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只喝过古宛星递过来的酒。
难道会是她干的?
可是,以前他们不是没有单独接触过,如果她存了那样的念头早就下手了吧,何必等到今天?
对!今天!
今天她跟桑树接触过,会不会是她唆使的?
想到这种可能性,文天朗双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但因为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所以看在古宛星眼里就是,面前的人要将她拆吃入腹的征兆。
体内翻滚的**让文天朗很不好受,抓着古宛星的手也加大了力道。虽然身体很想将古宛星就地扑到,但理智却不让他这么做。
古宛星对他的心思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如果真的和她发生关系,她就会像牛皮糖一样黏上来,甩都甩不掉。而且这件事还有另外一个罪魁祸首,该受到惩罚的应该是那个人!
“宛星,我有点难受,先到那边休息一下,你帮我找杯开水。”打定主意之后,文天朗对满心欢喜的古宛星说道,声音低哑性感。
古宛星不疑有他,把他扶到休息区以后就去找开水了。
这样的宴会现场多是酒水饮料,开水还真是不好找。古宛星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关心,决定亲自找到送给他。
见古宛星离开了,文天朗强压下体内的躁动,拦住一个侍者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就先行离开了。
桑树正准备和简书行跳舞的时候,一个侍者找到了她:“请问是桑树小姐吗?
“呃,我是,有什么事吗?”桑树礼貌地回道。
“那边有位叫古宛星的小姐找你有点事,让我带你过去。”侍者伸手一指,桑树就看见那头的古宛星似乎在向她这个方向张望。
她还找自己干什么?文天朗呢?难道计划没有成功?不能啊!文天朗明明已经喝下那杯酒了啊?
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吧。
对着简书行歉意地点了下头,桑树跟着侍者去了。
然而侍者却把她领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找我的人不是在那边吗?”桑树停住脚步,看着侍者狐疑道。
“哦,她说那里人多嘴杂,让你先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等她,她马上就过来。”侍者不慌不忙地解释道。
桑树又向那边看了一眼,见古宛星似乎正往这边走来,就放心地继续走了。
侍者把她带到了宴会厅后面专供醉酒的客人临时休息的包间门前:“桑小姐,你先上里面等一下吧,古小姐马上来。”说完替桑树打开门,见她进去之后才离开。
包间里面灯光昏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她刚想要回身把门打开一些,门却突然被人关上并落了锁。
她突然意识到情况不妙,想开门出去,却撞在了一堵坚硬的肉墙上,淡淡的薄荷味道带着强烈的男性气息随即充满鼻间。
很熟悉的味道,是……文天朗的!
天哪!他不是跟那个女人在一起吗?还有,那个女人搞什么鬼?不是她有事找自己吗?怎么是他跑到这里来了?
太多的疑问涌来,桑树一时间觉得脑袋不够用了。
“怎么?闯了祸就想溜?”低沉喑哑的嗓音,有着极度危险的信号,又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你说什么呀,我根本就听不懂”,桑树知道他现在药效已经发作,只好装傻充愣,坚决不承认,“你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文天朗丝毫不理会桑树的挣扎,低沉性感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走了,我怎么办?”
桑树感觉到圈着她的双臂更加用力了,他说话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而他身上的温度灼得她直想躲开。
“你去找刚才和你跳舞的女人啊!她很乐意帮你的。”桑树想也不想地回答。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个危险的男人。
“帮我什么?嗯?还说不是你做的?”文天朗一下子揭穿了她。
桑树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对!就是我做的,怎么样?”既然已经被看破,桑树索性大方承认,“君子成人之美,你要消除阴影,她又喜欢你,两全其美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不愿意的吗?再说,那个女人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怎么说你也不会吃亏吧?”
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文天朗怒气直往上蹿。这女人一个劲把自己往别人怀里推,难道就那么想甩开他?
“可是我的阴影是你造成的,怎么能由别人来负责呢?”文天朗的理智已接近崩溃的边缘,粗喘着艰难地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毫不犹豫地吻上那还想说话的唇瓣。
“唔……”桑树的话被堵了回去。
那两片薄唇烫得吓人,仿佛能将她也一起燃烧掉。
他的吻霸道得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空气很快被吸光,力气很快被抽走,意识也很快被剥离。
中了药的文天朗不同于以往任何一次行色,没有温柔,只有**。他现在只想释放体内的恶魔,好让自己解脱。
这样的文天朗也吓得桑树一时忘记了反抗,而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
吻从嘴唇到耳垂到脖颈到锁骨,一路留下许多暧昧的痕迹,最后停留在那让他流连忘返的深壑之间。
同时双手也不停歇,在桑树后背来回游移够了,一手扶着她的腰际,一手转战她修长笔直的美腿。不得不说她今天穿的这身礼服大大地方便了他。
他的脸埋在她的之间,听到她如快节奏鼓点般的心跳声,更加兴奋了。
他抬头用牙齿扯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