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寺、羽清尊神的五百年基业;上百万人对羽清尊神的礼奉信仰之力;方兴一朝尽取!
无名佛陀神念涅槃,方兴浴火重生。泡*书*吧(..)那一刻,羽清尊神的百万信徒,数百年来攒集的无穷信仰之力,尽数归于方兴名下。寒山寺——这座千年古刹,也迎来一位新任主人。昔日,在雄伟庞大却古旧残破的古刹建筑群中浮荡的寂灭氛围,在那一刻也瞬间被一种大气厚重中又不失勃勃生机的感觉所替代。
瞬间改变一块地域的气场气机,这种夺天地造化能力,让无数对天地气机变化极其敏感的炼气士吃惊不已。羽清尊神殿主殿中,闭目养神的张伯涛,在无名佛陀神念涅槃之时,忽然感觉一阵莫名的心悸。双眸间流溢的奇异明光,在那一刹拉,也如风中摇曳的灯火一样,将行熄灭。
“师叔祖?”殿中有人惊呼,惹得一干光头纷纷转首注视张伯涛,意外又惊恐的发现张伯涛的嘴角竟然溢出了血迹,东平第一宗师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就受伤呕血了。为首的中年男人,情急之下正欲说话,却也觉得心脏猛地被人重重的捣了一击,一阵腥甜从嗓眼涌出。当即,他也忍不住“呜哇”的一声,大口的呕血。
“呜哇……”
“呜哇……”
……
不止是中年男人忽然呕血,主殿中的惊呼声,就好像是开启了到门,顿时带起了一串连锁反应。一时间,在主殿内外,在寒山寺的内外,在山间野地,只要是寒山寺一脉传承的炼气士纷纷捂住心口,大口呕血。近百名炼气士齐齐呕血,场面壮观至极,古怪至极,不由让诸多外家人士纷纷猜测寒山寺内是否发生了什么惊天的变数……
主殿内,中年男人环视大殿,看到一干弟子各个吐血,神气之中皆是一片衰败之色,显然都伤得不轻,心里既惊又惧。若是真的有什么高强人物在暗中偷袭,让寒山寺阖寺上下的小字辈和他一起受伤,那就还不算什么。可是连大师尊张伯涛都呕血受伤了,这就太过匪夷所思了。
这番打击来得太过突然,中年男人的修为根本就没有提前察觉出半点征兆。他只是觉得在陡然之间,忽有大恐惧袭来,让他心中猛得空落落,仿佛少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一部分。体内的气息流转,也顿时一阵错乱,整个人当即不由呕血。
面对未知的恐惧和焦急,他又一次转首面对寒山寺的主心骨,语带惶恐的问道:“大师尊,您的伤势不要紧吧?这……这是什么回事?难道是血海炎狱的妖魔又有异变了?”
张伯涛闻言,也不去拭嘴角的残血,只是摆手道:“无事,只是突发情况,我已明了其中蹊跷,此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你让小辈们安心静养,那些伤势要不了几天就会恢复。”语气虽淡然,但心中却有一番湍急暗流。
张伯涛忧心忡忡,中年男人以及寒山寺中的徒子徒孙们的修为不够,慧性也太差,没有一个能打破后天桎梏迈入先天秘境,更没有人能够像他这样——在心神之中与羽清尊神对话。张伯涛知道巨佛神像中的存有尊神留下的神念。事实上,在迈入先天秘境之后,他时不时还能在灵台心境中得到尊神的赦令。然而,现在他却知道羽清尊神已经走了,彻底的走了。寒山寺阖寺上下齐齐呕血负伤,正是因为他们所信仰礼奉的神祇走了。
这一走,留下众多信徒又该如何是好?
张伯涛本人还好,他已经迈入先天秘境,在这番变故中虽然也受伤了,但是还没有达到走火入魔的恶劣处境,只需要安心静养一段时间,也就可以调理好伤势了。可是,他的徒子徒孙们可就没有他的本事。羽清尊神一走,借助尊神力量炼气修行的寒山寺一脉炼气士也算是断饷了。
如果没有转变的契机的话,那么寒山寺一脉就算了断绝传承了。幸好,羽清尊神离去前,曾给张伯涛传去最后一道赦令,留给了他一个有缘人——那个叫方兴的方家少年。
尊神赦令:“方家有子,名曰:方兴,可护吾道不衰。”
张伯涛不知道,一个方家少年为何会得到尊神的如此青眯,但是事实已然如此,他也只能接受。为了寒山寺一脉传承能够继续存活下去,他断然下令道:“速传我之教:开中门,以最高礼仪迎接方家三郎方兴。小芸儿,入寺之后,你直接领请他入尊神殿内堂静修。不得有误……”
“谨领大师尊教。”
张伯涛在寒山寺的地位,除了羽清尊神之外,无人能比。虽然还有人困惑对方兴的超级别待遇,但是整个寺庙上下,还是顿时忙碌起来——撒花、扬水、洁道,中门大开!当方兴走近寒山寺山门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寒山寺竟然以最为隆重礼仪,迎接他的的到来。
要知道,就在此之前,刘不文、方子正等刘家和方家的顶尖权势者大驾光临寒山寺的时候,都没有享受到如此级别的盛大礼仪。如今寒山寺上下却郑重其事的摆出来,目的只是为了迎接一个还未加冠的少年郎,着实让人跌破了眼镜。然而,更让人意想不到是,在这种几乎献媚的盛情款待面前,那位青衫少年却并没有半点不自然的神色,表现的极其稳健,让人赞赏不已。
方来福等人留下寺外,翩翩少年则在寒山寺一干人的引导下,踏入了寒山寺。一路行来,面对种种远远超出他的身份的厚遇,总是一副淡定——甚至是一副心有所思的模样,在庞大的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