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承朗的话有些偏激,但沈迟却沉默了。
他知道,聂承朗说的没错,那五年,他又在哪里呢?
他查过她的资料,他知道她沦落街头,发过传单,洗过盘子,做过各种各样的零工。
是,他又在哪里呢……
那五年,始终是他最大的遗憾。
沈迟沉默了,聂承朗也不开口了,该说的他都已经说了。
走廊里又陷入了安静,能够听到来来回回有人走路的脚步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一个抱着文件夹的护士站到了走廊里。
“请刚刚那位女士的家属来一趟。”护士在喊。
沈迟心口一阵紧张,他跑着走了过去。
聂承朗也跟了过去,他希望许朝暮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