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华这话无疑堵死了对方的奢望,十颗龙涎丹对于其他普通修道者来说,价值肯定在这赤火鼎之上。赤火鼎虽好,不过即便是元婴境的修道者也只能最多发挥其两成的威能,而且每次使用之后,绝对是罡气灵力耗尽的结局,搞不好甚至会反噬己身,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在现在这个末法时代,元婴境的修道者或许已经是站在整个修道界顶端的人物,即便是这样的所谓高手,也难以驾驭这件赤火鼎。若是金丹境的修道者,估计还没等发挥出这件中品法器的威能,自己就先被其吸cren干了。

因此,来之前,丹鼎派的这位新任掌门也是信心十足,认为对方即便是神道中人,也难以抵挡十颗龙涎丹的诱惑,至于那件赤火鼎,若是炼丹的话,那自然是极品,不过用作对敌,却形同鸡肋,并没有多大的用途。

现在的状况完全出乎了这位丹鼎派新掌门的预料,这下子,完全就是抓瞎了。

利诱显然行不同,对方根本就不在乎这份大礼,丹鼎派虽说是华夏修道界第一炼丹大派,属于传承最为悠久的几个派别之一,底蕴深厚。可经过最近这两三千年末法时代的消耗,现在所剩下的资源并没有外界想象一般丰厚,这十颗龙涎丹都几乎成了绝品,炼制龙涎丹所需的药材,丹鼎派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消耗殆尽。

也就是说,这十颗龙涎丹还是几百年前开炉所得。那一炉大药。所得也不过二十余颗龙涎丹,几百年下来,余下不过十颗。依照丹鼎派门中规矩,派内弟子,只有在两百岁之前修为突破到元婴境,方才能领取两颗,即便是掌门也没有例外。

“赤火鼎虽是一件法器。可非大乘高手,难以驾御。道兄即便是神道中人,想来也难以发挥其威能。徒留手中形同鸡肋,又何必呢?”

拦在前面的龙盖天,虽然心中不悦。不过还是耐心解释。

“赤火鼎于我自然有大用,你们还是回!丹鼎派之前护我生死大仇,后来又悬赏天下,若不是我运道强,恐怕早就成了一把黄土。这赤火鼎,就当抵偿你等恶行。自此以后,我也不会去寻丹鼎派的晦气。”

宁清华自然不可能告诉对方,自己拿这件中品法器填了阵眼,是保命利器,绝不可缺。不过。现在的他也不愿意同这些修道者有过多的牵扯,仅是这一次的事情,就让宁清华体味到其中凶险。

听了宁清华这话,对面的那位龙盖天脸上神se不由缓和下几分。

在极北冰原的那一战,最终的消息传来。丹鼎派三位元婴境以及五位金丹境的高手在这一役尽薨,其中包括该派的掌门以及年轻一辈中已经崭露头角,以百岁之龄就已一步跨进元婴境的苍征。

凡是得知这个结果的修道门派,各个咋舌不已,这般傲人战绩,恐怕纵观五百年来。几乎还不曾有过。之前还有不少头角峥嵘之辈,还想着同这位神道中人会上一会,其中不乏天纵奇才,可在这般强悍至极的战绩面前,也息了那份念头。

对于这个无意之间惹上的对头,丹鼎派上下可算是战战兢兢,最近一段时间,派中门人真是数着手指头过ri子,不知道宁清华这个厉害对头什么时候找上门来。

结果,也就在前几ri,几乎从不出世的昆仑海,竟然有人主动找上门来,倒是大大出乎了丹鼎派中上下众人的预料。

说起这昆仑海,在现如今的华夏修道界,几乎已经很少有人知道了,如果说,其他这些修道门派在现如今这俗世中也算是隐世门派,那么这昆仑派,即便在修道界,最近几百年,也几乎从未听闻有门人在外游历。不过丹鼎派同其他派别不同,几乎每隔百年,都会有昆仑海的门人前来,双方交换一些丹药同药材。丹鼎派最近五百年内,几乎七成炼丹的药材都是来自于昆仑海。可以说,双方也算是老交情了。

只是,这一次却不是彼此相约的百年之期,这昆仑海的门人突然找到门来,倒也让丹鼎派的人有些搞不清其中缘由。

结果,还是这位名叫龙盖天的自揭谜底,原来也是为了神道中人。

昆仑海,其隐世之地据说位于昆仑仙境中,而昆仑仙境真正的具体位置,即便是现如今的修道者,也不是那么清楚。对于许多散修来说,昆仑仙境恐怕已经成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只有极少数传承久远的大派高层,才知道关于昆仑海的一些秘辛。

总之,一句话,这个从五百年就不再踏足华夏腹地,几乎很少出世的修道门派,极其可怕。在最近的一千年里,昆仑海出世的门人可能有一些,不过留下具体名号只有两人,而这两人,无一不是当时那个时期的绝顶高手。据说,昆仑海有一条门规,要下山历练可以,要先通过门中前辈设下的一道生死考验,只有通过的弟子,方可以自己真实的名号在时间行走,若不然,只能隐姓埋名,不得透露自己是昆仑海的弟子。

丹鼎派一众人等听说这次来的门人并不是来交换丹药的,而且竟然是报上了真实姓名,可让丹鼎派上下一众人等感觉得了救命稻草。

历史上那两位昆仑海的门人,可是在华夏修道界闯下偌大的名头,只不过最近五百年不曾得闻,这名声才渐渐不显,使得一些年轻人都几乎忘了这个门派的存在。

眼下,突然出来这么一位,自然让丹鼎派上下欣喜若狂,新任掌门与仅存的一位元婴境老祖向龙盖天大吐苦水,倒不是想着让这位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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