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柏川这边儿一动,汪bo自然就知道了,他心底明白曾凌风肯定会知道事情地真相的,不由得有些头痛,心道这回是被人给害惨了,万一曾凌风对自己有什么意见,想要拿下他立威,那就冤枉死了。
于是汪bo就跑到了区委书记蒲北冥那里,向他请教这件事情该怎么做。
“你这不是胡闹嘛”听了汪bo地诉说,蒲北冥立刻蹦了起来,指着汪bo的鼻子骂道,“这事儿要是外人办的倒也罢了,偏偏是你海外亲戚你让大家怎么想?你让丹兴的老百姓们怎么想?你让曾总裁怎么想?嗯,这个问题你就没有考虑过?你也是有这么多年工作经验的老同志了,怎么就这么糊涂?”
就在去年,蒲北冥已经见识了曾凌风的手段,他是非常不愿意招惹曾凌风的。
“我也不知道她会这么搞啊……”汪bo也觉得自己非常委屈。
“你最好,还是跟我一块儿去见曾总裁,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省得以后被动。”最后蒲北冥对他说道。
其实汪bo就是要等蒲北冥这句话,他一个人还真不好意思去见曾凌风,总得拉上个有点儿分量的人陪着。想来想去也只有仰仗蒲北冥了,毕竟作为丹兴的区委书记还兼着市里的常委,可是实权副部级大员,曾凌风还是要给蒲北冥一些面子的。
两个人说走就走,很快开车来了寒雨集团总部,找到了曾凌风地办公室。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听完汪bo地解释之后,曾凌风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你那个远房的亲戚叫什么?是做什么生意地?”
“她叫汪碧婷,开着一家叫作碧婷风险投资公司的皮包公司,主要是搞投机的。”汪bo见曾凌风似乎对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怨念,心里面稍微安定了一些,然后继续撇清道,“她从市里得到消息后,跑到了我这里,我是坚决反对她在丹兴搞的,结果她就自己悄悄地买通了机场建设用地附近几个村子的村民们,这才搞了这场是非出来。”
哦,曾凌风心想大概汪bo真的是没有过多地参与进来,否则的话他应该是矢口否认才对,毕竟这种事情除了两人之间有这么一点儿远亲关系之外,别的可以被人抓住的把柄真的没什么了。即使曾凌风想要动汪bo,也得找个令人信服的比的理由才行。
汪bo拉着蒲北冥过来说情事实,显然就是要表示自己确实没有牵涉进去的,否则也不需要这么大张旗鼓低声下气地过来跟自己说项了。
“这事儿不用着急,慢慢来办。”曾凌风考虑了一下后说道,“不过你可以转告那亲戚,就说国内的情况跟国外不太一样,同样是在国内,各地之间也不太一样。就算是种地,也不是谁想种就可以种的,种了人家的地,收回来的庄稼可就不一定是谁的了。”
自从两年前,因为美国的次贷危机引发全球的金融危机之后,海外的风险投资者们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而经济状况相对较好的共和国,就成了这些家伙们最理想的天堂,热钱纷纷涌向大陆地区。
在曾凌风的记忆中,这些海外的投机者们,总是想在国内捞一把就走,完全不顾及他们所使用的手段会给当地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因此以前的很多大规模收购,当时被人捧得天坠,到了后来都给国家造成了非常惨重的经济损失,而投机者们则赚的盆满钵满,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保护合法的投资者,限制非法的投机者,这才是合理进行招商引资工作的核心与重点,并不是说披上一件国外投资者的外衣,就可以在国内横行无忌为所y为的,对于那些心存恶念想要攫取国内经济成果的恶意投机者们,还是要以打击为主。
只不过这个打击的手段,却是需要斟酌一下的,不能简单粗暴,不能伤害了其他的海外投资者们的感情,这就有点儿难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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