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已经见识过这种场面了,自然不觉得有什么惊奇的地方,低头闷声飞快的吃着,早吃完早点离开,免得在这儿被大伙儿小白鼠一样的瞅着,饶是江风也是领导了,习惯了众人瞩目,更习惯了撒谎不眨眼睛,脸皮也比较厚了,但还是很不习惯,嗯,非常不习惯。
没多大一会儿,两人风卷残云的吃晚饭,江风付了帐,这钱还是林正准备车的时候考虑的非常仔细的准备的,要不然,江风和林红妆身上一个钢镚都没有,搞不好又丢人了。
两人回到车上,江风再一次拿出照片扫视一眼没发现什么异状,孩子还在原来的那个房间里安详的睡着。江风手里只有小孩子的照片,所以孩子不挪动江风就没法得知更多的信息,但这都是次要的,只要小孩子没问题就好。其实江风做怕的就是这帮人万一丧心病狂突然对孩子行凶,要是那样的话,即便江风是神也挽救不了孩子的命运,万幸的是这帮人好像暂时还没有要孩子命的打算!。
江风之所以承担巨大风险也要等到晚上才动手也就是怕把他们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手呢,更遑论人了。江风之于普通jc最大的优势在于他有幻戒,被这个戒指盯上的人,能逃脱的应该不多,至少江风现阶段还没遇到过。
“现在距离天黑还有一个小时左右,你去买一个打火机几根蜡烛和一个手电筒”江风递出五十块钱,林红妆很不满意江风拿她当跑腿儿的用,但是现在情况很明显,二人小组江风自然是组长了,所以只能委屈林政委这位唯一的组员了,林红妆接过钱痛痛快快的下车去置办东西去了。
江风之所以要买这些东西的意图很明显,江风打算趁着先江风摸起电话准备给给段铁拨个电话,话说镇上就是比村里强了不少,电话还有点微弱的信号呢。但是响了两声以后却挂断了,倒不是江风现在如此拉轰牛鼻敢晃点段老虎了,而是江风害怕他身边有外人,说话不方便,所以便挂断了,想必段老板自然能明白这个意思。
“小江,现在是什么情况?”果不其然,一分钟左右的时间,段铁的电话就拨回来了,段老板沉稳的声线中到底还是透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意味儿儿。
“孩子已经找到,在主城区和上泽县交界处的一个镇子下面的村子里,孩子还控制在对方手里,只不过暂时还应该是安全的,对方所在的位置是单门独户的小二楼,而且周边地形很开阔,我们没有办法神不知鬼不觉的突进,所以我打算天黑之后行动,不知道您有什么指示?”。
段铁听见孩子已经找到的消息很是振奋,他倒是没有深究具体怎么找到的,反而是马上带着几分笑意坚定的道:“全城会继续保持高压态势制造紧张空气防止他们有机会窜逃;第二,省厅会快速派出一支配备狙击手的精干小分队归你指挥;第三,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要保住孩子姓命,一切都可以谈,任何条件都可以答应出了问题我负责”。
江风也没有说废话,直接就道:“段厅说的极是,保持高压态势很有必要,但是上泽县境内千万不要增加力量以免打草惊蛇,第二,小分队可以派,但是人数不用多,二到四人足够,要去掉一切警用标志,到了地方先与我联系,不要乱和村民百姓打听,如果出现异常情况,我会抛弃小分队单独行动,如果出现迫不得已的情况,可能对孩子造成一定程度的伤害,甚至解救失败人质死亡的可能,这种情况下是否冒险解救?”。
电话那头的段老板罕见没有立刻表态,而是沉默半晌,段铁也知道任何突发情况都有可能,谁也不能保证百分百的万全成功,段老板才叹了口气沉声道:“如果没有八成以上的把握千万不要擅自行动,必要时放弃行动也在所不惜,或许是我害了你啊”。
江风没想到段铁竟然说出这番话来,段铁的意思很明显,如果江风解救失败不仅没有救出人质,反而造诚仁质死亡,那江风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了,这样的话江风和可能因此受处分,尤其是人质的身份很特殊,陈家必定不肯善罢甘休,陈家可是港岛有名的财团,省政斧多方运作才达成初步合作的意向,在七一回归之前各地争相献礼的大背景下,陈氏如果能在松江砸一笔重金大投资的话,这就不止是gdp的事儿了,更是具有非凡的政治意味儿,如此一来省委赵书记和周省长自然会捞到大大的实惠和好处,在朝廷中枢博一个好彩头。
但是没想到一次考察竟然让陈老的孙子在松江弄丢了,几乎同时,从省委省政斧潮涌一般的压力就汇聚在省ga厅了,再具体说就是千斤重担压在了段铁身上,谁让他是代表政法战线坐在省委常委会上了,谁让他是省厅的一把手来着,有多大的权力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谁都如此。
甭说现在有了多重重压啊,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被劫持了,那也是危害极大,行为手段极其恶劣的大案要案,ga机关自然也要尽全力营救。在省厅和江水市局上千名干警天罗地网一般的排查之下却还是一无所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离去,段铁身上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就在这个如果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