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萧逸尘第一次有了发怒的迹象,最后压了下来,自己转着轮椅出门。
门一关上,苏桐迅速得开始收拾了几件衣物,属于王府的一切她一件也不稀罕,只等天黑翻墙走人,她已经看好地形,东府有一处围墙矮,她应该可以爬过去,安然逃脱。
不消一会儿,门外便有了声音,那声音分明是要房里人听到似的。
“听说王爷今晚歇在偏方,你知道吗,那一晚上招幸了两名西府送来的两名侍妾,屋里三人激战,那两个女子的叫声,走在廊下都能听到,好羞人啊?”
“呵呵,没想到王爷如此勇猛。”这又是一位妇人的声音,因为是过来人,说话更加露骨,“男人嘛,都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值夜的小丫头们也都羞红了脸,过一会儿又有人道,“你说这才大婚第二晚上,王爷怎么就歇到偏房去了,王妃就依了?”
“是啊,这王妃也来头不小呢,既是皇上册封的郡主,又是将军府的嫡长女,哪就这容易被欺负了?”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新婚夜主子们没圆房呢,我这都是听燕喜嬷嬷们说的,错不了。”
“这是为何,王妃不受宠?”
“不是呀,说来也真是,王爷不懂那事儿,王妃又是金枝玉叶,这才只好找了两个调教好的,跟王爷先来个春风一度,然后王爷才懂得跟王妃行那……嗯?”
婆子们说话就更加露骨了,这府里没有主事儿的,苏桐是新嫁娘,规矩也没立起来,这些人乱嚼舌根也没人管束。t7sh。
“你们在瞎说什么?”宋嬷嬷的声音,她隐约也听到偏方里传来阵阵尖叫声,这会子只怕小姐都委屈成什么样了,这些人还在她跟前唯恐天下不乱的瞎说。
“没有,没有,我们都去休息了?”年长的嬷嬷认识这是王妃身边的掌事儿嬷嬷,当即也不敢得罪,众人作鸟兽散。
“小姐?”宋嬷嬷这才敲了门。
“嬷嬷,我已经睡了?”苏桐坐在床上,故意用迷迷糊糊的声音说道。
主她说在。宋嬷嬷无奈,只得道,“嬷嬷就在院子里小屋歇着,小姐有事儿叫一声啊?”
“知道了?”苏桐应下,她查探清楚,净房的后面有一个小窗户,她可以从那溜出去,避开院子里值夜的婆子们。
侧厢房里,陈氏送来的两名女子原本洗干剥净赤条条得躺在床上,高兴的等着临幸。
一刻钟前秋儿进来让她们穿了衣服,自己就退了出去,而后萧逸尘转着轮椅进来,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执着杯盏,俊美的五官,双颊因为酒劲儿绯红。
房间里烛火通明,萧逸尘看着那柔软的床铺,精致的红烛,喜庆的窗纱心里便越来越堵,这里收拾得越温馨,就说明她的小女人对他收别的女人越乐意,而他就越生气,一口气憋在心里无处发泄。
“王爷,妾身不行了,不行了,王爷绕过妾身?”
“爷,求求您,别这样了……”
此刻房屋中间,两个娇艳妩媚的女子,一个背上放在一盆水果做俯卧撑,一个手上挂着两个小桶蹲马步,烛光下两人满脸的汗珠子一滴滴掉在地上,呼吸急促,娇喘微微,被折腾得求饶起来。
萧逸尘笑意吟吟得看了他们一眼,不过那眼神确实犀利冰冷。
这两人久闻萧逸尘的脾气,知道他发起狠来,能直接要了她们的小命,当即接着做,一边做一边流泪,苦不堪言,早知道任凭陈氏怎么说教,她们都宁可做一辈子丫鬟,也绝不来爬床,太可怕了,两人坚持了一会,又受不了的叫起来。
“累了?”萧逸尘轻声问道。
“嗯嗯,王爷让我们歇会儿再做?”两人求饶道。
“这种事儿能停吗?”萧逸尘声音阴沉,“要不,交换一下?”
房里人正在受着煎熬,外面的人不知情况,听着那娇喘微微的哀求,和似是而非的言语,丫鬟们都脸红了,脑海里胡思乱想起来。
婆子妇人们则认为王爷精力真是旺盛,以一敌二,折腾了这么长暭洌还没结束,那两位姑娘貌似都受不讀耍不过这样对她门也好,表示她们合了爷的心意,受宠啊?
这边苏桐已经溜到了她之前踩点的矮墙下,刚骑在墙上准备翻出去,一低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再看强的另一边--金羽卫?
她缓缓张了张口,怔了怔道,“你怎么在这?”
萧逸尘坐在轮椅上抬头望着她,气压低得可怕,仿佛有肉眼无法看见的黑色漩涡在他身边盘旋,整个人陷入一片死寂中。
“桐儿,你不要我了么?”
那种语气苏桐觉得用哀怨、忧伤、悲戚、绝望等等人类的语言都无法形容其万分之一……
有点扛不住,苏桐定定神,长痛不如短痛,与其留下来面对他们之间已经出现的小三、小四、小五,以及未来可能出现的小六、小七、小八……,她宁愿快刀斩乱麻。
“我有要过你么?”
萧逸尘干涩得嘴唇张了张,贝齿紧咬下唇,神情却是快要哭出来一样。
苏桐的鞋刚刚爬上来曇丫先扔出墙外,此刻脚光着垂在萧逸尘的脑袋不远碿她蘲颂Ы牛用摸狗头似的动作,蹭了蹭他的头,望了望天,而后垂头道,“小尘乖,男子汉大丈夫的,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我只要你?”萧逸尘脑袋往她的脚背上蹭了蹭。
“别闹了?”
“能不走么?”萧逸尘眨着眼睛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