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末将每日都让人多备了石头和树木,放在城头之上,他们想攻进城中,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付天德说道。
“付将军,这石头和树木,也只能抵挡一时,并不能作长久之用,而且,若是我军只守而不攻,那别说三五年了,只怕十几二十年,都得守在这鎏豫关了。”
“那要如何办?”付天德问道。
“这个嘛……”离秋叶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众人。
“残歌,上次听云鹰讲过,蛮寇国的粮草,都是屯在柳州,是不是?”
“对。”这个不用靳残歌作答,付天德便是一清二楚的,“离将军的想法,末将也是有想过,只是那粮仓防守极严,末将多次派细作前去,想要烧毁他们的辎重,却也均是无果。”
“付将军难道不知道他们将弹药与粮草同放在一个地方?”离秋叶问。
“这个……没错,可是,我们也没有任何办法接进粮仓啊。”这便是为难之处啊。
“这便是我该想办法的地方了,你们就不用操心了。”离秋叶笑笑。
“即便蛮寇国的粮草被烧,他们的火药也是极其厉害的啊。”司徒晚说道,他们可是吃过那火药的亏不知道多少次了。
“粮草一旦被烧,还会有火药吗?”离秋叶反问。
“呃,这个……”司徒晚一愣,想想也是,那火药虽然他不曾见过,但也是听说过的,那是最怕火的,蛮寇国又将粮草与火药同放。
那如果粮草被烧,哪还会有火药的存在了。
“可是想要烧毁粮草……”那粮草可是军队之中的重中之重啊,怎么可能轻易接近呢?
“粮草与火药之事,容后再议吧。”靳残歌开口。
“蛮寇国与我闵辽为敌多少年了,怎么可能只在明里存放那些粮草,而且是在我国探子的眼皮子底下,那更是不可能。”
离秋叶点头,残歌此话,是很有道理的。
“王爷说得对。”左子聪应声。
“对,看来是末将想得太简单了,不过,那蛮寇国的象兵,那简直……”付天德都不敢说下去,死在那象兵脚下的士兵,他都数不清有多少了。
“他们有火药,我们现在也有了,还有那象兵,在我看来,不堪一击。”离秋叶神秘一笑。
“秋叶,蛮寇国的象兵极其厉害,你还是别大意为好。”靳残歌忍不住要提醒她,大象不比马,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离秋叶笑笑,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残歌,别把敌人想得太强大了,也别把自己想得太脆弱,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或事,或物,是不可战胜的。”
“话虽是如此说没错,可是……”那象兵,靳残歌也是吃过不少苦头的,若说是他高看了那些象,也是不尽然的。
“好吧。”离秋叶摊手,双眸扫过一大群男人,“你们可以试着回想一下,每次蛮寇国出动象兵,是不是都是很安静?”
“嗯?”靳残歌一挑眉,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大象喜静,虽然说是一点风吹草动便会被吓着,那是太过夸大了,但你们要是拿个锣鼓乱敲一阵,我保证,它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秋叶,那些大象都是特别训练过的。”
“我知道啊。”离秋叶也点头,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啊,“你放心吧,到时候我会弄个成千上万串鞭炮,给大象来个大过年的,保证他们会特别兴奋。”
“你要拿鞭炮对付大象?”靳残歌无语,这都是什么想法啊,不过,这说不准还真是个好办法。
“不一定是要鞭炮啊,任何动物,或人,都逃不过天灾的祸害,你们说,是也不是?”离秋叶问道。
“离将军,话虽如此,可天灾也不是天天有的啊。”御驰俊说道。
“没有天灾,咱们还可以制造人祸不是吗?”
“人祸?”众人傻眼,怎么制造人祸?难不成还让他们去杀大象啊?
“对啊,一只成年的大象,每日要喝上百升的水,吃掉数百斤的草,咱们若是在那水,那草里加点儿什么,比如巴豆,寄身虫那些,谁又能拿咱们怎么样?这人都可以得瘟疫了,难道大象就不会得了?”
众人汗,这是让他们使阴的啊。
“离将军,这么做,似乎不太好吧?”葛义满轻声问道,扫了一眼其他几人。
“有什么不好的,孙子曰:夫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攻城之法,为不得已。”
“那个,我就不多说了啊,自古兵不厌诈,重点不在灭掉多少人,而是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咱们能不费一兵一卒便弄垮人家的象,那为何非得等到他们的士兵坐到那大象上之后,才去拼个死活呢?”离秋叶问道,“何况,咱们这人,也拼不过那象吧。”
“那个,大哥,妹子刚才那些话,是个啥意思啊?”御驰烽轻扯自家兄弟的衣裙,偷偷地问。
御驰俊撇了他一眼,吐出一个字,“滚。”
御驰烽一阵无语,他不懂,问一下怎么了?干嘛一副他有多远滚多远的模样?他招谁惹谁了?
“驰烽,你少说一句吧。”左子聪说道。
在他们几个正听得入神的时候,他突然冒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