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注意影响!”文天朗用力推开她,故作严肃地说道。
桑树被这个所谓的“报复行动”憋得小脸通红,不停地喘着气。听到文天朗的话时,她猛然惊醒:天哪!自己刚才都干了什么?!
文天朗看着突然醒悟后捂脸懊恼的桑树,不禁失笑摇头,随后又附在她耳边痞痞地开口:“你要是想要的话,我们回家去做!嗯?”
什么?桑树拿开双手瞪着他。这个男人果然是精虫上脑吗?大白天的尽想着那档子事!
不过想到自己刚才犯二的举动,桑树的脸禁不住又红了一些。她现在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离这个男人远远的。
她算是发现了,只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她的拳脚功夫不足以自卫不说,还经常在他面前做些让自己想咬舌自尽的事情。这到底是怎么了?
“想好了吗?”文天朗见她一副迷糊样,开口追问道。
现在的她,白皙的小脸红彤彤的,像个粉粉嫩嫩的大苹果;唇瓣因为刚才的激吻有些红肿,泛着水润的光泽;黑框眼镜下的双眸氤氲着些微水汽,显得更加灵动。她这样子,让他想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
“想好你个大头鬼啊!开门!我要下去!”桑树毫不客气地回过去。
这个男人此时看她的目光变得不太一样了,直觉告诉她危险正在逼近,她必须马上逃离。
文天朗立马洞悉了她的意图,却也不恼。
桑树打不开车门,只好倾身过去想要解开车门锁。无奈距离有点远,她不得不再向前探了探。
不过这回她学聪明了,一手捂着胸口,一手去够解锁键。于是乎,她失去了支撑,一头栽到了文天朗怀里。
文天朗早已预料到这样的结果,一把搂住她,嘴角勾起了浅浅的弧度,像只奸计得逞的狐狸。
桑树惊呼一声,立刻手忙脚乱地想要起来,文天朗却摁着她,似笑非笑地说:“都投怀送抱了还嘴硬什么?!”
此时她的头正在他的双腿之间乱动着想抬起来,她的双峰也在他的腿上来回磨蹭着。
着简直就是在点火啊!文天朗闭着眼睛闷哼了一声,手不自觉地将桑树的头往下摁去。
桑树突然就感觉出了不对劲,因为有个什么东西正在变大变硬,把她的脸往上顶,而文天朗又不断地把她的头往下压。
那个东西,是文天朗的……
桑树的脸“轰”的一下燃烧起来,也更加生气了。
“文天朗你个流氓变态!你松开我!”桑树愤怒的声音被压得只能闷响,还隐隐带了哭腔,她动得更厉害了。
“别再乱动了!”文天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异常低沉沙哑。
桑树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立刻安静下来不再乱动了。文天朗却又把她的头往下压了一下才松开。
“文天朗!你个混蛋!”桑树抬起头来时,脸上已满是泪痕。她怒不可遏地对着文天朗大喊,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砸去。
文天朗一把将东西抓住,猩红着眼望着她。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他心里一软,眼里的yù_wàng也慢慢退去了。
“乖,别哭了!”文天朗强行搂过她哭得颤抖的身子,将她的头靠在自己胸前,轻拍着她的背哄着。
奇怪的是,桑树竟然真的慢慢止住了哭。他此刻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样,让她只想听从。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句话:当那个唯一能把你弄哭的人也是唯一能把你哄好的人时,你该怎么办?
她不知道答案,但是她感到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