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学院争霸赛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倾狂每日除了训练她那帮学生.便是自己回天之星进行修炼.自上次晋阶七星皇阶灵师已是有两个月了.倾狂还未能摸到八星皇阶灵师的屏障.心里多少有了些郁闷.
而月流影也在半个月前被夜月国皇帝月泽召了回去.來人说是月流影的母妃患病.思念儿子.这样倾狂也不好多说什么.便让月流影回了夜月国.毕竟.母亲生病.作为儿子.他是应该要回去探望的.
月流影临走前.倾狂可是有交给他一些丹药.对他母妃肯定是有帮助的.而且夜月国离帝国学院并不算远.來回也就两天的时间.按道理说月流影应该早就回來了的.但是如今已是过了半个月了.却还不见月流影回学院.倾狂便有些奇怪了.
倾狂眉头微蹙.忽而似是想到了什么.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來.眼底更是闪过一些懊恼.以强者为尊的信条.夜月国的皇帝必然是不会娶沒有灵力的女子为妃的.而月流影的母妃肯定也是个灵力修炼之人.那她又怎么会患病.待在深宫里.也更不会因为战斗而受伤.如此.夜月国皇帝以她患病将月流影召回.那就必然有什么阴谋.
想通这些.倾狂便是闪身出了天之星.如今看來.她有必要去夜月国一趟了.只是她才出了天之星.就听见有人急促的敲着房门.打开却见风战魂三人和夜轻隐一同站在了门外.看神情似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发生什么事了.”虽然是如此问.但倾狂心底却是有种感觉.这事跟月流影有关.
“倾狂.月流影出事了.”夜轻隐向來是面无表情的脸上.此时却是有了些焦虑.他与月流影因为同为夜月国的人.而且平日也算聊得來.两人关系便也算是不错的.知道月流影出事.夜轻隐作为朋友自是会有些担心的.
“月流影不是回家么.怎么会出事.夜大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自上次谈话后.倾狂与夜轻隐的关系也变得不错了.
“驯兽公会的人查到是你杀了副会长的孙子莫宁.他们不敢來帝国学院.便向夜月国皇帝施压.要他将月流影召回去.用月流影将你引诱去夜月国.”因为夜家本家是在夜月国帝都.所以那里发生了什么事夜家都是一清二楚的.而夜轻隐作为夜家少主.多少也知道一些.
“你是说月泽因为惧怕驯兽公会.所以便将月流影交了出去.”倾狂心中了然.难怪月流影如此之久都沒回学院.竟是被自己的父亲出卖了呢.想來.当月流影急匆匆的赶到时.等待他的不是病床在卧的母妃.而是冷酷无情的舍弃.
“确实是.月流影的灵力似乎被散尽了.沒有一丝的反抗能力.此时正被锁在帝都广场的石柱上.”想到月流影从一国皇子.转夕变为任人屠宰的阶下之囚.所有人心中难免唏嘘不已.然而更多的却是愤怒.愤怒与月泽对自己的儿子的冷酷无情.
夜轻隐的话.让倾狂脸上的神情瞬间变的阴沉了下來.冷漠疏离的眸子被愤怒积郁.迅速踏步向外而去.显然倾狂是要去夜月国帝都了.
风战魂三人深知倾狂的禀性.二话不说便也跟了上去.让倾狂独自一人前往早已设好陷阱等着她的帝都去.三人自是不能坐视不理的.而夜轻隐也本想跟上去的.却被倾狂阻止了.以夜家那有仇必报的性子.倾狂可绝不相信夜洪涛不会在中间横插一脚.不让夜轻隐跟去.也是避免他左右为难.
更何况.倾狂四人离开.总得有人要跟墨寒说明情况.以免那个宠徒如命的老头.会因为找不着徒弟而把帝国学院翻个底朝天.
四人飞身坐在了早已是被倾狂唤出的冰羽身上.几人马不停蹄的向夜月国飞去.冰羽本就是飞行兽.此时又是超神兽.其速度自是不用说的.原本一天的行程.硬是被缩短成了一个时辰.
到达帝都.冰羽盘旋于高空.因为灵力修炼.倾狂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帝都广场中央的一根十米高的黑色石柱上.正是被玄铁链绑着的月流影.肩上是两根如手腕般粗壮的铁链紧锁他的琵琶骨.手腕和脚腕上亦是被碗口般大小的铁项圈锁着.原本一身的白色锦袍已是变得有些污秽不堪了.上面映着块块恍若墨水的印迹.显然是变色了的血迹.原本飘逸的墨发也变得凌乱如枯草.俊朗的面容早已是变得惨白憔悴.一身的狼狈落魄.哪里还看得出他就是往日那个阳光俊朗的夜月国四皇子月流影.
在石柱十米开外的周围.是层层战士把守.在战士的后面是一群趾高气扬的男子.想來应该是驯兽公会的人了.广场四周是聚集着一群群平民百姓正在低头窃窃私语着.似是在讨论着什么.
纵然倾狂性情冷淡.可是看到这副景象.怒火还是如火山爆发一般侵袭心底的每一个角落.
“神火召唤.”清冷的声音里此时是蕴着难掩的怒气.两道炽烈的火焰自倾狂手心窜出.一道是直直袭向那群把守的战士.另一道则是飞向月流影.如灵蛇一般缠绕着每一根玄铁将其烧断.而那群战士则是被突如其來的火焰惊吓.一时间竟也不予抵抗.很快是惨叫声四起.很多人是被烧成了一股黑烟消逝.
这突來的变故.让那群倨傲的男子是神情大变.其中一个男子是惊恐的拿出一个类似哨子的东西.对着高空一阵猛吹.一声尖锐鸣镝响彻帝都.想來是通知用的.
倾狂四人闪身飞向月流影.将已是奄奄一息的他平放在了地上.倾狂快速的拿出一颗露华丹塞进他的口中.而那群已是将通知放出的男子团团将倾狂他们围住.但是却也不敢靠近.
不理会他们.倾狂此时只想将月流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