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所说的那件喊冤的案子是不是真的?”江红追问道。
“这件案子正在调查之中,此时法轻下结论。”孟享脸上虽然依旧微笑着,但心中却是叹了一声。这件案子是真实的。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即使先锋军再严格纪律,还是有人会犯。先锋军此时已经扩充至一百多万了,2万克隆人根本管不过来。加上一些新加入的老油子和搀和,先锋军的总人数是上去了,但却不如之前的那般精锐了。
先锋军的连战连捷也使得他们虽然战力每增加多少,傲气却多了许多。在克隆兵控制的军法和军功制度面前,士兵和中下层军官还算能严格控制。但到了上层军官,牵扯到利益斗争,慢慢消化的先锋军也不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
此次犯事的是郑大章手下的一个旅长,情节也很老套。他带兵训练时看中了一户人家的女儿,但那女子已经许了人家。这人不知是脑袋犯晕,还是被人挑唆,跳出来直接抢人。
遇到村民阻拦,竟然还以抗日功臣的身份来叫嚣:“老子抗战打鬼子,才保住了你们的平安。这些功劳,玩个娘们有啥大不了的。过几天就给你们送回来。”
虽然后世也有各种二代比之还嚣张,玩弄、抢人的手段也更多,但论是在先锋军的军纪中,还是在民法中都是绝对不允许的。
“强抢民女在古代时候也是恶事,若是放纵,先锋军根子用不了几年就要烂掉了。即使先锋军还拿着枪杆子,那也只是一个众人拙劣涂抹装饰的空壳了。”孟享有感而发道。
“从重军法处理。相关人等一律处理。”孟享的这个指示已经判了那个旅长的死刑了。军法,在克隆兵的严厉执法中,没有人情可讲。
“当地官方怎么不处理,也不闻有人上报?非得等到老百姓告到我这里来,才能解决吗?渎职之罪不可避免,若是有徇s枉法之罪,一并查处。”孟享对那些不闻不问的当地官员一样从重处理。
“以后碰到这样的事情,发现一件,处理一件。从严处理,才能堵住溃口。该杀就杀。”孟享说道。那些打仗上台的将军们一些都是大老粗,什么真理革命法律的他们能知道多少?发达了自然是要嚣张。若是没有约束,免不了又是一个军阀。但他们手中依旧掌握着不少兵权。是底下各派系拉拢的对象,所以一些事情才被抹平。
先锋军此类情况很少,但也不是没有。只有从源头上套上笼头,才能缓解,直到全民能自己做主为止。
种种的这些,孟享自然不会轻易的透lu出来。
江红也不在此事上纠缠,转移话题道:“此次百姓来喊冤,是不是也是对地方政府的不信任?”
“地方最高的权利机构是公民代表大会!他们可以为保护他们的权利投出自己神圣的一票。”孟享依旧平静的说道。这也是许多地方正在宣传鼓动的事情。保护自己的权益不受伤害,就需要有落实到位的选举权,这也是先锋军正在行的公民权利。
既要维持战区的统一权威,集中力量办事情,又需要为以后的发展拓宽民主的路子,不至于让日后的路越走越窄,说实在的孟享也是在寻求中间的平衡点。若不是他另有基地金手指平衡,这种均衡很难把握。即便如此,孟享现在也是经常头疼权利的制衡。再好的制度行起来,也会遇到各式各样的难题。
人是有感情的,国内的人情是最没有道理可言的。没有一招鲜的法子,只能不断的加固社会基础的条条框框,让那些特权和特例在更小的范围内bo动。
江红也似乎知道对此问不出太多东西,没有对此继续追问,反而说起了战争:“日军现在正在调遣人马,不断的逼进,不知先锋军如何应对?”
“打回去就是了。”孟享轻描淡写道,语气中说不出的自信。其实他心中还有一句话,“小鬼子这一次来,不杀他个终生难忘,实在对不起我白穿一回。”
先锋军此时已经不是那个在鬼子的指缝中勉强自保的小民团了。此次作战,孟享虽不敢说能全歼来敌,但灭鬼子两三个师团,还不是多困难。到时候,又要一大堆的编制到手,不知道这一次老蒋舍不舍的给?
此时国际风云变幻,欧战风雨要来,但华夏国内的各势力却都把目光关注到了先锋军和日本人的战斗上。
6月15日凌晨,日军开始与先锋军展开了地面部队的碰撞。
首先接触的依旧是两淮之地。
但主角依旧是天上的战斗机机群。日本人依旧派出了300多架,乌云遮日般的黑压压的扑了过来。日本人尝到了以量取胜的甜头,上一次他们虽然损失多了一点,但照此消耗,他们绝对可以先锋军先拖垮了。
先锋军只有二百多架,但依旧借助着地面的防空火炮的掩护挡住了日本人的攻势。双方再一次在方圆百公里的狭促地盘上展开了追逐。
为了避免误伤,先锋军早就把战斗的区域化为了几部分,有些地方是防空火炮的地盘,有些地方是用来供双方缠斗的,有些地方是有防空火炮掩护,可以供躲避休憩的。
先锋军的飞机或引或逼,就把鬼子的飞机带入了防空火炮区,挨一顿炮栽下去。即使拖着残躯飞出来,也被飞过来的先锋军战机迎头击落。
除此之外,还有区域的分割,天空被防空火炮分区,自然也就有了防空火力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