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君的双腿并没有被绑住,她暗暗崩足了劲儿,准备着,若是这个该死的咸猪手再进一步动作的话,她就毫不留情的给他致命的一踢,踢就踢他的要害,让他下辈子也别想在糟蹋女人。
“老四,你还不快住手,你这个色胆包天的,你难道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来历吗?你还想不想活了你!”匪首紧跑几步,一把抓住了这个沙哑嗓。
“哎呀,大哥,您真是不是馋我吗?您明知道我最喜欢的就是女人,两天占不着女人的味儿就难受的不行。您让我成天看着这个超级美妞白花花的肉,这怎么让我把持得住呢?再说,您看她不还晕着呢吗?我就摸一下,摸一下行不行?”那沙哑嗓继续恬不知耻地应付。
好呀,感情是想趁她熟睡中动手呀,与其这样自己也就没有必要装睡了。想到这里,梦君也不再犹豫了,而是脚下用力,朝着那个咸猪手狠狠地踢了过去。虽然她的眼睛被蒙着看不见,但凭着这咸猪手的是声音也能准确的断定方向,这一脚下去就算踹不折他的手腕,也得让他的手足足肿上十几天!
“哎呦,这妞儿怎么***醒啦?***,劲儿可真大呀,哎呦!大哥,我的手腕八成折了。***,敢偷袭老子,妈的,老子现在就扒光了你的衣服,上了你!”沙哑嗓一声惨叫,抱着那只右手就跳了起来,同时也张嘴说了很多龌龊的话语。
“你疯了吗?想坏事儿?老三还不快把他拖出去,要不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我现在就教训你了!”那匪首显然被气得够呛,他大叫了起来。
“哎呀,走吧,走吧,老四,都说了好男不跟女斗了。你为了一个女人把大哥惹毛了核算吗?再说不就一个女人吗,等咱们有了钱,想要什么样的找不到呢?何苦碰这朵有刺儿的玫瑰呢?你看你,偷鸡不成蚀把米,多划不来呀?”那个叫老三的尖利嗓子连忙拦住了老四,并拉着他朝外走去。
“哎呀,这个老四,我看早晚得栽在女人的手上。”匪首无奈地摇摇头,正要往外走去。
梦君心里暗松了一口气,刚才她也是从这匪首的话语里听出了他的底线,才敢猛踹那一脚的。不然若真是惹毛了他们,自己也不好对付。
“你等一等!”梦君忽然大声喊道。
那个匪首显然被梦君这么一声高喊给吓了一大跳,他转过头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足以让任何的男人为之神魂颠倒的女人,她刚才不还在昏迷当中吗?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气冲如牛了?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呢?
“我觉得冷,请你给我一条毯子。你不也是为了求财吗?并不想找麻烦,我若真是病了,你们不是也不好交代吗?”梦君说得冷静而不容拒绝,面对着这样三个歹徒,自己又被蒙着眼睛,真的不知道下一秒,他们会做出怎样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心底不断涌上来的恐惧不是那么容易压榨下去的,但是就算再害怕,她也要拼力一搏。她非常不想因为自己给星辰造成某些麻烦。
“哦,原来如此呀,好吧,你放心,你说得对,我们只是求财。并不会伤害你,刚才我那个兄弟冒犯了你,还请你多担待。你这几天就在这里委屈一下吧,等拿到了赎金我们自然会放了你的。”那匪首这才松了一口气。有点讨好般地说道。
“好,那就多谢了。”梦君礼貌地应了一句。如果真如这个匪首所说,那她真的不用太过担心了。只是,这群贪婪的家伙一定会狮子大开口,星辰为了赎自己,不知又要花费多少钱。先前,为了父亲的医药费以及两个弟妹的生活费和学费等等,以及让他花费了很多。可如今……
梦君这么想着,只觉得心一个劲儿地扎痛。不知从什么时候,她竟然与穆星辰如此心心相惜起来,她会在不自觉中为他着想。甚至在身陷囹圄的时候,这种念头便越发地强烈。爱情呀,真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它总会在不经意地时候就来拜访你。
那个匪首对梦君也算是很照顾了,过了没有多时,就给她送来了一张薄毯。
“秀,请吧,是干净的!”匪首的声音很是客气。
“谢谢了,另外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我觉得很饿很渴。”梦君索性提出了进一步的要求。只有喝饱了从吃足了才能又力气想对策呢。这个好说话的匪首让梦君愈发有信心了,她决定自己想办法逃出去。快些逃到星辰的身边去,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思念星辰。原来距离和一些突然的变故真的能让人看懂自己的心,她本来以为,自己和穆星辰之间只是一纸契约和一点点她对穆星辰的感激,然而经过了这些事情,她才弄明白,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起,穆星辰这个人已经深深地扎根在她的心里,只不过是她经历了这些事情后才弄明白的。
“好吧,我去给你弄吃的和喝的,我说卓秀,我们兄弟也算是对你够照顾的,人嘛,要讲良心,等我们拿了钱,就各走各的。你继续过你的富贵日子,而我们呢,也就借你手指缝流下来点汤汤水水讨生活,我希望你将这段不愉快通通地忘记。”又过了一会儿,那匪首又给梦君弄来了吃的东西,忍不住又聒噪了一番。
这个家伙,倒也不算是穷凶极恶的人,年轻的时候,因为认人不爽,结识了一群不三不四的人,一起做了违法的事情,那些人还很会栽赃陷害,最后事情败露,反而把他变成了主谋。这样做了十几年的牢,出来后是众叛亲离,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