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啦!求你快别折磨你自个的身子了,还是先把药给喝了吧!你放心,今儿个娘一定给你做主,让你爹给你想办法报仇的……”
看着自个娘如今靠近他的那张看了就心里添堵的脸,风之焕心里就更加的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他娘长成这副鬼样子,他怎么会从小到大受了如此之多的旁人的白眼和明里暗里的讥讽排挤。
世人常说:“狗不嫌家穷,儿不嫌母丑”。
但是这话放在风之焕这里,就完全挨不上边不说,反而越加的嫌弃自个老娘,总是在脑海里,时不时的幻想着,要是他娘不是眼前这个女人该多好。
从小被被人排挤讥讽,长大了,到了这议亲的年轻,更是被那些闺中女子视为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好几次他看中的姑娘,他这边刚刚派人过去女方透口信有意接亲,顿时就被女人回复早已定亲,更有好几户人家,在拒绝他后,在短短的几天时间内,就迅速嫁作他人妇。
这一次次的被打脸,风之焕就越来越变得凶残,性格也越来越变得扭曲。
“娘,你让爹什么时候帮我报仇了,我什么时候就喝药。”虽然心底万般的厌恶自个这长得丑且有烦人的老娘,但是,风之焕这老娘,在家中的地位,那可是排名第一的,风之焕自然聪明的不会去硬碰硬,提出他的要求后,便索性转身面朝床铺里面装睡了起来。
虽然用这种威胁的办法看似很低级,但是,却回回奏效。
“之焕,你……你这倔脾气的孩子,乖,快起来先喝药,再把脸上的伤给擦拭包扎一下,要不然留下疤痕,可就不好了……”
虽然极度不满意自己个的长相,但是,一听到会留疤痕,风之焕这个爱美的半大男子,还是一咕噜的就爬起来。
本来长相就很是平凡了,要是在留下疤痕,今后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想到这里,风之焕便阴沉着一张脸,闭上眼睛,一副大爷的模样,无视的示意大夫给他上药。
大夫屏住呼吸,神情紧张小心翼翼的给这位难搞的大少爷上药,突然间,外面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夫吓得手一抖,微微弄痛了风之焕,瞬间,风之焕就猛的张开他那一条细缝般眼睛,一双绿豆眼中,尽是暴怒之气,飞起一脚,便把大夫给狠狠的踹翻在地。
“混蛋……擦药都不会,养你干什么吃的……来人,被本少爷拖出去狠狠打上二十个板子……”
大夫瞬间脸色惨白,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趁着这大少爷还没有加重量刑之前,屁颠屁颠的赶紧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主动领罚。
“真是没用的东西,居然把我儿都给弄痛了……来,娘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县令夫人眼里那叫一个心痛啊!胖乎乎宛如猪蹄子似的双手,顿时就捧住儿子的脑袋,香肠般的嘴,便朝着风之焕脸颊直吹起。
“走开。”风之焕闻到自个娘亲嘴里那熏人的腐臭口气,臭得逼退三尺,赶紧一把就不赖烦的推搡着自个娘亲。
要不是这县令夫人身子有够敦厚底盘重,定然会被从床沿便掀翻在地。
对于儿子的举动,这县令夫人不仅没有怒,反而还更加的关心起儿子来,觉得这都是因为儿子受伤,大夫笨手笨脚的,这才惹怒了儿子。
“儿子,别急,快别生气,娘这就去给你找个更好的大夫过来……”起身转身急匆匆准备去吩咐丫鬟重新找大夫的县令夫人,还没有走出门,就同迎面走来的县令大人装在了一起。
这差不多两百斤的重量级圆润身材,对上县令那一米六五,只有县令夫人一般重量的身躯,要不是县令身旁的师爷及时的扶住县令,县令必定会被撞翻在地。
“哎哟!那你这死人,没长眼睛啊!”县令夫人站稳后,看到县令,就破口没好气的大骂了起来。
县令对于蛮横强势妻子的责骂,早已见怪不怪,没有生气,只是有点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妻子还没有说完的话,飞快的说了刚刚手下人打听出来的最新消息。
“行了……多大点事儿,瞧你嚷嚷的,我跟你说,今儿这伤了我们儿子的人,现在的下落倒是打听清楚了,可是,对方武艺高强,就算我整个县衙七八十个加起来,也不一定就能让对方就烦,这事,我看有点棘手,有点麻烦……”
一听这话,风之焕顿时就不干了。
“我不管,不管如何,爹,娘,你们都得帮我把那贱人和小杂种狠狠的修理一顿才行,最好把她们给狠狠的折磨一顿后,在把她们娘两个分别卖给窑子和小倌楼去,这样才能以泄心头之恨。”
听到儿子这话,县令夫人顿时就赶紧点头附和,目光阴沉的看向县令:“当家的,儿子的话,你可都听见了,儿子脸上,身上的伤,你也是看到了,不管怎么说,这一口气,我们绝对不会生生的咽下,你的人马不够,这好办,我给我爹写封信让他调集一些人来,然后你再给那贱人随便按上一个足以杀头的反贼罪名,她就是插翅,也别想飞出庐峰县……”
“这主意,我看成。”县令眼前一亮,随即猛的一拍手,激动的点头称是。
这女人,居然胆敢在他的管辖的地盘上找他儿子的麻烦,还当街弄得整个县衙的衙役们如此丢脸,这一口气要是不出,他今后还怎么在庐峰县混,只要驻守这边防的岳父派来一直精锐的人马,区区一介女流之辈,他就不信,那女人能以一敌十,还能以一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