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丁建设和胡大海怎么能相比呢,不是一个档次。相比之下,村长几次下来不能满足李寡妇。李寡妇也厌烦了,驼上年轻火力正旺的胡沧海。半老徐娘也换发了青春呀!
久旱干枯的裂了缝的土地,那都起尘土了。好容易遇上大暴雨,那还不一夜浇灌没个够啊。
现在的丁建设要靠胡沧海的灵药战斗,王镇长就更不用说了,老枪破炮吧,还家里有一个小的,外面还养着一个小的。也不知道镇长这个老家伙哪里来的本事,两头奔波,还来回得瑟的挺得意。
王镇长坐着破车回到小镇上,天色已经黑了。小镇虽然不是很豪华,但也有几栋破楼房。平房也有顺序的排列着,街道纵横笔直。不像山村里的房子,七高八矮,乱七八糟。
大街上阴暗的几盏路灯昏黄,小镇上也有几个热闹的地方。夜色降临,门口的灯箱闪烁。碰碰咔咔的音乐放着,招引着过客行人招揽生意。
离镇长的家还有一段距离呢,王镇长让司机小刘在路边停下车了。
“小刘啊,我还要去看一个老朋友。你自己就开车先回家去吧,明天早晨在哪里接我,我再给你打电话通知你吧。”
王镇长交代完了,提着甲鱼下了车。给领导开车,还真是一个技术活。最起码要具备两样尖端技术,第一过硬的驾驶技术,那是必备的。技术再好,不具备第二大技术,那也干不长久。第二大技术,那就是察颜阅色。要揣摩领导的心理心情,看领导的脸色行事。
察颜阅色是一门很深奥的学问,跟在领导身后。说话办事要顺着领导的思路,就连走在路上的站位,距离方位都很有讲究。
小刘这小伙子有城府啊!就是一个不多说一个字废话的司机。镇长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小刘点头答应开车走了。
镇长王为民在大街上站了一会,看着小刘开车走远了。镇长迈着方步若无其事,又走了一小段。镇长来到一个小旅社门口,旁边一个买熟食熟肉炸货的小门帘。镇长买了一大包东西,看到旅店门口边上。停着一辆人力三轮车,镇长上前答话。
“嗨,那三轮车。”
看见有人招呼,车夫推着三轮车跑过来了。勤快打开是三轮车后挡板,拿毛巾擦擦车厢里的座位。点头哈腰笑脸相迎,把镇长请上了车。
“老表坐好了啊,这是要去那啊?”
蹬三轮的坐在前坐上问了一句。
王镇长低低的说:“奥,去金晶胡同。”
“好来,走着喽!”三轮车在小镇上左拐右拐,停在了一条小胡同口上。镇长下来了,付了车钱。镇长往胡同里走了几步,又喊住了刚掉过头的三轮车夫。
“哎,登车的。你们拉活一般都拉到几点歇脚啊?”
三轮车夫说:“几点都行啊,有活就拉,没活就在顺风旅社门外眯一觉。热天好混,喂喂蚊子吧,也省下了家里的炕头了。我们几个。没事都不回家。老表要包车啊?没问题呀!”
王镇长说:“奥,不是包车。这样吧,你十一点还来着里接 我。我还坐你的车,多给你两块钱,你看可以吧。”
小镇上没有多少人坐三轮车,几个蹬三轮的买卖也不好。他们都附近的农民,也不是专业蹬三轮拉脚。都是农忙闲空,业余出来整点辛苦钱。好不容易接一单生意,蹬三轮的很乐意的答应了王镇长。
定好了时间,三轮车走了。镇长进了胡同,在一个小门楼前面停下了。看看前后没人,上前敲门。不一会,听见大门里有脚步声。一个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在门里问。
“谁啊。”
“是我啊,为民呀。快开门。”
大门开了一道缝,王镇长闪身进去了。大门无声的关上了。两人进屋,女人一下子抱住了王镇长,把脸紧贴在镇长的后背上。深深的吸了两口气,闻着镇长身上的气味。
“你怎么这么久也不来看看我呀,今天不是说好了去山上参加一个丧礼就回来吗?怎么这么晚才回啊?你饿了吧。我准备的饭菜都凉了,我给你热热啊。”
镇长看看桌子上几个盘子,上面都扣着碗,王镇长一手提着熟食,一手提着甲鱼。两只手悬在哪里。
“美丽啊,你先松手呀。你看看我两只手都拿着东西着,我给你和儿子买了好吃的。还给你拿来两只甲鱼,你身子骨不好。让你补补身子,你先接下来啊。儿子睡啦吗?”
女人叫段美丽,也是一个小寡妇。男人是镇上的办事员,叫杜柏顺。和王为民在一个办公室工作。
几年前的一个汛期,杜柏顺和王为民一组下乡组织抗洪救灾。杜柏顺被洪水淹死了,县里表彰抗洪第一线的英模事迹。王为民破格提升了镇长,段美丽的男人追认烈士模范党员。
在一起工作的同事遇难,家里丢下了孤儿寡母。段美丽的女儿刚上小学,家里像塌了天。段美丽悲伤过度,病卧床上起不来了。艰难困苦之时,王为民挺身而出。问寒问暖,出现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家里。负担起一个丈夫,所做的一切。
伤心欲绝的段美丽感冒发高烧,烧的很厉害。半夜醒来,精神恍惚,脑子里出现了幻觉。把守候床前王为民误认为丈夫杜柏顺,梦游一般把王为民拉进被窝里。两个人噩噩浑浑的把事做了,还创造了一个大工程。
段美丽醒来以后感觉不对,可已经铸成了事实。两个人都沉默的默认了,时间过去了两个多月。段美丽的身体渐渐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