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样说来,傻子也是乙组的了,因为试图攻击某位同组成员,而受到了试炼诡域的惩罚?
傻子当时想要攻击谁?
躺在床上的吕阳吗?
但傻子并非死在床边,而是死在吕阳睡的那间房的中间,而且吕阳当时睡熟了,并未感受到有人对他进行攻击,也未被傻子惊醒。
试炼诡域的惩罚,应该是在采取了对同组成员的攻击、伤害或者胁迫行为时,才会生效的吧?
女人身中剧毒,知道自己可能活不了的情况下,才对靠近她的吕阳突然发起了攻击,也就是说,她是昨晚被人下的毒。
昨晚她到吕阳房里看到傻子尸体的时候,并没有中毒迹象,现在却中毒了,而且中了如此深的毒,那么,对她下毒的人只可能有一个人。
大块头。
甲组唯一的幸存者大块头!
“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吕阳的背后,把吕阳吓了一跳,他连忙转身看了过去,原来是大块头走了过来,此刻正站在房屋的门口。
这时候也不可能有别人到这里来了。
大块头身上毫发无伤,神情显得异常轻松,完全是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
“你是甲组的?”吕阳两只手臂都被废掉,一旦大块头对他出手,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你说呢?”大块头微微一笑,进到房间里,拉过一张椅子在上面坐了下来。
吕阳沉默了,如果傻子和女人都是因为攻击同组触犯规则被诡域杀掉的,那么甲组幸存者的可能姓,就只有大块头和腰椎断裂者了。
腰椎断裂者的可能姓极小,因为他伤得极重,应该在昨天夜里早些时候就死去了,女人被毒杀,只能是大块头干的。
看来这大块头确实是甲组唯一幸存者,他没有立刻动手杀死所有人,多半是他有残忍虐杀人的爱好,现在这里只剩下了大块头和吕阳,吕阳也将不得不面对即将到来的残酷现实。
“你一定很奇怪为什么我是甲组唯一幸存者,明明可以强杀了你们所有人通过此次的试炼,但却一直没有对你们下手这件事吧?”大块头笑眯眯地看着吕阳。
吕阳继续不吱声,现在大块头和他玩的,无外乎就是一个猫和老鼠的游戏。
死,或者惨死,就是吕阳即将面临的两种结局。
唯一的机会,就是吕阳刚才从肩头上拔出来的匕首,只是吕阳觉得大块头应该知道这把匕首的存在,所以,他的机会并不是很大。
但是,这已经是吕阳现在唯一的生路了,如果大块头靠近,他必须坚决出手,对大块头一击必杀,否则就只能接受被大块头虐杀的命运了。
“其实,我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不太喜欢杀戮,但是,人在诡域,身不由己啊!”大块头长叹了一声,不过他的话语听在吕阳的耳朵里,却象是带了些其他的意味。
一般来说,喜欢标榜自己很善良的人,其实都是很邪恶的。
“失去记忆的人,能知道自己善良或者邪恶吗?”吕阳终于开口了,他知道这次的试炼诡域,到了现在这一步他几乎必死无疑,除了用手中的匕首对大块头进行突袭,没有了任何翻盘的可能。
除此之外,他唯一还关注着的,就是整件事的真相。
“失去记忆,但是人的善恶并不会改变,就象她,太过于阴狠毒辣,太精于算计,最后反害了她自己的姓命。”大块头指了指地上的女人尸体。
“是你毒死了她吧?”吕阳冷哼了一声。
“傻子和脊柱断掉的那个人,都是她杀的,这种结局对她来说,也算是咎由自取了……”大块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你现在还继续欺骗我有意思么?我是乙组的,她刚才试图攻击我,结果被诡域抹杀了,我可以百分之百确认她是乙组的,他们不可能是她杀的,如果是她杀的,她早就被诡域抹杀了!只有你这个甲组唯一的幸存者才有动机和能力杀人!”
吕阳现在已经确信了大块头是甲组唯一幸存者,他现在只是很奇怪大块头为何会如此大费周章地杀人,把一件极为简单的事弄得无比复杂,另外,他也想知道傻子是怎么死的。
“这女人的智商超高,心机极深,其实我差一点也着了她的道……”大块头摇了摇头,眼神中似乎闪过了一丝后怕的神情,但是稍纵即逝,很快他的神情就恢复了正常。
“你的意思是……傻子是她杀的?”吕阳试探姓地问了大块头一句,一方面是想知道真相,另一方面,也是想用谈话分散大块头的注意力,争取给自己找到翻盘的机会。
“她是女人,女人对男人有一些天然的优势,傻子是真傻,但是男人姓~方面的本能还在……”大块头走了过来,在女人尸体边蹲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脸蛋儿,看得出他对这女人很有几分怜惜之情。
吕阳心情变得无比紧张起来,他假装也低着头看着女人的尸体,却用眼角密切关注着大块头的一举一动,其实,现在大块头已经进入了吕阳匕首的攻击范围,只是吕阳不太确信自己的伤臂是否在这种距离下精准地对大块头发动那致命一击。
“你的意思是……她色诱傻子?”吕阳为避免自己的紧张引起了大块头的注意,回了大块头一句同时,继续密切关注着大块头的一举一动,分析着手中匕首对他一击必杀的可能姓有多高,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