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她眯眼一笑,“这些对我来说太简单了,你跟我来。”
她挥手,手下将车开了过来,拉着他上了车,女孩继续说,“我叫金薇薇。”
“金?”龙跃问,“在楼兰,姓金的可不多。”
据他所知,只有楼兰的皇室中人,姓这个的比较多。
“是不多,不过,你可不要认为我是皇室中人,我不是。”
这话……怎么那么有点像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没这么认为。”他说。
“你叫什么?”
“龙跃。”
“那龙跃,你要那些化学东西干什么?”金薇薇问。
“自然有用。”
“那你都想要什么,告诉我,我去给你弄。”她信誓旦旦的说,“这些东西在市面上肯定很难弄到,但在我家里有好多。”
“你家有好多?那你家是干什么的?”
她当即住嘴,讪讪一笑,“我家是……化学品加工厂……”
龙跃也不跟她深切探讨这个问题,只把自己想要的几类东西告诉了她,让她多拿一些。
她爽快的答应了,留了他的电话号码,告诉他明天晚上七点在酒吧里见。
龙跃下了车,金薇薇坐在车上通过车窗问自己的人,“他是不是很有男人范儿?”
“公主说有就有。”
“刚才他说要的那些东西你可都记住了,等会回去给我弄来。”
“公主,这个男人要的这些化学用品是我们国家严格禁止泄露的,这样真的好吗?”
“让你照办你就照办,屁话哪儿来的这么多,开车回去。”
“是,只是公主,你刚才告诉他你的真名字干什么?”
“不说真名,难道要说假名?”
“可是公主说了真名之后不就等于告诉他……你的身份了吗?”
“哎……我怎么没想到呢。”
“……”
金薇薇伸出两只手在自己滚烫脸颊上拍了拍,脸好热,她心情雀跃极了,几年前被意外绑架,心如死灰,害怕极了,亲耳听到绑匪讨论要了钱还要撕票,是他在她绝望的时候救了她,这些她一直记在心里。
当时太匆忙,只看了他几眼便跑了,很想有机会再见到他一面,报答他的救命之情,但派人找了很久都未找到。
没想到机缘巧合,却在这里碰见了。
真是太好了。
寂静的大厅,张强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笔,眼睛一直看着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一直没落笔。
对面的乔贝贝催促,“都拖了两个多月了,今天你再不签字,我就直接上诉法院强行判决了。”
张强眼睛里闪过一片死寂,“贝贝,我们真的没有再商量的余地吗?”
“没有,快签!”
张强手一抖,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两份。
乔贝贝拿起身,“可以去民政局了。”
她显得干净利落,张强却是百般不愿的模样。
这个婚在今天上午终于给完成了。
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乔贝贝说,“现在你也有房子了,也有车了,房子钱和车前虽然都是我的嫁妆换来的,但是我不会再要回来了,好歹我们夫妻一场,你以后过你自己的日子吧,我也要过好我自己的日子,说实话,强子,我们一离婚,我觉得我没有对你的负罪感了,我对自己的负罪感和罪恶感也少了很多。”
张强看着她,“贝贝,不会再有人像我这样爱你了。”
“你怎么不说天下男人就剩下你一个了呢。”
他开口,“我说的是真的,你性子任性,在我面前你说什么都是什么,我包容你是因为我也觉得自己亏欠你,我求了你这么多天,你依然要离婚,我无话可说,希望你以后幸福。”
说完,他转身落寞的走了。
乔贝贝望着他的背影,想起以前她们在一起的日子,心里一阵酸楚,但她不后悔这样做。
回到家倒在沙发上就眯眼,乔母端着果盘进来,“是不是后悔了?”
“妈,我能后悔吗?我还觉得这手续办的太慢了呢。”她睁开眼睛盘坐在沙发上,拿着牙签扎了一个小苹果塞到嘴里,“现在我又是自由身了,多好啊,以后我就不结婚,我想跟谁谈男朋友就谈,不想谈男朋友就自己过。”
乔母看她一眼,“你这是要孤独终生啊。”
“你闺女我能孤独终生吗?”她说,“只不过换一种形式而已,妈,过几天有单身聚会,我可要去参加。”
“随你去,你说你瞎折腾一圈儿又回到了原位,早听爸妈的,什么事儿都没有。”
“我要是有预卜先知的能力就好了。”乔贝贝问,“对了,妈,你昨天去我哥那儿还没发现那个女人的真面目啊?”
“发现什么啊。”乔母说起这件事就生气,“我现在连大门都不好进了,我能发现什么?藏得了初一藏不了十五,迟早有一天我得看看究竟长什么样。”
“妈,要不你在我哥身上安装个隐形装电池用的摄像头,价格贵了点,但是应该好用。”
“得了吧,他那个院子里到处都是隐形扫描仪,谁在他车上身上悄无声息放东西他都知道,你当你哥这点意识都没有?”乔母烦躁的说,“不说这件事了,那个女人肚子也大了,迟不了几个月就要生了,有的机会抓到她。”
话音刚落,一直皮鞋便踏入进门,进来的人是叶母。
“夫人,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叶母面带笑容的喊了一声。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