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沧海也用脑子想事情,丁建设也曾经在村里不可一世。看推荐去看书现在不是也看自己的脸色吗?要放在以前,别人找上门打架,胡沧海打不过也要打呀。
如果不是种种原因,秋红委身胡沧海。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用在这里就把这句话糟蹋了。
胡沧海跟着肖秋红回家,关上大门进屋里。胡大海就成孙子了,一顿臭骂乖乖的听着。“大海子,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一车材料多少钱呀,你不知道吗?公路越修越远了,到了人家的地皮上还有这好事吗?在你这里你是老大,说不让外乡人进他们就不敢进来。公路远了,你敢去人家的地皮上买沙子吗?你看看人家不揍扁了你,我看你是没歹熊数了。”
肖秋红骂胡沧海,那也不是无缘无故。胡沧海是挣了几个臭钱,就装起了大款大爷大公子了。
几个月以后,夏茉莉回来了。村里的山场沙场运输队,都有了。装载机,推土机好几台。夏茉莉熟悉的山坡上,现在是车轮滚滚,川流不息。炮声隆隆,机器轰鸣。再也不是那平静熟悉的小山村了。
夏茉莉来到胡沧海的牛圈,看到胡沧海和丁建设。在胡沧海的牛圈旁边,在指挥着一群人盖新房子。
俩个人看见了夏茉莉,走上前问寒问暖,问夏冬梅爸爸的康复情况。“茉莉啊,你爸爸的病好利索了吗?听到你爸爸出院的消息,我们全村人都为你高兴呀。你看看你,也不多在家里陪陪老人。急着跑回来,还是挂心村里的工作呀。”
夏茉莉看看新盖的房子,还是一个不小的院落。“村长,大海。谢谢大家关心,我爸爸好了。你们这是要盖什么房子呀?干什么用啊!”
夏茉莉问起了盖房子,丁建设伤心的说:“茉莉呀,别提了。就在几天前的夜里,村委办公室失火了。那夜的风又大,修路也进不来救火车。大伙越烧越大,人也不能靠近。大伙烧了大半夜呀,一场大火把我们的村委办公室烧没了。要不是大家伙奋力扑救,我的家也没了。水火 情真没办法呀,疼死人啊。”
一听说办公室烧了,夏茉莉也很焦急。“怎么会失火呢,那办公室里的账本账册呢。没有抢救出来吗?都烧没了吗?”
没等丁建设回答,胡沧海说:“夏助理啊,我们去办公室里说话吧,你这一路子也很累吧。先去喝点水,办公室烧了。临时也没地办公啊,正好修路的指挥部往前搬家。要拆着房子走的,我好歹和人家说说。我买下来了两间板房,就做我们的临时村委办公室了。走吧。先去办公室喝点水,歇歇吧。”
夏茉莉明白了,这是在盖村委办公室呢。夏茉莉三个人,来到胡沧海的牛圈里。来到活动板房门外,门口挂着凤凰村委的大牌子,还是新作的。还有几间,修路的工作人员还用着。
来到屋里,呵。办公桌办公椅,都是崭新的。丁建设家里的花卉,也搬过来好几盆。丁建设走上前。
“茉莉啊,这是你的办公桌。抽屉钥匙都在中间的抽屉里呢。你收起来吧。”夏茉莉到处看看,是真不错。丁建设又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是一部新手机。
“茉莉啊,这是村里给你配备的手机。号码都在盒子里呢。”
夏茉莉没有接手机。“村长,我有手机。”
丁建设笑笑说:“现在我们村里有钱了,下一步又要上了企业。以后的工作也多了,这都是工作需要。村委的人都有,人手一部。”
胡沧海在村民面前称村委干部,可在夏茉莉面前不敢说话。“村长,夏助理。你们谈工作。我去催催材料了啊。”
胡沧海给夏茉莉倒上一杯水,知趣的走了。夏茉莉终于问起了钱的事,问起了她打下的借条是不是也烧了。
“村长,账本都烧了吗?那以前的账目可怎么办呀?还有我给村委打下的借条呢?”
丁建设无奈的摇摇头。“是啊,都烧光了。一个小纸片也没留下呀,说起来都怨我呀。翠翠收回来几包棉花,天黑了就收到办公室里去了。我在旁边用电壶烧水,接了一个电话。山上找我有事,说山上的装载机坏了。我走的急忘了插着电呢,电壶烧干了。可能是电线烧坏了。引着了棉花,就烧起来了。里串火没得救呀,办公桌都烧成灰了。惨呀。”
丁建设说的也合情合理。“村长,那我用了村里的钱可怎么说呀?我重新再打个借条吧。”
丁建设等的就是这句话,夏茉莉还说的吞吞吐吐说出来了。丁建设起身把房门关上了。
“茉莉啊,咱先不提借条的事好吧。好在知道的人也不多,这件事就我们三个人知道。当时翠翠也给你下账入档了,可账目都烧光了。我也没有上报镇上,又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没法查了,你也知道轻重。这件事说出去,就是我家翠翠挪用公款啊。要坐牢也说不定呀。账目又重做了,也没有地方给你下账。你又不在村里。账目都平起来了,你对凤凰村的贡献很大。那钱又是为了救命才挪用的。那个钱,以后你就别再提起了。就当没有这件事情。”
夏茉莉为难了,虽然是个大学生。相关法律的知识还真是懂得不多。挪用公款,是应该吴翠翠负责是不错。可有丁建设说的那么严重吗?夏茉莉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村长,这件事我们慢慢在商量吧。我去山上看看。”
夏茉莉从板房里出来了,丁建设也一起出来。丁建设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