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女离开后,莫雯雯兴高采烈,仿佛获得了一场巨大的胜利,小嘴嘚吧个不停,大赞慕容飞花多么威猛、多么奥特曼,可是慕容飞花却是一直沉默不语,心不在焉。
莫雯雯见状后感到莫名其妙,问道:“飞花,你怎么不高兴?”
“雯雯,我是在琢磨方才那个戴墨镜的男人。”
“你是说那个瘸子?”
“在你眼中他是个瘸子,但是在我眼中他却是个方外高人。”
“嗯,他的功夫的确不错,应该比你差不到哪去吧?”
“差不到哪去?他比我高明了不知有多少倍,以我的眼力,都没看清他是如何出脚的,不过我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慕容飞花若有所思的道,“我有一种直觉,他应该有办法让你母亲苏醒过来。”
“他?”莫雯雯感到不可思议,“你凭什么认为他有这个本事?”
“通过他跟老骗子的对话,我觉得他应该是个真正懂得符文的高人。”
莫雯雯为了救醒母亲,不知跑遍了多少医院,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奔波,带给她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无奈甚至绝望之下,她竟然走火入魔般地要去找什么巫医神汉、跳大神的。
可是巫医神汉在以前盛行时期,也主要是南方一带,而北方更多的却是跳大神的。而破除四旧之后,这些被视为封建迷信的活动也就少之又少了,因此就算你想找这样的人,也不是立马就能找到的。
于是莫雯雯才来到黑市碰碰运气,结果就被老头给忽悠地花两万块钱买了一张废纸回去,结果自己的母亲还是植物人一个。
母亲变成植物人之后,莫雯雯的压力很大,不但要想着如何医治母亲,还要把公司的事情包揽下来,这段时间她的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好,一看自己受了骗,她立马就上火了!本来她是不在乎那两万块钱的,可是这张假符文却让她感受到了被耍、被奚落的感觉,尤其这件事还跟自己挚爱的母亲有关,于是莫雯雯立马带着保镖兼助理慕容飞花,来找老头儿兴师问罪了。
这会儿听慕容飞花谈起凌峰,莫雯雯也觉得慕容飞花说的有道理,为了母亲,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于是就赶紧回来去找凌峰。
她们离开后,那身穿唐装的老头儿玩味地瞥了一眼二女,而后将视线转移到正在一个摊位前把玩物品的凌峰身上,嘴角露出一丝狠笑!
这小子果然不简单,听他的口吻似乎还真有点真才实学,如果把他介绍给欧阳道长,却不知这小子有没有资格引起道长的兴趣?一旦对道长有用,那我就是大功一件,不愁他不把道术传我。
现在他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可是在道上混了大半辈子的老者,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年轻人摆了一道就这么算了?
这老头儿一心想寻求长生之法,无意间结识了一名叫欧阳泽的云游道士,便极力讨好阿谀,便是在前几天,老头还孝敬了那道士十万块钱,可那道士却始终也不肯传授老头真正的修真法门,只是在闲暇之余,交给老头儿一些画符念咒的小术,这让老头非常郁闷。如今在凌峰身上没讨来什么便宜,自己的徒弟还被凌峰踢断了腿,他更是恼羞成怒!
哼哼,大不了借着欧阳道长的手,让这小子死无葬身之地!
念及此处,老头亲手接好了阿大的断骨,而后给阿二使了个眼色,示意阿二收拾一下摊子,他则是悄悄走到废弃的厂房内,掏出了手机。
“欧阳道长,在黑市上我遇到了一个非常厉害的年轻人,他应该真的懂符箓之术,正是您所需要的人,只是我们已经结怨,而且他的功夫又非常高,我们是无法把他硬带到您那里的,您看您是不是过来一趟呢?”
“你确定他懂得符箓之术?”
老头儿把方才的事儿简明扼要地汇报完毕,听筒内传来欧阳道长的声音。
“不敢确定,不过他张口便叫出了清神符的名字,而且还说跟他谈符箓,我还没有资格,他还指出了吉祥如意符乃是出自佛门……所以我觉得他是真懂,应该就是您要寻找的修道者。”
“哦?这倒真是不小的收获!”听筒内的声音很兴奋,“只是我现在有要事在身,你们只需盯住他的行踪,等到晚上我再去办理此事。”
“好的道长。”
凌峰此时正站在一个小小的摊位前,那摊位不过一米长,上面的商品也是凋零不堪,只有几样仿制的玉器饰物,还有一些楠木圆珠,以及一棵盛放在小木盒里墨灵芝。
真正让凌峰感兴趣的是那八个金丝楠木珠,和那棵墨灵芝。
“先生,我叫莫雯雯,她是我的好姐妹慕容飞花,”走到凌峰身旁,莫雯雯已收敛起千金小姐的骄横之气,很有礼仪地介绍道,“我们有事想求您帮忙。”
“有这位慕容小姐在,我好像也没什么能帮你的。”
“先生,”慕容飞花突然接过话茬,“是这样,莫小姐的母亲在一次车祸中成了植物人,复查多次的结果都是毫无任何异状,可就是昏迷不醒,我们能看得出您是个高人,所以才恳请您帮忙去看看。”
“我倒能确保令堂痊愈,”凌峰淡淡地道,“不过我的医疗费很高的。”
一听凌峰这么说,慕容飞花和莫雯雯立刻兴奋起来,只是有莫雯雯在侧,慕容飞花却不好再言语了,毕竟她只是莫雯雯的助理而已。却听莫雯雯道:“先生,只要能让我母亲醒过来,您要多少钱都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