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这一睡到了中午,起床洗漱吃饭,似乎楼兰发生天大的事情都跟他们无关。
苏小舞穿上了几位老嬷嬷们亲手缝制的衣服,穿上格外的自在。
下午一点钟,夫妻俩在十几个人的陪同下,一起来到了苏家的坟地。
坟地周围清扫的十分干净,没有杂草没有脏物,看的出来这里经常有人清扫。
“这里我们轮流守在这里,这么多年了,没有一日停止过。”
苏小舞很感动,这种奴仆上下级的关系,如此明朗。
老妇们纷纷将供物摆好,一百多口人,如此摆好也要十分钟的时间。
下跪磕头的时候,苏小舞身边响起一阵痛哭之声,她眼眶泛酸,面容不禁潸然泪下。
乔西律也跟着动容,眼睛红了,跟着诚心诚意的磕头。
老妇絮絮叨叨的说着昨晚发生的事情,告慰苏家人的在天之灵。
一番诉说之后,十几个人便自动的告退,只剩下了乔西律和苏小舞两个人。
她这才开口,“我是姣姣,爸,妈,爷爷奶奶,外婆,哥哥姐姐,小侄子侄女,各位苏家的前辈后辈,勿怪姣姣现在才来看你们,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是我的老公,乔西律,是西贡乔家的人。”
乔西律重新磕了一个头,说道,“你们放心,我会对她好的,疼爱她,照顾她,永不辜负她。”
不知道为什么,苏小舞觉得他们能听到,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苏小舞站起来的那一瞬间,差点重新跪下。
挽着他的胳膊,两个人离开。
“我想回家了。”
“好。”
刚刚回来便要走,这里的人自然不舍得,但苏小舞再三的说等孩子大了些便来这里长住,这才算走掉。
在返回的途中,苏小舞拿着今早的报纸,看着新闻的头条,对旁边漠不关心的男人说,“我都没好好问你,你到底杀了多少人,去那么久。”
“将所有对你们家动手的都杀了,确认最后没有了才回来,我也没数到底有多少,楼兰这下要大乱了。”他突然肆意一笑,“是不是觉得我也是个狠角色?”
“如果你是个软蛋,那你坐在乔氏总裁的位置上早下来了。”她实话实说,“我从来都觉得你是个有能力又有胆识的男人。”
“多谢夸奖,其实,有几张照片我没给你看,真的很赶巧。”他将手机的相册打开,递给她看。
苏小舞以为是什么,接过来一看脸顿时红了,“你怎么……怎么能拍人家正在……”
虽然这么说,她却看完了,之后将手机递给他,“怎么好意思拍的?”
“怎么不好意思,看新闻说龙跃很得金薇薇的器重,看起来是真的,都器重到床上去了。”乔西律两手伸了个懒腰,“许是他也看明白了,男人有权比有钱重要的多吧。”
苏小舞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管他们,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选择,我似乎能看到张小花的结局,恐怕已经被龙跃弄死了,只是曾经跟龙跃一起的那两个年轻孩子死的太可惜了,从小被培训特工杀手,一直被当做工具,还未恋爱结婚就没了。”
“他们死了有什么了不起,当时我的黑衣人还死了三个呢,更何况又不是我的黑衣人去杀他们的,在我看来,死不足惜,他们年轻,我的人就不年轻么。”乔西律说道,“自古以来,杀人总是有杀人的理由,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你的宿命就是回去给我好好备孕,争取明年再抱一个娃,这样就齐全了。”
她把玩着他的手指问,“要还是女儿怎么办。”
“你要愿意可以继续追生,你要是不愿意就俩女儿,我不介意。”
“这可是你说的。”
“对,我说的。”
“……”
***
方母被抓了,方玉墨的公司一夜之间,所有正在跟贵公司合作的商家即使违约也要终止合作,给了他措手不及。
焦头烂额的到处去接洽生意,却去一家公司吃一次闭门羹,莫名其妙被所有人这么对待,不是正常事。
却又找不到源头出在哪里。
急的他团团转,一连数日整个人从积极找方案求爷爷告奶奶到破罐子破摔,整日烂醉如泥。
乔贝贝看见他这幅模样,也不再理会他,主动跟其断绝了p友关系,但这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方氏本身就是小公司,再加上他这么搞,一眼就能看得出前景。
照此以往,不出数日便垮了。
老婆离婚了,老妈蹲局子去了,找了个p友也告吹了,公司也这般模样了,他的人生已经处于灰暗色彩,曾经意气风发的他已经不复存在,等待他的,只是浑浑噩噩的日子,和说不清的感叹。
跟他打算这辈子如此混下去的还有乔贝贝,跟他告吹之后,接二连三的换男人,反正不用上班,有钱花,天天吃喝玩乐,乔父乔母即便忧愁也随她去了,也已经做好了养她一辈子的准备。
***
去年八月二十六延绍庭和麦苗一起去万鹤山算命,当时没有说算的如何,延绍庭和麦苗重新去了一趟。
这次却大门都没进去,半天一个小和尚递过来一张纸条,“这是我师父给你们的。”
延绍庭接过,只见上面只有几个字:命好,福薄,定成良缘。
麦苗伸头看去,顿时眉开眼笑。
“还让我们一年后再来,我还以为是什么不好的结果呢,原来是这个。”延绍庭一把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