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澡,”海蓝儿把表放到一边去洗澡。
张聪看着她的背影,不解的拿起那块海蓝儿一直不肯离手的手表,不知道她刚刚在想什么。
难不成一块手表还能有什么故事。
推开浴室的门,张聪洗澡后用过的沐浴露的香气还在,水雾弥漫,海蓝儿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紧紧的靠在浴室的门上慢慢的滑到地上,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今天的事情就像是噩梦如影随形,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自己被煤老板压到墙壁上面强迫灌酒的画面。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她只想好好的拍戏,好好的生活,不想成为大牌的明星不想搀和娱乐圈的是是非非,煤老板为什么就不懂,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如今在张斌的手下,他成了太监,也许张斌不会有危险,但是他是断然不会放过自己的,这些她都不害怕,她怕的是煤老板那种人会找孩子下手。
明明在几个小时前,她还美好的幻想着把菲菲的抚养权要回来,现在有胜算了,可是如今,她怎么保护菲菲的安全,总不能让人时刻不离的守护在菲菲的身边。
论钱财,她不如煤老板,即使她出国也逃不过他的手掌心,论势力,她一个破产家的千金,怎么可能斗得过正如日中天的煤老板,难道真的只能嫁给张斌,才能逃过这一劫吗。
谁都不知道她心里有多乱,如果张聪知道她正在为什么事情而苦恼,一定会说她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她不是瞻前顾后的人,可是生活逼迫她不得不未雨绸缪,菲菲就是最好的例子,如果她能早一点想到而提前做好准备,菲菲就不会被叶紫涵抱走。
“海蓝儿,你洗好了吗,”张聪一脸焦急的站在门外不停的敲门,里面的海蓝儿一点动静都没有。
今天回来见她脸色就不是很好,莫非是生病了吗。
“我没事,只是想多泡一会,你先睡觉,”海蓝儿压抑住哭声缓和了半晌才慢慢的开口说道。
听见她说没事张聪一颗悬着的心也就落地了,“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海蓝儿故意大笑了几声,“什么都没瞒着你,赶紧去睡觉,我只是觉的咱们以后不能白吃白住了。”
“这好办,我找我个让他给咱们找一个住处,你就别操心了昂。”知道海蓝儿遇事喜欢多想,张聪也没有放在心上。
海蓝儿从冰凉的地板砖上起来随便淋了一下,刚才哭的时候没有揉眼睛,就是害怕肿起来被张聪看见。
等了半天,头发都要干了,海蓝儿才从浴室中出来,看见张聪只点着两盏床头灯已经进入梦乡,她才小心翼翼的回到床上,关掉台灯。
安静的房间却让海蓝儿有一种安全感,因为身边的人一直打着呼噜,“肯定是白天累坏了,晚上打的呼噜才这么响,”海蓝儿破涕而笑,给她掖了掖被角也翻身睡去。
两人进入梦乡,可是在另一个地方的煤老板却辗转反侧,彻夜未眠,他这次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光自己从此没了命根子,他还搭上了自己一半的江山,以前谁都不能撼动的矿业巨头怕是要被众多人找上门来了。
为了打点上面制止住张斌的报复行为,这次真是下了大力气了。
“老板,那个张斌真值得咱们搭行一半的产业吗?”油头粉面的男人办好老板交代的事情后就回到医院照顾他。
越是这种时候,他就越做的细心周到,这样才能尽快成为老板的唯一心腹。
“废话,你说我的命值多少钱,”煤老板恢复的不错,脾气又上来了,只是怎么听都感觉自己没了以前的阳刚之气,难道没了命根子真的会变的不阴不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