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阿明提到胡玲玲的那封信,阿星对阿明瞪眼:“你胡说些什么?”
看着一脸愠怒的阿星,阿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别那么凶好不好阿星哥?那封信还是我给你拿回来的呢,你不感谢我还对我这么凶?这也太不够哥们了。.”
阿星依然面无表情:“你帮我拿回来的我就得感谢你啊?”
阿明歪着头看阿星:“我真搞不懂一向知书达礼的人怎么忽然间会变得这么蛮横无理。”
见阿星阴着脸,兰花怕阿明尴尬,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岔开了话题:“你给阿星带回什么信了?你是骗人的?”
阿明:“哎呀嫂子你是不知道,我这阿星哥可花心着呢,那封信是个大学生写给他的情书。”
兰花故意道:“我不信。”
阿明急了,立刻道出了实话:“我干嘛骗你?前天我去村公所的时候,支书拿出一封信让我亲自交到阿星哥手。呵呵,不瞒你说,我一时好奇之下偷看了那封信,原来是一名女大学生给阿星哥写的情书,啧啧,我好羡慕阿星哥,怀里搂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远方还有个牵挂他的女大学生,真是幸福死了。”
阿星板起脸:“好大胆,你知不知道好奇心杀死猫?偷看别人的信件是犯法的,你就不怕坐牢吗?”
阿明一脸无所谓:“哟哟哟,别吓我好不好?我们是多么要好的兄弟,看已看你的情书你就要起诉我?这也太不够义气了?阿星哥,听兄弟一句劝,你还是珍惜这怀里搂着的,那天上飞的,就别去想了。哥们一场,兄弟也不会将这封信的内容透露给嫂子。兄弟够意思?”
阿星气得直咬牙:“你这混蛋!”
见阿星真的生了气,兰花嫣然一笑,撮唇在阿星的伤唇上吻了一下,吻完,看着阿明笑道:“告诉你阿明,其实,那封信我亲眼看过了,我根本不把它当回事。我和阿星可是恩爱夫妻。你可别在那儿瞎费力气离间我们夫妻的感情。”
见到兰花小鸟依人般靠在阿星怀里,阿明忙不迭的跑开:“啊呀呀,嫂子你就饶了我。我知道你们是恩爱夫妻,那也用不着在我面前卿卿我我……看到你们这亲热样儿,今晚我肯定睡不着觉了……”
看着夸张逃离的阿明,阿星也忍不住笑了一下,没想到那一笑却扯到了伤唇,痛得赶紧用手捂住。
兰花看着阿明笑:“咯咯,嫂子教你个法儿,要真睡不着,那你就搂着枕头睡……”
看着跑远的阿明,阿星对兰花道:“你就别再逗他,他的年龄也不小了,并不是每个男孩都像我这么有定力。”
兰花:“他是属什么的?”
“跟我同年,只是比我晚生了半个月。”
“哦哟,那的确是不小了。”
“所以说你不能太残忍。”
“嘻嘻,这也算残忍吗?”
“当然了。当着一个乞丐的面吃大鱼大肉,引得他流口水却不让他吃上半口,这不是残忍么?”
“哎,你就舍得让那愣头青吃上一口啊?”
“嘿,他要敢吃我的碗中食,我就狠狠地揍他……”
阿星搀着兰花回到家里,让兰花坐在堂屋前,脱了鞋子给她的伤处抹跌打药酒:“痛么?”
“哎哟,有点儿。”
“那我轻点儿抹。”
“嗯。”
“这药酒还是阿爸来我家时给我预备下的,没想到你先用上了。”
“嘻嘻,我阿爸未卜先知。他老人家预测到他闺女到这儿来也会受伤。哎,你那唇很痛么?”
“痛啊。”
“那我给你上点药。”
“你傻啊?这可是跌打药酒。难不成你想谋杀亲夫?”
“咯咯,我看傻的是你哦。我可是医生耶,难道连这个都不知道?我说的可是另一种药。”
“家里没别的药。”
“可我有啊。”
“哦?在哪里?”
“你靠近我。”
“干嘛?”
“靠近我的唇。”
阿星瞅了瞅兰花那嘟起的红唇:“别介。我这唇可疼着呢。现在不能跟你玩浪漫。”
兰花不说话,伸手拧住阿星的耳朵,强迫他的唇凑近自己的红唇。她吻得很小心,柔软的舌头在阿星的伤唇上轻轻舔着。好一会儿,才放开拧住阿星耳朵的手,看着阿星那沾满自己唾液的伤唇,轻轻问道:“感觉怎么样?”
“舒服”
“告诉你,本大小姐的唾液有消炎作用。只要一天给你治疗三次,你的伤唇马上就好了。”
“哦哦,那我就尽情享受了。”
阿星拧上药酒瓶的盖子,看着兰花:“还真别说,被你这一舔,我的伤唇似乎好了很多。”
兰花也穿上鞋子:“你得相信你老婆,这种治疗方案是最行之有效的。不过,治疗的时候可不能让别人看到。”
“现在好些儿了,你在家里看电视歇着,我去地里干会儿活。”
“我才不耐烦一个人呆在家里呢,我要跟你去。”
“你那脚,走得动么?”
“抹过药酒,我的脚也好多了。”
“那就走。”
小两口再次赶到地里,看到地边的一棵小树上挂着一张鲜血淋漓的蛇皮,却没看到阿爸阿妈在地里。阿星对兰花笑道:“我阿爸还真的将吓到你的那条大灰蛇给弄死了。想来他们二老是回家做这道绝世美味龙凤配了。哎,你敢吃蛇肉么?”
兰花浑身颤了一下:“别吓我好不好?想到蛇的样子就让我毛骨悚然,我还敢将它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