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事儿还有谁知道?”
“就我,小澈。老铲虽然清楚,但没有看到那口棺材里头。”三叔眉头皱起,似乎在犹豫,然后才说了出来,
“二哥,当年你和爹去那地儿到底碰到了什么?西昆仑。。。”话还没说话,直接被打断了,“三娃,你把最后那几个人说一次,有哪些。。。”
三叔楞了一下,然后陆续念出了几个名字,居然正是最后那七口石头棺材烂牌位的人,我老汉没有说话,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终于,三叔的烟已经燃到了把,我爸慢慢把手里头的东西收到口袋里,说了一句话,听到这句话之后,三叔整个身子都是一震,
“三娃,刚来吃水乡的时候,有一晚上,爹和我在这里头说了一些事,我知道你就在门外偷听,我问你一句,你信不信那些东西?”
三叔整个表情都变了,“你是说。。。。”三叔深深的吸了口气,对面的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一瞬间,三叔就像是脱力了一般,然后想起了什么,猛的把才点的一根烟丢在了地上,狠狠的踩熄,脸上露出狠色,
“迷信迷信,那些玩意谁不信?我不信那些,只相信爹。”
简单的四个字,“只相信爹”说完之后,三叔直直的看着我老汉。。。夜色渐深,一直到最后,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的后来,他们到底在里头说了些什么。
天亮之后,三叔一个人坐在店子里头,把腿搭在柜台上,样子吊儿郎当,眼睛微微眯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这时候,这货手机响了起来,听了几句,开始对着手机破口大骂,
“一群龟儿子,你们他娘的是猪脑子啊?”
这天我坐在店子里头,大上午的烟头已经扔了一地。。。回来之后的几天都不见胖子回来,当时我还心想这****的难道想他杀猪那妈老汉又撵回去了,给他妈打电话之后才知道这****的压根就不在吃水乡。两大包货还摆在屋子里头,我抽了口烟,又是低声的骂了一句,这****的到底去了哪里?
又过了一个星期,胖子不在我也没什么心情出去摆摊,整天就守着个店子,求生意没有。旁边一个声音咿咿呀呀的,古董店那边把呆子给送了回来,吃喝拉撒全是我在整。小婆娘倒是来过一趟,和我想的不同,这女的还真能进砖街,而且求事没有,让我在心头纳闷了好一阵。
“叔。。。叔叔,给。。。给你一根。”
我在心头骂了一句本来就是老子的烟,****的在手里头捏的绑紧,就在这时,一个中年人走了进来,我顿时直了直身子,老子几天没开张,居然还来了条鱼。
“小兄弟,管事儿?”
还真是条大鱼,这哥们眼睛压根就没朝柜台上几层那些香蜡纸钱看一眼,稍微看了一下最底层的两个铜钱,就直勾勾的看着我。“行事”的意思就是死人事。我心中一喜,底气十足的嗯了一声,完全按照三叔说的一开始一定要把样子装够,根据经验这玩意越是“深沉“票子越多。
“小兄弟,我找王澈,有人叫我把这东西给他。”
我还在盘算接下来的“宰”该怎么下刀,听到这话心头一惊,“我就是王澈,没请教?”这货咦了一声,我以为是什么情况,谁晓得这****的直接掏了一张大大的本子出来,“那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我们想了解一些情况。”
我一下懵了,这他娘的什么情况,这大鱼居然是公安,还是传说中的便衣。经过刚开始的差异之后,我很配合的学着电视里头站了起来,冷静的说了一句,“可不可以让我打个电话。”
三叔的手机关机,我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跟着出了店门。出门之后才发现门口居然还有两个“大鱼”,统一的装扮,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三个****的是一起的。眼睛都盯在我身上,防止老子逃跑。。。
这时候呆子不干了,眼看着“大鱼”把手朝我身上推,蹭的就站了起来。我回头闷了一句,“呆哥,冷静点,等会自己到你鬼爷哪儿吃夜饭(晚饭)。
到底是什么事?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到古董店打个招呼。就在呆子咿咿呀呀的声音中被带走了。。。
几条“大鱼”没有把我带到附近的派出所,坐在车上,我瞅了瞅后头,两辆破车就远远地在后头一直跟着,至今我还不知道什么事,这几个哥们把我从砖街“大摇大摆”的带出来,早就被许多双眼睛给盯了个死。
这回是直接到了公安局,我刚来的及看清楚房间四周,一盏灯就直接照在了我脸上。“王澈是吧,认不认识这个人。”
对面的便衣从身上掏了张照片出来,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头。一路上我都想不通,眼睛痛的刚想骂,瞟了一眼那照片,猛的心头一惊,直接把照片拿了起来。
这是一张人脸,双眼翻白,整个人呈痴呆状,口水顺着嘴角流的满下巴都是,居然是胖子这货。
我心头有些慌,照片上的胖娃整个脸已经完全不对,这****的这么久没回店子,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公安又会找上我。我深深的吸了口气,把脑壳里头胡乱的想法压了下去,语气尽全力都不能平稳下来,
“同志,到底怎么了?这个人现在在哪里?我一定全力配合。”
“这人是个土贼,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小陈,把东西拿出来。”便衣一说完,旁边一个盖帽直接又是掏了个本子出来,我眼睛一瞪,拿过来一翻,居然是我大学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