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天朗紧紧地抱住她.沉重地喘息着.桑树样大口地喘着气.却根本就不敢睁开眼睛看他.
她感觉自己的两只手都要断了.沒想到做这种事会这么累.
“桑桑.谢谢你.”文天朗的喘息渐渐平息后.有一下无一下地轻啄着桑树的唇瓣.喃喃地说道.
桑树此刻羞窘到不行.哪里还敢开口答话.只能把她更往他怀里拱了拱.
文天朗了然.这小女人是害羞了.很显然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想到这第一次的对象是他而不是别的任何人.他的心情愈发地好了.
他将桑树从怀里轻轻地推开一些.看着她红润羞赧的双颊.突然问道:“桑桑.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
桑树刚刚还不敢面对他.这会儿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抬起了头.惊道:“什么.”
文天朗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再次柔声说道:“我问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婚礼.”桑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似乎觉得不可思议外加莫名其妙.
“是啊.我们的婚礼.怎么了.有什么问題吗.”她的反应让文天朗觉得意外.
“不是.我们还需要办婚礼吗.”桑树皱眉问道.双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然了.”文天朗肯定地说.“你是我的女人.又给我生了一对那么好的儿子.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一个婚礼完全不足以表达我对你的爱和感激.”
文天朗说得无比深情.但桑树却丝毫沒有感觉到.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文天朗要跟她举办婚礼.
看着她脸上明显不安的神色.文天朗忍不住皱眉.诧异她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怎么了.”文天朗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但还是柔声问道.
可是桑树像沒听见似的.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刚刚文天朗问她想要什么样的婚礼.他说要感谢她给他生了果果和慎慎.
也就是说.文天朗要跟她结婚.
对.是结婚.
可是.她不想结婚.确切地说.她恐惧结婚.
为什么恐惧结婚.其实她也沒想得很明白.只是本能地排斥.
“桑桑.”文天朗见她半天沒有回答.轻轻推了推她.
“呃.什么.”桑树看向他.显然还沒有走出自己的思绪.只是茫然地望着他.
“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文天朗本想问她怎么了.但想到她是在听到他这个问題后才出现这种反应的.又问了一遍.
“我……”桑树咬着唇.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嗯.”文天朗尾音上挑.他预感会听到一个让他意外的答案.
“我们不是要生活在一起了吗.为什么还要结婚.”桑树犹豫半天.最终说了出來.
这回轮到文天朗震惊了.他听到了什么.
她问他为什么还要结婚.为什么还要结婚.
“难道你不愿意跟我结婚吗.”文天朗的声音不再温柔.
他相信他沒有理解错她的话.她的意思就是不想跟他结婚.
桑树不敢看他.低头沉默.
“为什么.”文天朗觉得不可思议.沉了声问道.
如果是一般女人.听到他说要跟她结婚.估计都会高兴激动得晕过去.可是.她怎么会那么不安和恐惧.
也是.高兴激动得晕过去的是一般女人.可是眼前这个女人.一直都不按常理出牌.
那么她这种反应.究竟是出于什么顾虑.
桑树真的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跟他解释.依然保持着沉默.
“你说话.”文天朗的耐心此时极为有限.如果她再不说.他就要失去理智了.
“我……就是觉得已经生活在一起了.就沒有必要再结婚了吧.”桑树被他逼急了.只能嗫嚅着回答.头越來越低.声音也越來越小.
“你的意思是不想举行婚礼.”文天朗害怕他理解错了.皱眉又问道.
他希望真的是他理解错了.希望她只是觉得婚礼很麻烦.所以不用办婚礼.而不是不想跟他结婚.
“不是.”桑树终于抬起了头.有些激动地说道.随后又肯定地说道.“我就是不想结婚.”
文天朗的希望破灭.感觉心被针扎了一下.
“不想结婚.难道我们要一辈子同居.”文天朗站了起來.脸色愈发阴沉.声音也变得冷冽了.
桑树感觉到了來自他身上的寒意.小身板忍不住抖了抖.可是.她有她的坚持.
“如果都能同居一辈子了.又何必在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桑树也站了起來.直视着他无惧地说道.
这世间的爱情或者婚姻.有多少是能够永恒的.
说实话.真的沒有多少.
那些半路被小三小四迷住的已婚男人多如过江之鲫.那些为离婚为财产打得头破血流的夫妻也不在少数.那些离婚后让孩子受到伤害的婚姻也多的是……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让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束缚自己.
这似乎是她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了.
如果真的相爱.连同居都能做到一辈子.那这种形式上的东西真的就沒有必要了.尤其是对文天朗这种人來说.
他们有钱有势.换女人可以比换衣服还快.女人一旦不被他们所爱了.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也挡不住最后的分离.所以.何必呢.
还不如相爱就在一起.不爱就痛快分手.各奔东西.
“也就是说.你不会跟我领结婚证.”文天朗的怒气不断氤氲.大有喷薄而出的架势.
他是真的不能以惯常的思维來想这个女人.要不然他真的会被她气死无数回.
听听她说的话.真的让他怀疑她是不是外星來的.
他文天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