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根本没敢去那里,所有的东西都在那里存着呢,就怕被人知道,他怎么会把人往那里引,他先来组织部找到了蓝天运,把最近的情况跟蓝天运一说,蓝天运恍然大悟:“怪不得两三次常委会崔满元都站在那边呢,肯定跟公安局提的那两个副局长有关,崔满元这是跟他们同流合污了。”
蓝天运跟苏明说,让苏明赶紧联系陈明录那边,让陈明录派人保护他,不然的话总不能一直呆在市委吧,苏明也懒得再通过陈妃雅了,直接把电话打到了陈明录的办公室,结果竟然得知,陈明录老家有一个至亲过世了,回家奔丧去了,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这下苏明没有办法了,蓝天运想让苏明躲到他家里,苏明想了想没有同意,人家帮自已已经够多了,再把这事牵涉进来,有点对不住人家,还是往外跑吧。
等苏明刚一离开市委,就被人发现了行踪,也不知道洪安中为此布置了多少人手,没过一会,苏明的身后就拖了五六辆警车,前面还时不时的窜一辆出来。
苏明领着一群警车在大街上面灵活地游走,每到危险之际,总能够不失时机地躲开,这是因为别人总是把苏明麾下的摩托当成一辆普通的摩托车,根本不知道它有多灵活,加速性能有多好。
追着追着就跑出了市区,这下后面的警车更是肆无忌惮地狂追不舍,看到加足了油门仍然一点距离无法拉近,竟然丧心病狂地开起枪来。
对方第一枪就打在了苏明的肩头之上,虽然只是贴着皮肉而过,炙热的高温和锋利的穿刺还是把苏明肩头划出一道黑色的凹沟,剧疼之下,高速中车子就是一歪,差一点撞到路边电线杆子上,疼的苏明连加油的力气都没有,这时对方已经到了苏明的身后。
没等苏明做出反应呢,对方从后面已经撞了上来,感觉到撞击的时候,已是腾云驾雾地飞到了半空中,落下的一刹那,苏明回头看到自已那辆摩托车被撞的七零八落,一直飞进了水沟里。
苏明落到了一片硬地上,摔的七荦八素,头脑昏昏沉沉的,感觉对方粗暴地将自已推到车上,然后就人事不醒,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哗……”苏明被一盆冰凉的冷水从头到脚浇醒过来,醒过来后,感觉全身都象是被打断了一样,挣扎了几下无法动弹,苏明这才发现自已被困在一个铁椅子里面,手脚都被牢牢地束缚着。
面前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洪安中,一脸平静地望着苏明,旁边的那位一脸横肉,看到苏明醒来,习惯性地舔了舔嘴唇,象是野兽看到了猎物一样。
“我也不跟你说废话了,交出我儿子那笔巨款,我让你痛痛快快地死,不然的话,让你受尽痛楚,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什么感觉。”洪安中冷冷地看着,恨不得直接把这小子打死给儿子报仇,可是那笔钱还他手里。
“什么巨款,我不知道。”苏明这才知道对方为什么摆出这么一个审讯的态势来,原来是为了那笔钱,苏明肯定不会告诉对方,不说或许还有一线生机,说了肯定会死。
“我会让你知道的,上。”洪安中一摆头,旁边坐着的那位就站了起来,走到苏明的近前拿出电棒就给了苏明一记,颤栗中苏明拼命抵抗着电流带来的疼痛,同时感觉到远方象有一个物体在呼唤着自已一样。
还好,还能感觉到它在那,这时候苏明无比怀念于它,有它在身边的话,还怕这些人,当时自已就应该勇于反抗的,警察算什么,自已命都要保不住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每一次剧痛苏明感觉自已的精神力都会增长一点,苏明就把对方的折磨当成一种锻炼,同时也锻炼了自已的承受能力和毅志力。
看到常规的手段用的差不多了,苏明仍然一幅宁死不屈的样子,洪安中也没有耐心跟苏明硬耗下去了,直接又弄来一盆水让苏明清醒过来问:“不要以为你不开口我就拿你没有办法了,你要记得,你还有父母亲人朋友,我真要想抓人,躲在平钢里面我就没有办法了,还有你那个店,开店用的天正的钱吧,拉上姓崔的那个小子就能护住了,他老爹我都不看在眼里,我再问你一次,那笔钱在那,不说我就去抓人,看你还嘴硬到何时。”
一下子击中了苏明的软胁,家人就是苏明最大的威胁,真正的公安局长当然不会这么做,不过洪安中是什么人,苏明已经知道的不能再清楚了,这家伙就是黑社会。
“那笔钱在北阳山中。”苏明尽量装的有气无力地回答,同时把崩紧的精神放松,压制的疼痛立刻涌了出来,疼的苏明是脸色雪白,满身的大汗,更加象是真的一样。
“北阳山那里?”洪安中急切地问道,他一开始还以为这笔钱落入省厅手里呢,可是通过很多关系查却查不到这笔收入进帐,就以为是陈明录贪下了这笔钱,后来发现陈明录跟这边有一个年轻人联系十分频繁,就怀疑是两个人联手吞了那笔钱,不然的话陈明录干码要照顾这个素不相识又没有关系的人,而这个年轻人又是突然暴富。
他并不需要证据,又不是判案,只要怀疑就行,有了这个结论,本来想把苏明直接弄死给儿子报仇的,就改了主意要活捉苏明,不然的话苏明早就死了。
“到那里我才能告诉你们。”苏明摇摇头,怎肯把详细地点告诉他们,告诉他们的话谁给苏明解开,在这个铁椅子里面,苏明就算有再大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