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叫一位来修修?”莫柔说的字她每个都听得懂,可连在一起,却是一团浆糊了。茫然地摇了摇头,在充斥着各种食物香气的火锅店里,她看着莫柔,“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家。”莫柔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凌菲,以前她看完手术都可以连续干掉两碗面,一度让莫柔怀疑,就算是有人在她面前被分尸了,她也能尖叫颤抖着将手里的食物吃完再去报警。今天这是怎么了?她伸手探了探凌菲的额头,“你不舒服?”凌菲艰涩地笑了笑,“有点,我先回家了,你先吃吧。”“哎,等等,我送你回去吧?”周围的小护士们也关切地看着她,有些担忧。她挥了挥手,“不用,我家就在这个附近,我自己就可以回去了,你们先吃。”说完她便转身出了火锅店。今日的太阳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隔着浓厚的雾气,让人看不真切,像个装饰品一样,只静静地悬在西边,让她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凌菲抱着自己的双臂,感到一阵一阵的冷。怎么开车回尚品的,她一点也不知道了。进了门连鞋子也不脱,直接就抱起大喵,窝在沙发上,眼神似没有焦距一样,看着黑洞洞的电视出神。她拼命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要伤心,她没有爱上叶于琛,两个人在一起也不过是两个家族的决定,是两个家族的结合,不是他们的。家世相当,条件匹配,她是个棋子,所以她现在在这里,在他的家里。应该是这样,只能是这样。他们相伴,但却不相爱。想到这里,她眼里居然有了微微的酸意。强自镇定着,她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事实,她一向不是最会接受事实的吗?可心里的愤怒,难受,甚至于密密匝匝的疼,又是从何而来呢?他缠绵温柔的吻,他叫她小东西,他那碗姜汤.....凌菲猛然发现,这些画面竟然清晰如昨,原来这一个月来自己偶尔的甜蜜便是来自于此。可是,别傻了,凌菲,别犯傻。一个男人,正常的男人,在床上对一个女人动情,这是再也正常不过的事了。那天晚上,他不是叶于琛,你也不是凌菲。只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罢了。这座城市里面每天有那么多男人和女人有交集,然后第二天又说再见的,甚至于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所以只要学着他们那样,无论如何不要交付真心,这样就不会受伤了吧。......她就这样怔怔地坐在沙发上,任由自己脑海里雾气缭绕,剪不断理还乱,直到窗外的天空由灰转青,再至全黑。过了许久,似是有开门的声音传来,她也没有回头。叶于琛看到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凌菲没想到他会回来,头也不回,费力张了张嘴,“没多久。”他拧了拧眉,将灯啪地打开。强烈的光线让她眯了眯眼,本能地抬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大喵汪了一声,往阳台跑去。“啊?”她摸了摸自己的口袋,竟是没有手机。可能掉在车里了也未可知......叶于琛脱掉大衣挂在玄关处,朝慢慢踱步走近她。熟悉的淡淡薄荷气味靠近,让她本能地朝后靠去。下一秒,他大手一捞,已经将她拥进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住她,好似要将自己全身的温暖都传递到她身上一样。凌菲身子本能的一僵,不安地动了动,不着痕迹地拉来自己与他的距离。可沙发的宽度毕竟有限,当叶于琛再度用力的时候,她还是避无可避地落入了他的怀中。他用力地拥着她,像是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去一般,又像是在借此来平复着自己心中的某种情绪。“不要动,凌菲。”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头,低低的说。可她想尖叫。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快要到达极限。那双拥着她的手,白天还摸过其他女人......真脏!她双手垂在身侧,狠狠地将指甲掐进肉里去,只有那清晰地疼痛才能在此刻帮她保持冷静和淡定,她拼命的告诉自己,他们只是合作伙伴,自己没必要要求合作对象对自己忠贞不二。他终是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怎么了?”凌菲只觉得此刻鼻口发酸,喉咙里也是说不出的晦涩,她深吸一口气,尽量用平静的声音答道,“没事,我累了,想睡觉了。”她推了推他,从沙发上下来。叶于琛这才隔着薄薄的衬衫,感受到了她冰凉的手。“到底怎么了?”他拉住她。这一个月多来,对她的思念竟是有增无减,所以才会急急赶回来。可她这样,又算什么呢?不知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她用力甩开了他的手,“我怎么样,与你何干?叶首长,你未免管得有点宽了。”“别胡闹。”他却不像往日那样提醒她注意自己的态度了,只是这么一句,声音里面充满了疲惫。软软的语气让凌菲立刻想到白天自己看到的画面。都累成这样了,还记得回家,真是难得了。她冷冷一笑,头也不回地将脊背挺笔直,如同注入了钢筋水泥一般,“我胡闹?那你去找不胡闹的人好了。”比如,那个姚红。凌菲相信她永远端庄大方,识大体知进退,不然此刻她怎么会放叶于琛回家?叶于琛一怔,完全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我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怎么了?”从喉咙里逸出一声让人辨不明情绪的哼,凌菲才缓缓道,“我回答你最后一次,你管不着!”她话语里的疏离像是触动了他的某根神经一样,理智彻底远离,他快步走向她,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由分说地朝卧室走了。凌菲被重重地扔到了床上,有了片刻的眩晕,待她清醒过来,叶于琛早已脱掉自己的衬衫,朝她压了过来。“你干什么?!”她往后缩去。他却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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