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晟睿顺着冷言诺的话眸光自她的脸颊移向她身体那美好突出曲线处,意思不言而喻。
“慕容晟睿你流……”只是冷言诺话未落,那粉唇便被慕容晟睿一口吻住。
“慕容……晟睿……这里是……昨晚……”昨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那些痕迹若不是用了膏药擦除,她现在都不好意思出门呢,这厮……只是慕容晟睿却不给她任何反驳的余地,直接将那未出口的语言一吮而尽。
外面阳光晴好,里面温度急剧升高,驾马车的清五与寒霜憋着一脸红,大气不敢喘,生怕惊扰了什么得个不好的下场。
冷言诺不过一会儿就喘息微微,低低呻吟在不自觉就要溢出口时,慕容晟睿手一挥,便用内力隔绝了马车里的声音。
马车外清五与寒霜面色一松,若总是这样,让他们情何以堪。
慕容晟睿的吻就像是满天春雨绵绵柔柔又深深留连,让冷言诺几经云里雾里分不清花开共落,今朝何昔。
“嗯……”身体里熟悉的感觉被唤醒,冷言诺猛的惊醒过来,推开慕容晟睿,“这里是外面。”语声轻而哝哑,是在拒绝,却更能挑动起慕容晟睿内心相要将她吃拆入腹的火焰。
他看着她,赛雪容颜此刻如冰雪缀了胭脂,美不可方物,粉唇剔透晶莹,更衬那一又蒙蒙水水的星眸似暖水里最夺人心魄的光,让他只这一眼就想要永久的沉沦。
她看着他,看他眸光如水如雾,时面灼热如火浪般翻腾滚滚,那眸里写满了想要她的情动,他本就是玉颜如画,逸美芝兰,长眉修鬓,此时此刻,同样气息微喘,薄唇微张,冷言诺只这怔盯一眼,便觉得心跳得厉害,面色更红,看着慕容晟睿眸中那火浪越翻越涌,冷言诺猛的在慕容晟睿唇上一啄,便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慕容晟睿的怀里。
慕容晟睿一怔,看着怀中那小小人儿,心中好笑,冷言诺啊冷言诺,你这到底是让我适可而止还是让我继续深入。
不过,想归想,慕容晟睿却将冷言诺抱得更紧。
她本来就被慕容晟睿抱着坐在他身上,身子刚刚一动却听慕容晟睿道,“乖,别动。”声音极哑。
冷言诺为了待会发生不该发生的,老老实实的不动,不过,却开口,“慕容晨睿你平日里那些云端高阳,淡然疏离哪去了,为何……”
“呵……”慕容晟睿的声音依然透着浓浓的低哑沉魅,“因为是你。”他知道这两日将她累坏了,再如何,他还是要顾及她的身子。
因为是我,冷言诺不得不说,这厮虽从来不刻意说甜言蜜语,可是偶而冒出一句真心之言却胜过万千蜜语甜言。
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与冷言诺心情的愉悦,慕容晟睿心中同样无边欢愉,是啊,只因是她,便可让他抛却一切,只因为是她,便让她情深似海,泥足而陷却甘之如饴。
“不知璃王妃在里面吗。”蓦地,马车外面传来一道清雅女声。
冷言诺从慕容晟睿怀中抬起头,蹙了下眉,荣清音,抬头去看慕容晟睿,见对方竟然已经闭上了眼睛,方才他们亲近时慕容晟睿所筑的内力之隔已经被他所驱散。
寒霜不知冷言诺虽否想见荣清音,又没听见里面的答复,所以只是礼貌性的对荣清音打了招呼。
马车外,荣清音不得不对寒霜高看一分,明明不喜欢自己,可是却能于大局之前众人面前,对自己依然礼貌相加,真不愧是冷言诺身边的人。
“不知音郡主找本王妃何事?”良久,冷言诺的声音淡淡飘出马车外,不见热情,不见冷落,让人听不出是何情绪。
马车外,荣清音轻轻一礼,“倒也无事,只是近日太子下令让清音彻查烈国安王突死之事,查了两日都未得头绪,如今正从此过,见着璃王的马车,就想着,璃王妃慧敏绝伦,足智多谋,见识渊博不知能否指点清音一二。”语辞有礼而谦虚。
而且此时又是在闹市,人群中自有浅浅议论。
众人本来见南国才女,如今又被太子重用的音郡主在此,都纷纷驻足以看,又听其唤璃王妃,才方知,璃王妃也在此,更加吸引众人的好奇心,一直以来,关于璃王妃的事迹太多,好的坏的,都像一个谜,关于荣清音双曲同弹而输了璃王妃之事,百姓闻之对璃王妃更为好奇喜爱,但是对荣清音也并无坏感,毕竟这双曲同弹,古往今来可没人做到过,是要有何等的心之造诣方能描模出那意境,如今又见荣清音如此礼貌谦虚,请璃王妃指点,纷纷觉得音郡主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曾经那个不顾一切,潇洒任意为的花痴郡主似乎也在众人心里消了踪迹。
马车内冷言诺听着人群里浅浅议论,微微勾唇笑了笑,这荣清音可真是一箭双雕啊。
偶遇?
怕是闻到了慕容晟睿的气息,跟过来的吧,还请教,本王妃若是说不出个什么,那不是更加长了你的名声。
还以为那晚宫宴,见她作画而公然宣布认输的荣清音已经打消了某些念头,结果……
冷言诺突然有些懊恼的看了眼慕容晟睿,见他已经睁开眼,遂道,“是你的烂桃花。”
“那请娘子帮为夫挡一挡。”慕容晟睿笑得欢颜。
冷言诺头微抬,手指轻轻挑起慕容晟睿的下巴,“凭什么?”一幅登徙子模样。
慕容晟睿轻轻抓住冷言诺的指尖,“凭你是璃王府的女主人。”
冷言诺绽颜一笑,这话她爱听。
慕容晟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