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彬卫在张山海肩膀上拍了拍,“该怎么弄,你尽管弄就是,只要给他留口气就是,回去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弄出点东西来?不然的话,嘿嘿!这狗日的真不是东西,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他们也下得了手!”说话间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将那个刚被废了修为的堂主踢翻在地。
“蒋哥,你们是开了车来的吗?”张山海问道。
“嗯,不过只开了一台吉普车,这几天局里的车比较紧张。”蒋彬卫说道。一台吉普车挤八个人真不算啥,有个时候还可以挤下更多。
蒋彬卫看了看这些黑衣教的人,摇摇头说道,“不过回去就只能走回去了。要不我让司机送你们回去?反正我们这里是坐不下了。”张山海摇摇头,你们送李可馨回去,我跟我哥还有事情,这些人都是青衣教的,这不过是青衣教的一个分堂,像他们这样抓了小孩子的还有十几批,我们准备去营救那些人。”
“要不我们也一起去?这里就先派人守在这里。”蒋彬卫说道。
张山海摇摇头,“来不及了。我们还是早点赶过去才好。”
李可馨一直拉着张山海的一角,以前雷厉风行的班长此时已经变成乖乖女。
“李可馨同学,你跟公安同志先回去!我还有事情,等我回来就去你家看你!”张山海说道。
李可馨还没有从惊惧中恢复过来,死死拉着张山海的衣角不肯放松。
张山海给李可馨施加了一个宁神符,李可馨才慢慢恢复了过来,哇地哭出了声来。这一天,李可馨经历了人生之中最为艰难的时刻。
李可馨抱着张山海哭了一会,才恢复了过来,泪眼婆娑地看着张山海说道,“你小心一点。记得到我家来。”
张山海点点头,“明天我一定来。你在家里等我!”
张师成的行动也很迅速,没有人知道没有利用电话,也没有人通风报信,张师成是如何将讯息通知给sh市的同道中人的。其实修道之人相互传讯并不困难,一个传讯符就可以将一些重要信息传递到对方的手中。这传讯符在法道大行的年代,据说能够直接通话,只是到了现在,这传序符的作用大抵上就相当于狼烟一般。施展出去,接受到信号的人,便知道那人在发出召集令了。
一时间,sh市修道界的人都赶往城隍庙之中,共同商讨应对之策。
“老道,你这么匆匆忙忙地召集我们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大隐隐于市,云沧海隐居在闹市之中,搞了个字画门脸儿。谁能够知道这老板竟然是以为道深修士?
张师成说道,“各位道友,稍安勿躁。此次召集大家过来,实在是事出有因。青衣教,相信大家应该都还记得。贫道想要告诉大家的是,青衣教已经死灰复燃,而且有人想将巫天帝复活。巫天帝大家应该还记得。这暴君要是复活,这修道界怕又是掀起腥风血雨了。”
“不可能?现在道法衰微,何人有能力将巫天帝复活?”赤子心同样隐藏在闹市中,他现在是sh大学的资深史学教授。
“但是如果用绝阴回阳阵呢?这几天之内,sh已经有十几名十三岁的少年失踪,据说这些少年正在青衣教的秘密总坛内。正是因为情况紧急,才匆忙召集各位过来。如果让巫天帝成功复活,肯定会生灵涂炭。我想各位不袖手旁观!”张师成说道。
不戒僧年轻的时候跟张师成不对付,但是最后两个人不打不相识,“老道,有啥子事情,直说就是,何必婆婆妈**。像个娘们一样。”
玉秋风年岁不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低多少,但是却保养有方,像个二八姑娘一样,一听不戒僧的话,立即嗔道,“和尚,咱们俩的帐好像一直没算得清楚,啥时候我们好好算算?”
不戒僧最畏惧的人便是这玉秋风,两个人年轻的时候,也有一段故事。忙退了搬着凳子坐退了几步,躲在一干人的背后。
大伙儿正谈着正是,玉秋风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小声哼了一声,便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