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南筝。”钟小情舍不得走。
“南争少爷去美国了,不在的。”佣人急的白了脸。
“南争——少爷??”钟小情抬高了音量!!
南争是男人??!!开什么玩笑!!明明是长发披肩的大美人,美的不要不要的了。
“钟小情,你不要问了,易先生会不高兴的,快跟我离开,”佣人不敢拉扯,一个劲儿的劝,时不时张望周围,生怕被人看到这一幕。
心涸诔悼饫锿媪匠刀宰玻他就看了个全过程,侥幸没被解雇,没想到又被他撞上了这么要命的场景,如果被易先生知道钟小姐悄悄跑来这里,整个易家上下的佣人一个别想留,全部全部都得被换掉。
“南争是易北战的弟弟??他名字叫易南争??”钟小情瞪着那个佣人,很努力的套话。
“您别问了,主人家的事不是我们这些佣人能议论的,钟小姐,我们快点回去吧,以后没事儿的时候别往跟前来,易先生发火特别可怕,他不喜欢别人靠近这里。”佣人碎碎念,不停催促。
虽然他不敢说什么,钟小情仍是从他心虚忐忑的表情里推断出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
搞什么鬼!!
易北战的弟弟警告她不要给易北战生孩子,这其中一定有特别的原因。
与她切身相关的状况,如果不搞清楚,钟小情整个人都不好了。
从小木屋回到住宅的路上,钟小情脸色阴沉的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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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北战回家时,佣人立即报告了白天里发生的事。
他面无表情,倒是没有动怒。
直接去了卧室,这个时间,她一般会在那儿看书。
果然,他找到了她。
依偎在落地窗前,抱着书已经睡着了。
身旁的小桌子上,放着熬好的中药,那是调理身体用的,味道苦,她不爱喝,就那么放着,直到放凉。
察觉到了他眼睫动了动,缓缓张开了眼。
她看着他,他也在看着她。
她没有主动追问易南争的事,他便没有过问她为什么去小木屋。
两个人的眼底,有着相似的疲惫,最近吵架的次数有点多,冷战的时间不算短,两个人竟然都有了些默契,不想再讨论不愉快的事。
反正她不会实话实说,他更不会据实以告。
“怎么不吃药??”他弯身,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去。
“我没有病,不想吃。”她嫌弃的瞥了那碗黑漆漆的药汤,不知放了什么,苦的要命,喝一口舌根都发麻。
“那是调理身体用的。”他提醒。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需要调理?生孩子是两个人的事,你就确定自己的身体一定过关??”她气鼓鼓的时候,双颊嫣红,皮肤粉粉的,像是草莓果冻的色泽。
“所以?”他坐在她身边,习惯性的用手背轻轻摸索着她嫩生生的小脸。
“有福同享,有药同喝,怎么样?”她的笑容很坏。
原以为他会一口拒绝,然后她就顺势提出以后再不喝这苦巴巴的补药,若是他敢强迫,她便精神抖擞的与他对着干——
谁想到,他认真的考虑了下,答应的很痛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