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崩盘的记忆
……星历前5133年,我在脑中驾使z星基地的二号指挥船,在7号空域奉命拦截s星盟战船……
……星历前5132年,我带着诺亚系3号方舟,运送很多的人类和二十一种大兽的组织细胞标本,去往二号土星……
……我的战船接上了火,激战的代价都很残,一共16只战船,仅剩下了4只伤船……
……地球撞了……我们不打了,在通力合作抢救着地球生命……,
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记忆又翻到了星历后第43685年,我好象是拜入阴起山主的门下学卦,发现了卦中大兽,……经过周密计划,终于得到了大兽细胞,
……大兽找到了,我们繁殖训练大兽,大兽部队终于赶到走了霸漠,……大兽也失败了,其它的细胞也散落民间……
说不出我怎么了,好象又在特别的后悔,心里象在纠结,……真的没有想到,自己亲手抢的,竟然是自己送到地球上的大兽细胞……
实在受不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怎么会想起来这么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来,我努力的想停下来,可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停住,把这不断冒出来的记忆场景给停下……
结果倒好,总计来到地球上394回,也就出现了394个另外的我,经过了大帝的一顿棍棒相加,所有的经历影像,好象历历在目,久古尘封的记忆终于解封开启,当年写码记录的往事,正在通过后台编辑的重新排码备份……
可无论我是怎么的想,唯有令旗却怎么也没有半点印象,任凭着杖责棍棒是怎么的击打,就是想不起来关于令旗,因此大帝十分生气,把案上的静堂木,砸的象炸雷一样大喝:
“来呀,”
“接令”堂下左右齐声喝威。
“列他罪状”大帝举高那堂木狠狠的砸下。
堂下的之中,立刻就有出列应声“得令”的,原来又是那接我的拂尘道服,怀里还是抱着卷轴应声上前,只见他手中的卷轴一抖,即刻变成了长幅挂卷,“你可看得?”
“呀?这不是我车子上插的旗子吗?,上面写的“寻找好律师?打败?¥¥坏法官”字迹还在,怎么就会在他的那里面?,明明是放在车子的夹层里面,留在了翠云加油站了,眼前这位道服差使怎么会有,竟然两个旗子都在他这?平常走的时候,我可是只插过一只的,根本没人知道我有两个旗子的,准备的时候是一反一正,一个是从车子的里面看的,另一个则是从车子的外面看的,两个并排插上正好一对,可这一路上,走了有二十多天,用的可只有一个呀……
“哐”又是一击静堂木声:“证据在此,该当何罪?”
“顶多算个非法言论”,我心里在想,那也是阳间的事情,怎么会轮到大帝来管,再又说了,贪赃枉法之徒做得,为何我却说不得,周官放火了,百姓就不能点灯?难道这大帝与那枉法之徒,是前世亲戚,故意护他们不成……
“嗡”了一下脑袋猛震一声,随着疼感也酥电了全身,这才看清,原来是大帝的静堂木砸将下来,碰到我的脑袋之后,掉在地上滚了几下:
“大胆狂徒,岂能容你言而无信,戏弄本府不成?”大帝失了堂木,竟然使用手掌拍案喝威,“来呀,再杖,重重的打,看他再敢胡言乱语。”
我的天那,这哪里是什么杖责,简直就是拍着无数只飞钉,在我的身体里面穿过来弹回去的,弄的我是抻筋裂肉的钻心的难受,实在受不了了,我才不得不大声的求饶:“大帝饶命,别再打了,我真的想起来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挺能的,是谁都不服,什么话也敢说,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的我,就在这几十责的棍棒之下,竟然变成了这幅熊样:“说还不成吗?”
“说,”、“快招”,堂前差使捕快齐声喝喊,我是不得不想起那黄绢的来历:
“想,想起来了,为了压住我起的祸端,黄绢是一亿五千万年前大帝给的,是我在大帝面前发下誓言,一定找回大兽细胞,找到诺亚3号方舟……”
于是那段星历43685年的事件,又有了后情续节儿,所有的疑问,从此也都有了情景连接:抢得大兽细胞后的阴起山主,为了打败与他对立的胡人卦帮,复制了大兽细胞,结果弄的是腥风血雨的,最后连地球核心元素也给挖掘开采了,弄的人间是不得安宁,多亏大帝镇住了局面,才使人魔之间不再相扰……
“好,记着就好,马上下山,休得在此逗留,”早有听差拣起了静堂木,可大帝已经举了起来,但却没有拍下,“派去的听差回来了吗?”
“得到线报,确有隐情牵连”,又是接我的那位卷轴道服,“正在细查”
大帝耳语了几句后喊了“退堂”。一切恢复了漆黑,两边的听差也变成了雕塑的石像,我呢,仍旧在那个象狗的石像前,傻傻的楞着许久才离开,我 觉得上山时的山路太难走了,想换条路顺着其它的路下山,不想再走上山时的陡坡,也许是“不得在此逗留”的缘故,不管我走的是一哪条路,最后都是通向那条陡坡,还是得从那挂桥西端的桥墩旁下山出来。
从山上下来后,我还是没有坐车,还是顺着来的时候,走的那条江边道路,慢慢走着边走边想,我认为自己需要清净一下,好生连接一下记忆里的事情,想想之后的路我该怎么走,是继续找我的援助,还是重新寻找丢失的方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