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邦话音方落,整条街道上便响起了溃兵们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长官万岁!虎贲军万岁!”
乔安邦微笑着朝摆了摆手,随即又和张自忠以及刘汝明等人继续朝前走去,一行人步行大约数百米,便来到了当初乔安邦设在相城内的医院,自从虎贲军的势力范围扩大后,乔安邦虽然没有时间去将相城、亳县、颍州等县城境内的小型集镇按照雉和集境内的集镇一样全部配备卫生所,但还是百忙之中在各县县城中设立了一所或者两所公立医院。////
但凡是看不起病的当地百姓,均可以抓药就医,所有费用由虎贲军一概承担,当然对于那些家里有钱的地主老财和乡绅,还是照常收费的,乔安邦虽然不缺钱,但是却不能无限制的挥霍,不然大量大洋流入市场,会造成经济崩溃的。
平时医院除了救治一些生病的普通百姓,不过战时,医院就立即升级为虎贲军作战部队的后方医院,大量接收救治从前线撤下来的受伤战士,送到医院来的大多都是受伤过重,在经过前线各部队配属的野战医院粗略救治包扎一番后才送来的。
除此之外,医院和城内其他一些si人医馆和郎中都有着联系的,事实上早在医院之初,他们就被虎贲军招聘到了医院工作,当然也有个别人不愿到医院工作,但他们都答应在战时会帮助虎贲军抢救受伤的抗日将士。
所以从昨晚大量溃兵涌入相城后,散居在相城及周围集镇的郎中便都被虎贲军火速召集到了相城医院,和医院里的工作人员一起全力抢救受伤的溃兵。
到了今早,聚集在相城医院的伤兵早已经爆满,人数多的就连医院的走廊和大门口都挤满了新兵可怜这些溃兵们,自从徐州溃败后,一路上缺医少药,不知道有多少人都长眠在了徐州战场上。
所以,当他们渡过新汴河后,就被虎贲军将士火速送到了医院进行救治。
乔安邦等人ting下脚步,朝人满为患的医院看了看,乔安邦侧头对张自忠和刘汝明道:”荩忱兄子亮兄,我们去看看受伤的弟兄们?”(注;子亮,刘汝明表字)
自忠和刘汝明都脸se凝重的点了点头。
乔安邦当即肃手道:“请!”
“安邦贤弟,请!”张自忠也肃手示意。
乔安邦不在推辞,当先跨步朝医院大步流星走去,张自忠和刘汝明并肩而行,紧随乔安邦之后跟着走进了巅院。
梁佳涵留下几名卫兵守在外面,自己带着两名卫兵跟了进去。
伤兵中有很多人是第59军和65军的当见到张自忠和刘汝明后,那些伤兵们纷纷齐齐起身敬礼,一名tui部受了重伤的老兵在两名同伴的搀扶下艰难的站了起来,强忍着tui部传来的剧痛啪地敬礼沉声道:“军座!”话音方落额头上便渗出了滴滴汗水。
张自忠见是自己的兵,连忙回敬了一礼,神se凛然的道:“好样的赶快坐下。”
乔安邦见老兵受伤的tui部还在不断的向外渗血,原本洁白的纱布顷刻间变成了血红se,不由得肃然起敬,当即扭头喝道:”梁副官,立即通知医院,马上优先给这名兄弟动手术!”
“是!”梁佳涵应了一声,旋即快步朝医院内走去。
“多谢长官!”老兵闻言一怔,随即又满怀感ji的向乔安邦敬了很快,梁佳涵去而复还身后还跟着两名担架员两名担架员顾不得向乔安邦敬礼,便迅速向前将tui部受伤的老兵抬到了担架上,张自忠拍了拍老兵的肩膀安慰道:“去,好好养伤过些日子,再跟老子上战场,一雪此役之耻,杀*小日本一个血流成河!”
老兵双眸噙泪郑重点了点头。
“告诉大夫,务必保住这位兄弟的tui!”乔安邦凛然吩咐道。
“是!”两名担架员连忙点头,随即抬起老兵快速朝医院内走乔安邦和张自忠以及刘汝明等人陆续慰问了沿途向他们敬礼的受伤战士,最后又探望了一些已经做完手术住进医院病房的伤兵,正打算离开,相城医院院长胡宜民便急匆匆的快步走了过来。
未至跟前,胡宜民便连忙向乔安邦和张自忠等人敬礼道:“早就得知军座驾到,因为刚才卑职在给一名受伤的弟兄做手术,所以未能出来迎接,还请军座见谅。”
“胡院长不要太过拘泥,给弟兄们治伤最重要!”乔安邦和张自忠等人回敬一礼,微笑着道。这个胡宜民原来是相城一带有名的医生,得知乔安邦组建公立医院为百姓看病,此人便主动前来报名要求进医院工作,得知他医术精湛,在相城又是贤名遍布,乔安邦果断的任命他担任了相城医院院长。
“胡院长,有什么困难需要我帮忙解决吗?”乔安邦见胡宜民面有难se,yu言又止,便开口问道。
“回禀军座,眼下还真有个难题。”胡宜民一脸为难的道。
“什么难题?是不是缺少药品?缺什么你说,我马上让人给你补充!”乔安邦道。
“各种药品暂时倒还不缺,主要时,伤兵实在太多了,我们医院的病房和c位根本不够……”胡宜民看了看乔安邦道。
乔安邦听完,爽朗一笑道:“我还以为什么难题呢,这个好办,可以以军部的名义向附近的老乡借用院宅,用来安置伤病员,不过要市价给予老乡们经济补偿,实在不行的话,还可以沿街道搭建一些军用帐篷。反正,决不能让任何一名伤病员无药可医,没地方安置。”乔安邦心里很清楚,这些受了伤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