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去吃饭吧,别计较这幅画了,回头我把它裱起来挂在卧室里,让你每天一睁开眼都能看到。”陆倾倾边起身边说道。
“…………”
君容景默然,还在想她的嘘嘘是什么意思。
他隐约记得小时候有人对他说过这个词,不过好多年没听了,早忘了。
一直等吃饭的时候,君容景猛地抬起头来,猜到了那个词的意思,瞬间整张脸都黑了。
陆倾倾看着他瞬间转换的脸色,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好在君容景咬牙切齿了一阵,并没有真的计较。
这世上,大概也只有这小丫头敢跟他开这样的玩笑,而他偏偏该死的喜欢,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受虐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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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米兰国际服装周一天天逼近,陆倾倾也陷入巨忙状态,君容景最近公司事情也挺多,所以两个人几乎一天都说不上几句话。
要么是陆倾倾画她的设计稿时,不喜欢他来打扰,要么是君容景在外边应酬到很晚,他一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
这天晚上也是,君容景推开卧室的门,就看到陆倾倾趴在窗前的那台小桌子上,已经睡着。
台灯倾洒着淡淡的光芒,给她的侧脸镀上一层光辉。
她睡着的时候格外安静,温顺,他一直觉得她像猫一样,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收起她锋利的小爪子。
他伸手,指尖压过她微皱的眉头,熨平,然后轻轻地压了压她的嘴角。
让她看起来在微笑一样,因为她微笑的样子,很漂亮。
君容景尽管很疲惫,却坐在床边凝视着她的脸庞,很久,很久。
初次见她的时候,也不知道日后的她对他而言会是那么重要。
他只知道,当时有一股冲动,想要得到她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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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陆倾倾醒来,旁边的位置又空了。
她摸摸自己的小腹,感觉有些隐隐作痛,结果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有一朵盛放的红梅。
她和君容景这段时间都没有做避孕措施,排卵期的那几天也做了好几次,但还是没有怀上……
懊恼地皱了下眉,陆倾倾起床,拉开了抽屉,找出一个海绵宝宝进了洗手间里。
到了餐厅,看到正在吃早餐的君容景,金色的阳光顺着窗台投射进来,洒在他立体的脸颊上,精雕细琢的脸好似完美的工艺品,哪怕看一眼都觉得亵渎。
陆倾倾低着头坐在他身边,佣人端上精致的早餐,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君容景看着她垂下眼帘,拿起刀叉,默不作声地吃饭,敏感的注意到一丝不对劲。
“心情不好?”
“没有。”她摇了摇头。
“陆倾倾,你真的很不适合撒谎,不管有什么情绪全写在脸上了。”君容景说着,坐到了她的旁边,“告诉我,怎么了?”
她还是垂着头不说话,就在君容景以为她又要将所有的话埋在心底的时候,她却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君容景,我亲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