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英才……你怎么知道，我跟唐晨在……啊，这……不太好吧？”
看着杨素雅尴尬的样子，隐约听到电话里秦莉莉的声音，唐晨已经明白什么。
果然，挂了电话，杨素雅很是尴尬笑道：“是莉莉，她想……请我们一块去吃饭，说是……为了感谢你，顺便也见见面。你……觉得呢？”
吞吞吐吐，一点都不像是她风格。
唐晨心中暗叹了口气，抿着微笑：“也行吧，有人请客吃饭，再好不过了。”
他也不想答应，可既然是秦莉莉请客，要是不去，估计下周要被秦莉莉唠叨一周。要知道，秦莉莉可是他的秘书，天天都在耳边叽叽喳喳，再违逆，更加啰嗦。
听得他答应，杨素雅倒是有些意外，同时也觉得欢喜，重重的松了口气。
走出校门，果然见到秦莉莉在对面的小餐厅招手。果然符合她的风格，从来都不会请客去高档餐厅，就是大排档！
这么多年了，秦莉莉始终认为，大排档跟高档酒店一样，甚至更加好吃。去大酒店，就是图个好环境而已。
关键是，就在学校对门口，唐晨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也太抠门了！
“哎呀呀，真难得啊。”走上前，秦莉莉立即跳着眉头打量着两人，心下也是感慨万千。
曾几何时，他们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可是现在，却如此的陌生，都有了自己的生活，每个人都差点结了婚。只不过，结局不太一样罢了。
杨素雅抿着微笑：“什么少见，请客吃饭，还要在外面站着？快点，我肚子饿了。”
说话间，上前推着秦莉莉进去，生怕她再说出尴尬的话语来。
坐下来，秦莉莉笑眯眯的打量着两人。居然还刻意拉开距离，这两人也真是，至于么？
“唉，点什么菜？”秦莉莉把菜单扔给唐晨，“来吧，免得说我请不起。好歹我现在也是领你的工资，嘿嘿，请你吃一顿好的。”
这话说得唐晨苦笑：“吃顿好的就是来着？”话虽如此，还是低头看了一下菜单，随意点了两个。
眼见着唐晨把菜单递过来，杨素雅立即道：“你点就可以了，我……都可以的。”
唐晨楞了一下，低头再次看着菜单，忽然想起，她不吃蒜……
把原来的蒜香烤鸡划掉，不自主的选了她一直都喜欢吃的柠檬鸭，然后把菜单递回给秦莉莉。
看了一眼，秦莉莉忍不住笑扑哧笑了起来。果然还是跟当年一样，虽然地点变了，但是点的菜一模一样，都在照顾杨素雅的口味。
没有说什么，秦莉莉让服务员拿了菜单，给两人倒了一杯水。两人都不说话，气氛显得有些诡异，让她都忍不住翻白眼。
既然知道尴尬，为什么总是碰面，一个个都放不下。这么多年过去，还不是一样的性格，一样的纠结。
“唉唐晨，你跟常丹，到底啥时候结婚？”秦莉莉还是狠下心来，打开了话题。
说话间，她很仔细的盯着两人，果然看到了期待的脸色。杨素雅双眸抹过哀伤，分明显得有些落寞；唐晨则是皱眉，似乎显得有些苦涩。
勉强一笑，唐晨还是应道：“还不知道，过了今年再说吧。”
得到答案，杨素雅心头越发黯然，很快又露出了真诚的微笑，轻声道：“挺好的啊，我看常丹人很好，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她其实挺懂得照顾人的吧。唐晨，祝福你哦。”
这一声祝福，听得唐晨心头很不是滋味。敷衍的点头，随后便低头抿着茶水。
看两人更加纠结的样子，秦莉莉更觉好笑，转移了话题：“唉，都要结婚了，我到现在还单身。交了个男朋友，还被骗了这么多年。哎呀不说这个，唐晨，说说你这几年当兵的经历呗。”
一说到这个，杨素雅也立即来了兴趣，直勾勾的盯着他。她真的挺奇怪，为什么他当兵这么多年，忽然又回来了？
唐晨微笑摇头：“没什么，在部队就是训练，实战演习，其他就没什么事了。”
“不可能吧，当了六年兵，再怎么样也能混个少尉之类的，怎么你忽然就跑回来了？”秦莉莉不乐意的撇嘴，“是不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哎呀，你就说说嘛，部队里到底什么情况。”
心中暗叹，唐晨还是简单的说了几句。当然，都只是说一些最基础，那是他第一年做的事。训练，每天没日没夜的训练，这就是军队生活。
杨素雅看得出来，他是刻意不想说，似乎有什么难处。他们之间，已经不再是以前那样，无话不谈，而是无话可谈……
忽然又没了话题，秦莉莉受不了，低头自己玩手机，唐晨跟杨素雅则是什么话都不说，也不敢对望。
服务员上菜，看三人一声不吭的坐在那，都有些诧异，从未见过来这里吃饭这么安静的。
看到那些菜，杨素雅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唐晨，脸上终于浮现了几分笑容。
他果然还是记得，她喜欢吃柠檬鸭，还有空心菜去……
唐晨并没有注意，低着头吃饭。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没什么味道，甚至有点苦。
正吃着，手机响起，唐晨立即翻出来，却发现是胖寿打过来的，这才想起昨天跟王芳他们说，今天让他们过来玩。
手机接通，胖寿憨厚的笑声立即传来：“嘿嘿，晨哥，我跟嫂子在市中心逛，早上九点多就到了，你要不要过来？等会吃完了，去你们学校找你呗，然后再去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