小寡妇这句话,就像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得山菊花喘过气来,一个人的时候,经常是愁眉不展。每当看到张帅的背影,黯然伤神,感叹自己的苦命。
老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