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升点艾草。”张嫂放下一床陈旧但很干净的被褥对刘猛说道。
“不用,我皮厚,点那玩意烟熏的我睡不着。”刘猛一把拉住张嫂的手笑着说道,以他现在达到d阶的防御恐怕还真没有蚊子咬得动。
“随你!”张嫂一把挣脱刘猛,接着掀帘到里屋去了。
刘猛嘿嘿一笑,一下子躺到打好的地铺上,呼的一下隔着十多米吹灭了油灯。
到了夜里十二点,听着只隔着一道布帘里面均匀的呼吸声,刘猛不由得一阵心痒痒,他哪能睡得着。眼看差不多了,他便蹑手蹑脚爬起来,掀开帘子光着脚轻轻走进里间。
只见不大的老旧木床上,生子躺在里面睡得正熟,张嫂躺在外面也闭着眼。
可能是由于天热的原因,只是上身只穿着碎花青色的小衣,露着半截白花花的小腹,以及那精致的肚脐。而山里女人是不穿文胸的,张嫂依然饱满坚挺的u房几乎撑开小衣扣子,两粒嫣红借着月光朦朦胧胧隐约可见。
张嫂下身只穿着自己缝的白色短裤,由于是自己手工缝制,并不是那么精致。除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从短裤裤腿下隐约可以看到黑漆漆一片。
一时间刘猛只觉得小腹火热,不由得产生反应将一条大裤衩撑得老高。他再也忍受不住,点着脚走到床边,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张嫂一对肥嘟嘟的**。
“唔……轻点。”正当刘猛刚开始揉捏挑逗时,张嫂忽然睁开眼轻声说道。
“嘿嘿,我就知道你们睡。”刘猛笑嘻嘻道。
“轻点,别吵醒生子。”张嫂担心的说道。
“唉,咱们出去做!”刘猛一笑,一把抄起张嫂早已软绵的身子,又轻轻走到外面。
直到将张嫂放到地铺摆成一个大字后,刘猛再也忍受不住,直接低吼一声扑上去!
“呃……轻点……”张嫂半闭着眼,双手死死抓住自己身下的褥子。
而此时,正当刘猛和张嫂进行的如火如荼时,生子忽然给尿憋醒了。模糊着睡眼见自己身边的母亲竟然不见了,又隐约听见外面有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紧接着闭上眼,使使劲将尿憋回去,傻傻的咧嘴一笑,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第二天,直到将近八点多,就连一直喜欢赖床的生子都起来了。可张嫂和刘猛分别在里间、外面呼呼大睡,生子嘿嘿一笑,蹑手蹑脚从床上爬起来,自己下床找东西吃去了。
到了十多点,劳累了一晚的刘猛和张嫂才睡醒。话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他们将近半年不见了,昨夜可真是狂风骤雨大地摇动。
“猛子叔,今天咱们去哪?”生子呼噜呼噜喝着稀粥,从碗里抬起头问刘猛道。
听生子这么说,原本正在给刘猛添粥的张嫂也不由得停下,静静看着刘猛。
“嗯,去乡里逛逛。”刘猛挠着头想了想,一敲桌子说道。
“乡里?太好了!”生子一听不由得双眼放光,放下碗直接欢呼起来。
“去乡里……可是,咱们这离乡里可远呢,恐怕走着都要到晚上了才能到。”张嫂开始也是一喜,接着又不由得皱眉说道。
“嘿嘿,不用担心,我有办法。”刘猛神秘的一笑,加了根咸菜又呼噜呼噜喝起地瓜杂粮稀粥来,边喝还边咂巴嘴,“嗯,还是你熬得粥好喝,比学校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强多了。”
待吃完早饭,刘猛放下碗就神神秘秘的出门了,也不告诉张嫂和生子自己去哪去干什么。
刘猛站在村口抽着从学校带来的香烟,看看太阳不耐烦的等待着。直到眼看十一点了,他要等的人才慢慢地从山坳里出现。只见一身绿皮的邮递员,骑着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什么都响的八十年代大金鹿自行车,车上挂着那空瘪的绿色大邮包,正高高撅着屁股哼哧哼哧往着赶。
“咦,猛子!都说你小子回来了,我还以为是那混蛋骗我呢,没想到是真的。”邮递员停下来,将那已经没有撑腿的自行车靠到旁别大树上。
“尝尝。”刘猛一笑,直接将手里的香烟扔过去一根。
邮递员慌忙接住,一看牌子又忙放到鼻子闻闻,抬起头难以置信的看着刘猛,“呦!猛子,熊猫牌!我听说咱们乡长都抽不起这牌子!”
刘猛嘿嘿一笑,“好的抽完了,这个将就下吧。”
“我……娘的,不会是假牌子吧。”邮递员半信半疑又把烟凑到鼻子上狗一样来回闻来闻去。
“嘿,点着试试不就知道了。”刘猛掏出打火机就要帮邮递员点着。
“别别别……我留着回去孝敬我们科长。”邮递员连连摆手,接着不禁皱着眉看着刘猛,“你小子今天怎么这么客气,上来就又是敬烟又是点火的。”
“嘿嘿。”刘猛摸着下巴咧嘴一笑。
……
张嫂和生子没等多久,刘猛就回来了,不但人回来了,还骑回一辆涂成绿色大金鹿自行车。
“这不是邮递员的车吗?”张嫂一怔,接着一笑,“你怎么把他的车骑来了。”
“嘿嘿,不把他的车骑来,我咋带你和生子去乡里啊。”刘猛咧着嘴骑在车上一只脚蹬在门框上笑呵呵说道。
“这……”张嫂真的乐了,“这车可是他的命根子,他怎么就借你了。”
“一包假熊猫。”刘猛嘿嘿笑个不停,真的熊猫他储物空间里现在还一堆,其它好牌子也不少,就是留着假期回来抽的。但他特地送邮递员一包假的,谁让那个倒霉的录取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