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桑……桑树!就让尘归……尘、土归……土,喝完这些酒,挥手……告别那……个伤害你的二……百五!”桑树左手握瓶,右手握杯,相互一碰,豪迈地对自己说到。说完将酒都喝了个底儿朝天,然后结完帐,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馆。
外面的凉风让她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她拦了个出租车回到了家。酒劲儿又上来了,她糊里糊涂地翻着衣柜,翻到了当初心血来潮买的一套阿拉伯风情长袍。
他说过她穿这套衣服很朦胧很美,他很喜欢,可是为什么现在他却走得那么决绝?
她就穿着那套薄纱又出了门,脚步虚浮,没有方向地走着。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总之是个很僻静的地方,周围绿化不错。
她模糊地看见前面倚车站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貌似长得很好看。
那个混蛋竟然敢说她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真是太过分了!她不过是喜欢戴副宽大的黑框眼镜而已,她不过是喜欢穿宽袍大袖的衣服而已。其实她也是天生丽质的好吗?
你不是说我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吗?你不是不要我了吗?你不要世界上有的是人要!不信你等着瞧!桑树恨恨地想。
她就不信她对男人没有吸引力了,于是歪歪扭扭地朝着那个男人走了过去。
文天朗刚参加完一个商业酒会,被人热情地劝了很多酒。虽然他酒量不错,但也有了些微醉意。于是把车开到了这里,准备醒醒酒再开车回家。
他刚倚着车身要点烟,就见一个穿着朦胧的女人摇曳着向他走来。他皱了皱眉,这不会又是一个为了某种目的而接近他的女人吧?
他刚准备打开车门进去,就听见女人一声暴喝:“站住!打……打劫!”
声音里明显的醉意让他觉得很好笑,就这样也出来打劫?他好奇地停下,看着她一步一摇晃地走近。
“嘿嘿,真……不错!”桑树围着文天朗转了一圈,上下打量完了才笑嘻嘻地说到。
文天朗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斜睨着这个头面蒙着薄纱的娇小女人。
桑树抬起头时正看到文天朗这副表情,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蔑视。“笑什么笑?没听见我说打劫吗?”
迷蒙的双眸和薄纱下微微撅起的小嘴,看得文天朗颇觉有趣,心底里却是一声冷哼,难道这是为接近他而发明的新招数吗?
桑树依然仰着脸,就那么盯着面前的人。就在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头顶响起了磁性而魅惑的声音:“那你是要劫财还是劫色?”
温热的气息就这样喷洒在她脸上,痒痒的。她皱着眉吸了吸鼻子,他也喝酒了?
“想什么呢?不说我可要走了!”看着陷入沉思的女人,文天朗“好心”地提醒道。
“啊!劫……劫色!”桑树马上回神说到,然后又嘟囔着补充了一句,“长得这么妖孽,不劫色会天怒人怨的!”
“咳咳……”虽然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评价,这算是夸奖吗?嘴角又几不可察地抬高了弧度。
依着他常年流连花丛的毒辣眼光来看,这个从头蒙到脚的女人应该还比较纯,可能受了什么刺激,才会有这么大胆的举动。看样子她或许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他突然来了兴趣,想要逗逗她。
“那你知道怎么劫色吗?”他突然低下头,附在她耳边说到。
低沉性感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那灼热的气息让她慌了神,脸颊的温度迅速攀升。
“怎……怎么不……不知道!”因为他的迫近,桑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底气也没了不少。
“那你快劫给我看看啊!我很忙的!”他继续在她耳边蛊惑到。
那气息实在灼人,桑树不得不退开一小步。
怎么劫色?桑树脑海里立即浮现出教育片里面让人血脉喷张的香艳镜头。想到这,薄纱掩盖下的小脸立马爆红。她立马甩头,想要将脑袋里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哦,原来不会啊!要不我教你啊!”文天朗见她的动作就知道她在想什么,而以她的纯度,不用看,小脸肯定红得滴血了。他突然很想揭下那层薄纱,领略一下。
就在他的手快要碰到她的脸时,桑树本能地把头一偏。此时的她也清醒了一些,直觉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应该赶紧离开。如此配合的被劫者,让她心里发毛。
看着落空的手,他微微皱了下眉。但天生的敏锐让他在下一秒察觉到桑树的意图,长臂一伸,将想要开溜的她一把捞进自己的怀里。
“你不是要劫色吗?怎么没劫就要走啊?”双手将挣扎的女人禁锢在怀里,他调侃地问到。
桑树边挣扎边强自镇定地说:“我……我放过你了!不劫了!”
“可是我想要你劫了怎么办?”他的薄唇又贴在她耳边痞痞地说到。如此近的距离,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宽袍大袖下的身材很有料,凹凸有致,曼妙玲珑。他原本是想逗逗她就算了的,现在他改变主意了。
桑树正两手放在他的胸前想使劲推开他,听到这魅惑的声音时竟然停止了挣扎。只是一瞬间的愣神,一张惑乱众生的俊脸就压了下来,他的性感薄唇隔着薄纱覆在了桑树的粉嫩小嘴上。
触感真柔软啊!文天朗在心里感叹一声。他开始在她的唇上辗转着。这么柔软的唇,味道一定也非常甜美芬芳。他想要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