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寻援怪遇
2011年11月15日,这是我小学作文以来的第一篇日记。 [
早上5点多钟,我在继续寻找援助,从河北省木头凳的那家小旅馆里出来,为了达到每天200公里的行程,我今天还是照样早起赶路,沿着去往青龙的大马路,可刚骑车有二十分钟,忽闻有人说话:
“多苛,我的双旗令,你终于来了”。
当时天黑月暗,以为与自己一样,也是起早赶路的人,于是就用手电照了一下,可四周根本没人,想必是自己的耳朵听邪了,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能吓唬自己,装着不当回事儿的继续骑车,大概走过夜道的人都是这样,表面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脑子的注意力却全都集中到了耳朵上,我刚蹬了不远,顶多也就三、四十米远样子,那个声音就又来了:
“怎么,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啦?”
“谁?”这回可没听差,可我问了是谁,结果又没有人回答,我脑袋忽的一下子大了起来,心跳突突突突的猛快,仔细的照了四周属实没有人影,这下可提到嗓子眼了,肯定是遇到鬼了,得赶快跑,奔有灯亮的地方,我顺着公路猛蹬车子……
“记不得我了,星历前5133年,那场大爆炸总该记得吧?……”
无论我怎么跑,那说话的声音总是跟在我的耳朵后面,我快它快我慢它慢,想甩都甩不掉,吓得我是浑身发冷腿脚也不听使唤,结果没跑多远车子就骑不动了,两手发抖舌头也跟着打起了哆嗦,一连‘谁谁’了好几下总算问出来一句:
“跟、跟我说话吗?”
我右腿还搭在车梁上,右脚也没有离开蹬踏,只是左脚尖点地支着,作出一副准备跑架势,说话声音又没了,我屏住呼吸,没人?可这声音从哪来的,是鬼也该现形了吧?越是不见人影心情越紧张,越想仔细的找……
“啊?!?”我一哆嗦,握车把子的手秃鲁了,手电筒也脱手了……
等模糊的视线一点点清晰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还在蹬车,只是眼前多了一个老人,一个看去怪怪的老人,我没了紧张,忘记了害怕,好象原本我们就是一起出来、一起走路、唠叨闲嗑彼此很熟似的,只是老人讲的我听不明白,全是一些个莫明其妙的话,让我听了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们是z星上的卫士,专门维护太阳系和平的,一场空前的大爆炸,我们分开了,你来了一号土星……
都是那场该死的空战导致的大爆炸,造成了二号土星出轨撞上彗星,巨大的碎星残块冲向你脚下的一号土星,灾难也就是这么发生了……
滚烫的岩浆从地下冒出来,遇冷产生巨大的重复爆炸,掀翻了湖泊、炸翻了海洋,形成巨大的水柱,推倒了高山、抛起了土丘与森林,此起彼伏的轮番冲到高空,形成无数的落石、土雨,炸溅的岩浆变成火石,冒着呼呼的白气遮天蔽日,落下来的热雨夹杂着没有冷却的火石,生命残不忍瞩。
一只只恐龙拼了命的怒吼着,在热雨与爆炸中挣扎;翅鸟兽象煮饺子一样成帮成帮的冲进滚热的湖水;好多好多的巨齿兽鸟在空中惊恐的哀嚎着,最后声嘶力竭、活活累死;还有无数只无数只上岸产蛋的甲龟,被塌石压在下面,没入滚烫的岩浆……等你走到了那些地方,看到了化石慢慢会记起来的,小手指也会提醒你的……”
我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也没有准备日记本子,我要把这件事记下来,把怪老头讲的故事记下来,我只好写在了传单的背面,这是我小学作文以后的第一篇日记,没有写星期几、也没有写天气情况……
冬季的早上5点多钟,天还没有放亮,可这老人却清淅见皱,慈眉善目眉须齐飘,一身铜色的福字夹袄,两手对插在袄袖里、一顶黑色的瓜皮小帽,很象画中的地保,他是倒着坐在一个什么东西的背上,那东西会运行但没有声音,与我有大约丈许远近的距离,我看不到那个东西前面是什么样子,下面到底是轮子还是腿脚儿,只能见到怪老头坐下露出的部分,是肥肥大大的溜圆溜圆的,看上去即不象车也不象轿更不象马,说不出来究竟是个什么东西,这物倒是很懂主人的心思,始终与我保持这丈许距离,我快它快我慢它慢,载着怪老头一直唠唠叨叨的讲着他的故事:
什么星际帝国呀,我是他的偏将,双旗令啦,星船大战,大爆炸,二号土星相撞碎块撞上了地球,生命现象不复存在了,说恐龙也没了,标本细胞危急,要我一定在那个时间,到达那个秘密的地方,才能打开记忆团,找一把钥匙,把什么标本细胞取出来,全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以前从没听过,好几次张嘴想问他到底是谁,从哪儿来的,可不知怎么了,就是没问出声来。一直由这个怪老头自己在讲,还说以后每天都来,不会在白天耽搁我的事……
当时的路上没有来往的车辆,也没遇到过往的行人,看不见周围的山影,也看不见这路边有树,我听不到风声,也听不到怪老头坐下那物的行走声,就连自己蹬车链条的咯吱声也没有,只有这怪老头的说话声。我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走了有多远的路,当我再听到周围有声音的时候,怪老头已经不见了,他坐的那物也没了,眼前的一切都换成了另一个世界,耳边的风声、路边行人的说话声和脚步声,还有马路上的汽车轰鸣声也都听见了,原来我来到的是一个路口,远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